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之后的情况和我们经历的差不多,但他应该是爬上了水坝另一头。那里有一幢大概三层楼高的水泥塔,塔的顶上是探照灯,应该是照明用的建筑,塔顶有铁桥通到大坝上的一道铁门,里面是跟我们原先看到的一样的电机房。和我们不同的是,他进入的那个机房似乎是配电室,里面横亘着无数巨大老旧的电缆,绝缘皮都冻化开裂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多年后那些电缆还通着电,一脚下去,直接就被击倒了。
当时他形容得很有趣,说自己先闻到了烧肉的味道,接着就感觉人飘起来了,从脚底麻到头顶,再接着就被直接弹飞了。摔到地上,照理应该很疼,但当时他的脑子里只有那烧肉的味道。他太饿了。
我看王四川给我比画电缆的粗细,又一次觉得不可思议,我的想法中,这里只是一个临时的大坝,只需要很小的发电机组就可以满足照明或者其他需要,但是按王四川对我比画的,很显然这里的发电机功率相当的高。
这里需要那么多电干什么?那些多余的电是输到哪里去?不过,这里奇怪的事情太多了,我也没工夫去细想。
王四川万幸没有被电死,之后大坝泄洪警报等事情,都和我们经历的一样,那配电室里也有一道铁制的墙壁,触电之后他恶心呕吐,有很长时间人都处于混沌的状态,只好躲进铁舱里休息。之后他又经历了一些事情,一直到现在,开门就遇到了我们。
我听完后,拍了拍他,感慨他的命大,也亏他身体魁梧,如果换我,肯定已经完全焦黑了,死了都得快一天。
几个人又感慨了一番。说实话,看到王四川后,我突然整个人放松了。在现在的小团体里,我对马在海这样的新兵是很不放心的,副班长又是伤员,而且明显有责任心但是应变能力不强,我其实变相就是这个团体的负责人,无形的压力很大。现在碰到了王四川,我感觉他能为我分担很多的压力和责任,所以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
王四川遇到了我们,自然也是心情大好,说完后他问我们的情况,我一五一十都说了,他听完袁喜乐的事情就发呆,我们说得这么玄,他真有点不相信,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得不信。
我不知道怎么能说得更明白点,因为事实上,袁喜乐和陈落户的事情,我和他一样无知。便对他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我们到底在什么地方。
从他的叙述来看,这个大坝应该是一个对称结构,两边都有一个“沉箱”升降机,表明大坝的两边,都有安置电机的水下机房。就算最少一边两台电机,一台主一台副,也有四台,当时的情况下,中国的工业极度落后,几乎没有电灯(你可以查考《小兵张嘎》中的城乡,非常的真实,就是解放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生活的环境也还是这样,特别是农民),这样的电量可以支撑一个乡镇了。
马在海说,这样的大坝,应该是从两边开始修起,最后在中间合拢,他跟着苏联人的时候,听过这种方法。
王四川就纳闷了,问我们现在在大坝的哪个位置?
我心说沉箱能够到达的最底层的位置,应该是大坝的基部,用混凝土灌装电机的地方,但刚才一路走过来,显然不是。外面巨大的空间,似乎是一个巨大的冰窖,不知道冰冻着什么。
我和王四川这些人,相识其实不到几个月,要说真正的友情,当时还没有,可以说我们后面的那些铁关系,就是在这时磨砺出来的。所谓同经生死才称兄弟,我写到这里的时候,无法不提提这些,退休之后回想以前,那些活着和死去的战友朋友,我发现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拥有这些回忆。有很多时候我很感慨,年轻时无论多叱咤风云,老来谋一间窄屋,打几个字,写几个故事,能做的似乎也只剩下这些。
长话短说,和王四川的重逢,可以说是意外,也可以说是必然。因为大坝的结构使然,要么就干脆死在暗河里,一旦登上大坝,按照这样两头通的设计,我们迟早会遇上,不过是你遇上我,还是我遇上你的问题。这在当时我并没有想到。
但是王四川并非我们的救星,虽然他可以在精神上为我减轻不少的压力,但在业务方面,他并没有带来多少的改变。不过有他在,我确实是最大程度地镇定了下来,开始琢磨接下来怎么办。
这里所有的人,伤的伤,晕的晕,没伤的也又冷又饿,不是危言耸听,我们当时所处的状况,如果换成现在的小年轻,肯定早就崩溃了。我所说的疲倦和饥饿在当时看来还是可以忍受的,但对于现在这种生活品质来说,那是相当严重的过劳,附近又是情况不明。回头想想,我们所谓的猜测和推论,鬼知道对不对,这里谁知道是不是大坝的底部,说不定这里已经是地狱了。
我冷静下来后第一个想法,就是我们必须回到大坝上去,毒气必然有散去的时候,想想我们发现袁喜乐的地方,离这条地下河的洞口那么近,我们也应该可以。只要我们没有像她那样丧失神志,那我们回到洞口的概率会很高。
我的想法是,既然沉箱会沉下来,自然也能升上去。当时我问王四川他是怎么启动沉箱的,他却说不上来,这时我意识到了我疏忽了——这个沉箱是怎么启动的?任何的升降机都有一个电闸,光秃秃的铁舱内壁,显然没有这样显眼的装置。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性,而且是比较合理的可能性,就是这种沉箱和旧社会大型老矿井用的升降机一样,开关在升降机外边,有专人负责。为什么是这么麻烦的设置?因为那时候的矿工一般都没有人权,为了控制矿工或者当时叫做包身工的活动空间,就得防止他们逃跑。
但如果是这样,那么,是谁拉下了下降的电闸?我想到这里冷汗涟涟,难道这大坝内,有我们之外的其他人?
