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所以同时他忍不住再次庆幸起自己并不是真的生病,更庆幸起自己遇上了义父来,若真只能日日这样卧病在床,连房门都无力踏出一步,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这几日的确不方便。”慕衍点点头,“那你明儿一早便出宫回桂花胡同去,什么时候顾四小姐那边有新的进展了,便立刻回来禀告我。”
“是,爷。”冬至暗自松了一口气,恭声应了,正待再说,就听得外面有人道:“爷,太医请脉的时间又到了。”
慕衍眼里就闪过了一抹不耐烦,沉声道:“知道了,让他们进来罢。”然后飞快的躺到床上,运气将自己的脉象变得虚而紊乱后,才闭着眼睛静静的躺着不动了。
他经年累月的装病,太医院自然有他的人,不然他指不定早露出马脚了,可他此番“病”得这么重,光素日常给他请平安脉的一两个太医怎么够用?至少也得有四五个随时待命在外,这也是他不得不亲自躺到床上的另一个原因。
一时太医们鱼贯走了进来,跪着依次给慕衍请过脉后,才退了出去,小声议论起来:“太子殿下的脉象仍十分微弱啊,而且还紊乱得很,再这样下去,怕是……”
“虽仍弱而乱,到底比昨晚上好了不少,且再将药的剂量加重一些瞧瞧罢……”
顾蕴既知道慕衍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也就先将怎样才能还了他这份天大恩情的烦恼抛到了脑后去,开始想起下一步便捷该推出什么样独一无二的新招数来吸引客人们,同时让那些有样学样的同行店家们知难而退来。
却是盛京城内好些客栈瞧过了便捷的经营模式后,也跟着学了起来,不管是即用即冲式的马桶还是开放式的厨房,到不用年轻小伙子而用老妈子做店小二以便男客女客都能得到最好的服务,再到客栈后院用来接送客人们往返于南北城之间的小船和开业之初是白送、后来便是花五文钱就能买一份的既营养又方便还管饱的快餐,都被别的客栈学了去,甚至连便捷的大堂是用琉璃做的,也有好些个客栈有样学样。
让便捷的生意因此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也急坏了大掌柜,再这样下去,便捷还有什么优势可言?
所幸这样的情况是顾蕴一早就料到了的,在与大掌柜商量了一番后,不日便推出特制金银卡预存一两银子抵二两银子,存得越多送得越多,“你住店我请客”、“你生辰我送礼”等一系列活动,还花大价钱特制了大幅的彩色宣传图画,贴到了盛京城各个繁华的地段,盛京城的九大城门外也没忘记,都贴了一份,以便外地的行商还没进城前,便先入为主决定入住便捷了。
当然,到处贴宣传图画一事是事先回了顾准,请他与五城兵马司的人打过招呼的,既是为了表示对五城兵马司的尊重,也是为了在其他同行对手背地里使坏,譬如趁夜撕掉他们的宣传画册时,有五城兵马司干预,他们不敢过分。
如此忙碌了十来日,总算将被那些有样学样同行抢去的生意又抢了大半回来,还将近期内进京的好几个大客商都吸引到了便捷入住,其中有两个大客商甚至流露出了加盟便捷的意思,大掌柜奉了顾蕴之命正与他们交涉……总之形式一片大好。
顾蕴不由松了一口气,适逢冬至到显阳侯府寻刘大,顾蕴方知道慕衍已经完成任务回京来了,听说她想见他后,问她什么时候合适,他都没问题。
连日来顾蕴都要在便捷待几个时辰,想了想,索性将见面的地方就定在了便捷,自己的地方,再怎么说也比其他地方更方便更安全,至于时间,则就定在了三月十六,也就是后日。
展眼到了三月十六日,顾蕴用过早膳去见过祁夫人后,便坐车径自去了便捷,今日她是主人,如今慕衍又是她的恩人,她总得到得早一些,方显郑重。
不想她前脚才抵达便捷,慕衍后脚就到了,穿了件天青色的直裰,头发用一枚造型古朴的木簪挽着,十分的清贵肃冷,但一笑起来,远山般清隽的眉眼便立时温和生动起来,不见了先前那一抹若有似无的凛冽。
待将人迎上四楼最左边一早就预备好的雅间后,顾蕴第一件事便是裣衽行礼,要如当日事成之前与慕衍所说的那样,当面叩谢他的大恩大德。
慕衍自然不肯受她如此大礼,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扶她,手都伸至一半了,才想起男女有别,自己知道自己这样做是情之所至,别人却不知道,尤其是顾蕴,万一让她以为自己轻浮孟浪,岂非亏大了?
只得堪堪收回手,急声说道:“四小姐不必这般客气,那件事于我不过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实在当不起四小姐如此大礼。”
见顾蕴还要坚持拜下,没奈何,只得道:“四小姐要是再不起来,我也只能跪下了,也省得折杀了我。”
听得守在外面的冬至与季东亭齐齐翻了个白眼,您不是说这辈子绝不跪任何一个活着的女人,哪怕那个女人是皇后和皇上最宠爱的贵妃也不跪的吗,那您这会儿在做什么?所谓“君无戏言”,您虽还不是君,好歹也是储君,这样出尔反尔真的好吗?
不过想想自家爷今早上五更天便起来梳妆打扮,一早便过来李家胡同守着,只待佳人一到便立刻现身,二人又觉得,出尔反尔也算不得什么了,反正自遇上顾四小姐后,自家爷违背原则的事还做得少了吗?
