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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针对的只是出现在男人身边的女人。
话虽这样,但我没那没好欺负。
我虽然不记恨,但从没有轻绕过谁。
傅溪顿住,半晌道:“对不起。”
我微微的偏头看向窗外,景色一略而过,我淡淡的说:“没事,我不怪你,但这件事你要解决,我不想再在桐城看见那个女人。”
“嗯,我答应你。”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还给了身侧的男人。
他接过忽而问了句,“傅家的傅溪吗?”
他难得主动问我问题,我说是。
想了想,我感激的说:“今天谢谢你,昨天我救了你,我们算是两不相欠吧。”
他没有对我的话做出回应,而是漠然的说了一句,“傅溪在桐城是个名人。”
我诧异问:“怎么?”
“你们什么关系?”
他问的很直接,似乎是误会了什么。
我觉得没有回答的必要,但又不想别人误会我和傅溪的关系。
我想了想耐心的解释说:“没什么关系,顶多算朋友,但那个疯女人却觉得我是傅溪的女人,一直都在找我的麻烦。”
“他刚对你的称呼很亲密。”
我叹口气道:“他对谁都这样。”
……
我的身份证被折成两半,手机又被砸掉,压根没地儿去,只有跟着他回了席家别墅,不过至今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没有问,他没有说。
我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房间,床上还放着那件白色的衬衣,我忍着痛去了房间里的浴室。
我艰难的脱下身上的衣裙,刚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了下身体,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我穿上白天脱掉的那件白色衬衣出去开门,看见门口站着刚刚为那男人开车门的人。
我笑问:“有事吗?”
他将手中的袋子递给我解释道:“时小姐,这里是你的药以及手机卡,席先生刚已吩咐我给你准备个新手机,大概还有半小时到。”
我接过袋子问:“怎么称呼你?”
“我是席总的助理尹若。”他道。
“哦,谢谢你尹助理。”
尹助理摇摇脑袋,恭敬的笑说:“时小姐,你要谢就谢我们席先生,你是他第一个肯出手救的女人,想必你对席先生很特殊。”
“你们席先生是不是叫席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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