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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麟王殿下吃醋了?!
这个认知在在场的所有人心里过了一遍。
而当事人却早已经拉着被迫的肇事者,跑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当这个意识在小得子脑海闪现时,他的主子已经下了楼。
“爷!爷!您等等我!”小得子放下了手里东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扇儿和朱家兄弟楞在了当场,扇儿甚至不知道该跟着小姐,还是不跟着,往外走两步,又回来两步,周而复始了好几遭。
“三弟,你……”昌荣指着弟弟鼻子,想骂几句,又开不了口,索性甩手也追了出去。
扇儿也跟着跑了。
昌远见所有人都走了,楞在了当场,指着自己的鼻子,头上满是问号。
“我?我怎么了我?!怎么都走了?”昌远赶紧追了出去,“等等我,喂!等等我!”
可,才跑出去几步,两个伙计迎面上楼来,挡住了他,没别的,追着他结账。
昌远瞬间懵了,他结账?天呐!这一顿饭,几个月的零用,全没了,还搭上了家姐给的红包银票,哭都来不及了。
靖瑧拉着锦华往外走,后来干脆扛了起来,也不顾锦华的感受,出了大酒楼,直奔自家马车而去。
安置锦华上马车,简直用丢的,锦华简直被他的怒气吓到了,一声也不敢吭。
靖瑧则是腾空越上马车,也不等自己车夫小得子了,干脆自己驾车离开了。
一路上狂奔,直奔麟王府。
车子一路颠簸,坐在马车里面的锦华被颠的七荤八素,车里完全没法安稳的坐着,索性坐在了地上,扶着座椅,才能稳当一些。
大概半个时辰,马车停在了官房胡同,麟王府的大门前,一众小厮老远就看到王爷自己驾车跑了回来,都以为自己看错了,擦了几次眼睛,才确认这是真的。
靖瑧没有下马车,而是钻进了车厢,这次不用扛的,是用抱的,打横抱起,一路直冲向早已为她准备的婚房——锦绣整整,繁华不绝。
进得房门,靖瑧将房门反锁,警告众人,没他吩咐,谁也不准敲门,不准进门。
当他抱着她进入内室,锦华慌了,一个劲儿的挣扎,靖瑧哪里容得她挣扎,进了房间,直接将她丢到床上,解下了帷幔……
然而,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靖瑧只是将她紧紧的用被子裹住了,禁止她见所有人,气夯夯的在帷幔之下,审问她。
“你说,到底还有谁?觊觎我的人?”靖瑧指着她问,像个蛮横的孩子。
锦华本来吓得脸上血色都没了,如今却见他孩童一般,简直哭笑不得,别着脸咯咯的偷笑。
“你还笑,我的肺都要气炸了!”说完抬起一条腿压在她身上。
“你那弟弟说的绘声绘色,完全不顾我的感受,真真,真真,气死我了!”靖瑧又在腿上加了个枕头。
锦华转头看向正在发脾气的他,只是笑,看着她笑,靖瑧更气了,用力的敲打被子。
“真是气死我了,听昌远说仲连城目送你离开,我感觉就像丢了特别贵重的东西一样的,哎呀!”靖瑧又捶了捶床铺。
“我又不是东西,呸呸,你才不是东西!”锦华说着自己也笑了。“我有不是个物件,什么叫像丢了东西一样!”
锦华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
“我就是打个比方。但是不舒服,不好受!”靖瑧居然在撒娇,天呐,她没看错吧?!
此时窗外哐啷!一声响,原来是小厮们以为他们王爷,要“办事”了,都在窗外偷听。
却没想到堂堂麟王,竟然对着准王妃撒娇,众人一时没忍住,偷笑了起来,脚下一滑,把花盆挤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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