屋里顾蕴已在见慕衍也要拜下后,就着卷碧的手站了起来,她本就不是扭捏之人,何况谁说表达感激之情就一定要三跪九叩歌功颂德不绝了,既然慕衍不在意这个,她也犯不着为难他也为难自己,话说自重生以来,她还真没怎么对人下过跪。
很快卷碧上了茶来,顾蕴接过亲自递给慕衍,自己也端了一杯在手坐下后,才笑道:“慕大人方才说那件事于您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我却知道您一定冒了极大的风险,下了极大的功夫,您既不在乎我的当面叩谢,我自己也觉得这样根本不足以表达我对您十中之一的感激,那就请您如实告诉我,您如今想要什么,或是缺什么,或是有什么办不成的事,也好让我聊表感激之情,还请慕大人千万不吝告之。”
慕衍看着她虽仍显稚嫩却难掩风华的脸,差点儿就没忍住脱口而出‘我想要你,你要不就以身相许罢’,好容易强忍住了,笑道:“我一时间还真想不出自己想要什么又缺什么,四小姐若是坚持,不如就先记下,等我多早晚想到了,再告诉四小姐?”
同样的话,先前慕衍说时顾蕴只会觉得他忒会打蛇随棍上,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要开染坊了,如今却觉得他这是善解人意,施恩不图报,实在是个好人,自己早前真是误会他了等等。
可见这人与人之间,的确得相处得多了,才能让对方渐渐发现你的好,这便是所谓的“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了。
思忖间,顾蕴已笑道:“既然慕大人这么说了,那就权且记下,等什么时候慕大人想到了,千万第一时间告诉我。”
顿了顿,咝了一声道:“倒是慕大人前番到底是如何想到那个破釜沉舟的法子,又是如何将其付诸于行动却不留后患的,我实在有些好奇,不知道慕大人方便告诉我吗?”
慕衍闻言,微微皱了皱眉,有那么一瞬间,真想告诉她他就是太子承川,慕衍只是他的化名算了,反正迟早也得让她知道的,他总不能连彼此间最基本的坦诚都做不到。
可转念一想,就算他的身体一直平安无恙,他的处境依然一样糟糕,真正的前有狼后有虎,腹背齐受敌,顾蕴这么怕麻烦的人,是绝不肯主动趟进那一滩浑水里的,一旦自己告诉了她,她便又拒自己于千里之外可该如何是好?
好容易如今他们之间才有一点进展了,他实在不想冒那个险,也冒不起那个险啊!
外面冬至与季东亭与他的想法差不多,只恨不能立刻冲进屋告诉顾蕴,她面前的人就是太子殿下,不然慕衍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不能让堂堂太子殿下想什么时候病重就什么时候病重,想什么时候好转就什么时候好转,还不留任何后患啊。
可慕衍不发话让他们进去,他们就算急死了也没有用,也能在心里疯狂叫嚣,爷,您倒是快说啊,您难道连什么叫“趁热打铁”都不知道不成?顾四小姐先前不肯嫁给您,只是因为您“病”名在外而已,一旦知道您身体平安无恙,又才帮了她的大忙,并没有趁人之危,指不定就肯答应嫁给您了呢?
慕衍已在沉吟一番后,微笑着开了口:“既然四小姐相问,我也不瞒四小姐,其实,太子殿下并没有大家广为所知的那般病弱,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会一命呜呼,他的病,只有一小半是真的,倒是大半是装的,太子殿下的处境想必你也知道,他若不示弱自保,只怕早活不到今日了。至于我,还有那日你见过一面的荣亲王府的大爷,我们都是替太子殿下做事的,算是太子殿下极亲近之人,所以此番太子殿下才能‘病’得那般及时,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太子殿下的病有一小半是真的,倒是大半是装的?”顾蕴不由大吃一惊,好在还记得隔墙有耳,没忘记压低声音。
但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太子那个处境,连最亲的人也是最大靠山的皇上都不在意他的死活了,他不设法自保,可不是只能被人算计至死了?前世他不就在去年就已死了吗?
她一直觉得奇怪,难道是自己记错了,还是她既能重生,很多事情自然也与前世不一样了?如今看来,并不是她记错了,而是太子比前世更精明更厉害了些,所以才能自保至今。
请不要用你的年薪来挑战我的零花钱,因为我一个月一千万零花钱!...
世代忠良的贾大人对大清是真爱。为了大清,他连祖宗都不要了!非正经历史文,贾大人的厚颜无耻不敢称第一,但也不当第二。已有完本精品作品大流寇司礼监汉儿不为奴大明狼骑恶奴。...
我们先死为敬,你们谁敢跟?地表是核冬天,火星上矗立着一座雄伟城市,但现在一众华夏科学家们,却选择了自爆,只为了将一台生物电脑,送回去刚刚接受了未来生物电脑的宁为想的却是如何利用学校的规则,靠刷SCI发家致富小锤四十,大锤八十从刷论文开始,宁为挥舞着科技之锤,锤破华夏科技桎梏,改写全球科技格局,这一锤,又值多少?’★重要提示这是本学霸日常文,不喜日常文慎入...
徐毅获得了一个神通,很普通的法相神通,但他发现,变大变小之间却有无限可能。我有技术,使用神通的技术。...
做我的情人,到我玩腻为止。第一次见面,他强占她,逼她做情人。33日地狱般的索爱,沦为恶魔的禁脔。钱赚够那我滚了,再见。她包袱款款走得潇洒。恶魔总裁全世界通缉女人,想逃?先把我的心留下!这是一场征服与反征服的游戏,谁先动情谁输,她输不起,唯一能守住的...
昔日的闹市街头,现在一片畸形的死寂。 嘶哑狂乱的怪异低语缠绕在天空之上,不可名状的古老巨影沉浮于大海之中。 未知的疾病爆发,可怖的灾难肆虐,恐慌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