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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我曾经有段时间,特别讨厌你。”
叶清调皮的笑了笑,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的卡布奇诺,味道真是不错。诗小冉露出惊愕的目光,不着急答话,而是等着她继续往下说。“那时候,我刚认识安景尘,就喜欢上了他,你也知道,他足够有这个魅力,我那时候就想,他这么好的男生,为什么会这么久都还是一个人。”
她故意把目光放在诗小冉脸上,果不其然,对方的脸立马红了一片,拿起咖啡杯就忙不迭的喝了一口,因为动作太猛,又止不住的咳嗽。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听说了你们之间的故事。”
终于说到了关键处,叶清叹了口气,很认真的握住了诗小冉放在桌子上的手,目光坚定的看向她,“小冉,你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她直捣黄龙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女生一愣,第一个念头就是,不会是安景尘拜托她来的吧。不等她开口,叶清缓缓摇摇头,自嘲地笑笑,“我没那么好心,如果不是真心实意的想求你回头,任谁都不能勉强我做自己不愿意的事。”
诗小冉垂眸不说话,眼神看向叶清,她喜欢安景尘早就显而易见,可男人最终还是把她辜负了。叶清见她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把最后一次跟安景尘见面,男人对她说的话,通通告诉了她。
她消失的十年,是安景尘一个人的十年。
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他又是怎么走过来的,诗小冉静静听着叶清说着,眼角的一颗泪滴再也忍不住,吧唧的滴落在脸颊上。
屋内,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叶清目瞪口呆的看向她,缓了一会儿才放松下来,“差点忘了,孩子就是安景尘的吧。”
叶清站起身,随着啼哭声,往院子内走去,肉球正乖乖地躺在摇篮里,眼泪汪汪的样子,我见犹怜。“我可以抱抱他吗?”
得到允许后,她抱起肉球柔软的小身体,因为没有抱孩子的经验,动作总是很小心,生怕把他摔着了。
在仔细看过肉球的脸时,叶清微微一笑,调侃道,“真是和他爸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说到这,怎么心里,有些疼呢。
叶清杜绝自己产生这种想法,把孩子还给诗小冉,擦了擦眼角的泪,“别再错过了,他已经等了你十年,一定得幸福呀。”
说完,她走回客厅,拿起放在椅子上的皮包,径自打算离开,诗小冉连忙喊住她,“你这就要走了吗,不住一晚?”
女生潇洒的朝她挥挥手,“可别,我还要回W市结婚呢,”她回过头,又看了一眼诗小冉,纤长的食指在嘴唇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瞳孔里泛着一抹晶莹的薄雾,“还有。别告诉他,我来过。”
接着,叶清动作果断地拉开店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到了傍晚,安景尘拖着疲惫的身影,从工地上回来,他的步伐有些许沉重,表情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诗小冉早早地把肉球哄睡着,没有准备晚饭,而是在餐桌上放了两杯水。
“你回来了?”
她轻轻地开口,安景尘嗯了一声,默契的坐在了她对面,两个人都没说话,气氛尴尬的有些诡异,诗小冉心里犯嘀咕,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细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男人疲惫的偏了一下头,向她伸了伸手指,“你过来一下。”
本来就面对面坐着,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诗小冉迟疑的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接着安景尘敞开怀抱,用力的把她抱在了怀里。身体就这么被他牢牢锁在怀中,他的手就放在诗小冉的臀部上方,女生脸红了一下,用手推了推他,“有话慢慢说,你这样,我难受。”
安景尘吸了吸鼻子,眼圈竟然红了。
“大哥打电话给我,妈昨天检查身体,她得了肝癌。”在说到肝癌两个字的时候,他明显的声音颤抖了。
诗小冉不再挣扎,而是由着他抱着,右手抬起,试探性的放在了他的头上,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别难过,阿姨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
其实在她出国不久,老家的父母就相继过世了,她能明白那种伤痛,旁人的安慰是多么无力,可不说这些话,她又能怎么说呢。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其实不用想都知道,安景尘必须现在马上启程回W市,诗小冉眸光坚定,“我来帮你收拾东西吧。”
说完,她松开男人的头,转身正预备往后院走去,突然,一股强劲的力量,从身边重重拉住她。安景尘的手还禁锢在她的腰上,双目似充血般的通红,他怔怔地问道,“我一个人回去吗?”
潜台词是,那你呢?
女生白了他一眼,脚步不停止的继续往房间里走,“现在W市是冬天吧,我可没有跟肉球买冬季穿的衣服,明天赶飞机之前,得先去一趟商场。”
安景尘的脑子转的不够快,等他想明白诗小冉是什么意思时,跨步上前,从后面环抱住她,有滚烫的液体从掉落在女生的肩膀上。“谢谢你。”声音嘶哑干涩。
“现在说什么谢,快去准备吧。”诗小冉转过身,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算是回应,眼色凛冽手脚麻利的,开始清东西了。
飞机准时准点的在W市降落,诗小冉想不起来有多久没回,此刻在国内,关于她和苏瑾的事迹,传播已经告了一段落,关注的人也不多,所以她只稍微戴了副墨镜,就大大方方的走出机场。
有安家安排的人,等在那里接机。见到他们出来了,张妈痛哭流涕,抱着安景尘的手。“景尘啊,快去看看你妈吧,你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她想你想的都快疯了。”
行李有佣人们替她们拿,安景尘牵着诗小冉的走,朝机场外走去,坐上私家车后,马不停蹄的嘱咐司机开快一点。
连闯几个红灯后,终于赶到了安家,沈昕正躺在诺大的豪华双人床上,脸色苍白,没一丁点鲜活气,听到脚步声,奋力从床上坐了起来,“是景尘,景尘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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