这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因为这个人存在,那么他必然是可以看到我们,然而他并没有任何和我们接触的表示,而是在我们进入铁舱之后,悄悄把我们沉进了大坝的底部——他的意图是什么?
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那这个另外一种可能性,我是不想去承认的。如果我们不能升上去,我们的结局是如何,想来也不用我来说。
我们在铁舱里犹豫了很长时间,到最后,还是王四川的一番话提醒了我。他说,按照我刚才的说法,袁喜乐和陈落户消失唯一的唯物主义解释,就是他们跑到外面的巨大冰窖里去了,但他们并没有进入到这个2号铁舱里,如此说来,他们应该还在外面。我们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王四川的责任心是我这辈子最钦佩的品德,也大概是因为他这种一个都不能少的品德,让我很有安全感。在当时的情况下,我却不认为去寻找袁喜乐是正确的,因为我认为,不是我们丢下了他们,是他们丢下了我们。
不过,假设铁舱无法上升,那不管我们怎么想,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搜索外面的坝底空间,看看那里有没有出路。
王四川最后说服我的说法是,我所形容的袁喜乐的行为,说明这里的事情袁喜乐肯定经历过了,她的神志又不清醒,那她刚才的行为,很可能就是在重复她上一次的逃跑过程,如果能找到她,说不定她能带我们逃出去!
这话确实是相当有道理,当下我们就决定,按照王四川的说法,搜索袁喜乐和陈落户同时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然后再作打算。
这个时候,副班长还是昏迷不醒,我们知道他这种身体状态不能再受冻了,让王四川留下照顾他我又感觉不妥当,于是让马在海留下,我和王四川去。人少点速度也快。
说好之后,我们匆匆吃了点东西,紧紧地把睡袋裹在身上,集中了几支手电的电池,正式出发。
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贺一凡对这句话的理解是越来越深刻了,自己不就是喝多了给重金求子的广告打了一个电话吗,结果就被女鬼纠缠,差点翘了辫子,从此走上了阴阳路又因为想抓个鬼小弟,得罪了女神阴阳师,从此被这位脾气古怪火爆的女神调戏,成为所有男生的公敌还因为回想经历种种,贺一凡不由得感慨,做男人难,做一个优秀男人更难,做一个无论是女人还是女鬼都喜欢的男人实在是难上加难。...
许容容的母亲去世不过三个月,继母就被迎进家门,甚至还带来了一个心机婊妹妹。父亲骗她,继母欺她,妹妹各种算计她。为了摆脱困境,她孤注一掷,用一纸契约将自己卖了出去。却没料到,买主竟然是最负盛名的商界传奇人物裴墨衍。原以为这只是一场公正平等的交易而已,可后来才发现,他早有预谋,一步一步将她宠坏,让她再也离不开他。*遇到了裴墨衍,许容容觉得很憋屈,明明结婚的时候说好只是走个形式而已,可为什么婚后,他总是能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次又一次的压倒她,然后在床上各种花样的折腾她。说好的S市最冷酷的商界精英呢,说好的只是契约婚姻呢,这个总裁,貌似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很不一样不知不觉,她已沉沦,再无翻身的可能。...
某天,凌山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到了笑傲江湖的世界!虽然穿到了小师妹的身上,但凌山十分淡定地表示这个可以接受。既然成了女人,还是挺漂亮的女人,不对自己来一发真的好吗?话说,后宫又不是只有男人能开异性恋都去死,百合才是王道啊!那就先攻略任大小姐吧!于是一代女剑神崛起于华山之巅,笑傲江湖风云!等等,这个江湖好像不太对劲,邀月小龙女天山童姥霁无瑕你们怎么来了?无双城外,十二圣兽聚风云。不动山巅,一剑西来问金银!天门破碎,仙魔争辉。千古万陆,神女倾世!...
天地崩解,魔罗入侵,人族拼死抵抗。人族中,执法者不畏生死,血战魔罗,受万人敬仰。修炼者神通广大,有千里神眼顺风神耳起死回生七十二变孔木,便是一位神通广大的执法者。...
想当年本天师道法自成,一拳打得村北敬老院的高阶武者颤颤巍巍。一脚踹的村南幼儿园的少年天才们哇哇大哭,本天师往村东头的乱葬岗一站,那几百个鬼王鬼帝愣是没有一个敢喘气的。...
建安元年,初春后世历史分类某白金大神因读者打赏太多夜夜爆更不慎猝死,意外来到汉末三国,附身张绣身上。看着刚死不久的张济,以及旁边低声啜泣的美妇绉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