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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这不过是山海宗无数岁月中的小小插曲,这里隐入世界山巅,这里俨如佛门净地,弟子来一波、练一波、死一波,最后被派出一波,来而不尽去而不止。
盆栽里的古松是如何被培育,他们就是如何被培育。
植株生命短暂,流水生生不息,他们也是一样。
两年后阿佐成为山海宗的头牌被派了出去,再一年,传来的是他叛门失踪的消息。
这时真莉被吊了起来,仍旧是那间空旷而低矮的神秘通室,这回多了一顶青铜鹤首的香炉,里头偶尔闪过橘光,青烟婀娜而悠然地飘出来。
一时间房内充斥着暖而淡的百年松木檀香,女人痛苦而娇吟的声音,汗水熬不住从肌理上滑落滴到地板上的滴答声,以及肉体粘腻如沼泽的微微腥气。
玉臂朝两边拉开吊起,手铐似的铁环堀着真莉地手腕,她已经被吊了六个小时,腕骨处磨去几层油皮。
真莉吃力地垫着脚尖,全靠意志力撑着,如果撑不住,她的手骨会缓慢地拉断,再过不久血液不通,双手会坏死。
肩头的衣物早已滑下大半边,圆润而充满骨干的胸肩簌簌而轻微的发抖,上面纵横交错地烙着细长的鞭痕,艺术品似的,描出一副画来。
“想休息一会儿么?”
祖傲擒着一缕微笑,单薄而悠远,黑金面具完好的盖在脸上,他的头发很长,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事,后脑上的束带滑落,黑发泼墨似的齐肩夹耳,带着缪斯式的微卷。
真莉无数次幻想过面具后会是一副什么样地脸,幻想而不好奇,因为祖傲带着面具,已经足够震慑收服世界上所有的女人。
她吸了一口气,安静地点头。
祖傲半跪下来,送了一块方正的青黑磨刀石,垫到她的脚掌下。
真莉刚松一口气,脚腕上传来拉扯的力道,细长的链条从墙上的铁环拉扯下去,将她的腿斜外侧拉出危险的高度。
黑色的袍子敞开,狼狈的下体暴露出来,真莉不怕暴露,在祖傲面前她的每一滴汗水每一颗血珠都是祖傲赐予的。她穿不穿衣服在他跟前根本没区别。
她从心理上必须遵循他、迎合他、习惯他,然而由他亲手为她创造所有庞大而激烈的感官世界。
阴核嗖嗖地又热又痛,倏然间涨得想要尿出来,祖傲握着卷起的蛇鞭,拿曲起的端口蹭着往里插,上上下下地磨,真莉扭动着身子, 几根链子动得叮当作响。
今天是不同寻常的一天,真莉竭力抽出一缕神志来思考,祖傲跟她做爱时,不太会故意把她弄得伤痕累累。像今天这样的大阵仗,更像类似于“惩罚”。
轻飘飘的热气呼了过来,在她耳边:“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真莉刚要否定,惊诧地听到祖傲念了一声阿佐:“叁年过去了,你还在想着他?”
无异于一道惊天之雷自头顶劈来下,瞬间将她劈成两半,一半岩浆似的滚烫,一半冰山似的发寒。
湿漉漉的睫毛控制不住地闪动,真莉抬眼,虔诚地望住他:“师父,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的一切都是您赐予的,尊崇您的意志是我的本分,让您愉悦是我的分内,能够。。。唔。。。能够从您这里得到快乐,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
折迭的蛇鞭在她的话语下,一寸寸地埋入体内。这感觉太奇特了,同时让人汗毛倒立地感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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