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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子良道。
“因为他是应咏希的儿子!”
牧羡枫的声音紧跟在他后,如平地一声惊雷,炸醒不少人。
这一天,信息量来得又密又集,如雨点子般疯狂地砸向牧家。
牧夏汐还站在应寒年的身旁,闻言,她僵硬地退后两步,呆呆地看着应寒年英俊的脸庞,面无血色。
应咏希的儿子?
就是她妈妈恨的那个应咏希么?
“你说什么?”
一直像个旁观者的牧华康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震惊地看向牧羡枫,“你说他是咏希的儿子?”
咏希还有儿子?
“咳。”
牧羡枫想说什么,伤口的痛感传来,让他体力不支地又跌坐回轮椅上。
林宜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唇轻抿着,没有太大的意外。
原来,他真的知晓应寒年的一切。
所以,她从踏入帝城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成了牧羡枫的一颗棋子,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她和应寒年的关系吧?他居然能够一直装不知情。
他太可怕了。
她转眸忧心忡忡地看向应寒年,应寒年却是从头到尾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勾唇邪笑一声,在沙发上坐下来,冲牧羡枫挑了挑眉,仿佛在说我等你讲。
“咳咳。”
牧羡枫的身体底子本就不好,加上受伤受刺激,人一下子变得虚弱无比。
管家方铭递上水。他接过管家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才抬起眸阴冷地扫了应寒年一眼,开口讲述,“应咏希死的那一年,我去了一趟生死街,我知道我母亲有秘密瞒着我,所以想去那里找
寻究竟是什么人让母亲耿耿于怀那么多年,然后就目睹了一场血战。”
这场血战指的什么,大概只有应寒年和姜祈星能第一时间反应到。
提及生死街,应寒年的眼里泛起森冷的寒意,“所以,那些人来杀我们母子的时候,你一直都在暗中看着。”
“是。”到这一刻,牧羡枫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坦白直言,“包括你让姜祈星掉包,包括你们藏起来直到坐船离开,我都看在眼里。”
应寒年目光如杀地看向他,“这些年,我也一直都在你的眼里吧?”
牧羡枫尽是病色的脸上露出冷冽的笑容,“我在生死街就见过你那种眼神了,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回牧家寻仇的。”
“把我应寒年当成棋子的滋味如何?”
应寒年冷冷地问道。
整个会议室仿佛变成应寒年和牧羡枫两个人之间的战场,一来一往,针锋相对,刀光剑影。
林宜渐渐也明白过来,牧羡枫一直躲在暗处,就等着应寒年将牧家搅个天翻地覆,他好趁机上位。“还不错。”牧羡枫轻飘飘地道出一句,又转眸看向听得完全懵逼的牧羡光,“羡光,你母亲会自杀,也是他应寒年一手促成的,什么贫困山区之行,什么死人之物、鬼魅之
舞,全是他闹出来的。”
“什么?”牧羡光呆滞地站在那里,一时间还不能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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