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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开工作室,最大的好处,就是自由。
春节结束之后,周浮先赶去验了一下已经做好的饰品,陆续开始了发货,然后就又回家住了两天。
朝九晚五这四个字好像自打进入了大学就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剩下的事,就是陪谢亭恕去滑雪。
不过周浮不打算谢亭恕说什么,就是什么。
既然谢亭恕要见面再聊,周浮也有自己的打算。
出发当天,周浮没让谢亭恕来接,而是拖着行李箱,先到附近,和coco夫妻俩碰了头。
“谢亭恕——”
三人抵达机场,还有很远的时候周浮就已经透过车窗看到了谢亭恕。
运动卫衣,冲锋外套,还有把整张脸遮到只剩眉眼的黑色口罩。
行李箱在他身旁站着,他本人则是毫无顾忌地靠在路灯杆子上,指间衔着一根正在燃烧的香烟,谁盯着他看他都会看回去,目光谈不上冷,却是不留任何让人靠近的余地。
“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点,路上有点堵!”
coco从自家车上跳下去的时候,笑得波光潋滟,“不过谢亭恕,你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我在月子中心的时候就好想滑雪了啊!”
谢亭恕看了眼从另一个车门下来,心虚地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头都不敢抬的周浮,冷笑了声:“我神通广大呗。”
“安妮刚也给我打电话了,说应该会比我们晚五分钟。”
coco话音未落,余光就已经看到陆安妮的车开进来,她立刻把行李箱往邹迩手里一丢,就冲过去迎接另一个好朋友。
“哎哎祖宗你这箱子装了什么啊——”
邹迩差点被她的行李箱击垮,苦不堪言地把两个箱子都扶到地上,顺口就和谢亭恕哀怨道:“真是个人来疯,一听到要滑雪,孩子都不要了,直接丢我丈母娘那去了。”
谢亭恕大概因为戴着口罩,嘴角都懒得敷衍地勾一下。
邹迩一看这边也是位活祖宗,就自觉地放下箱子去停车了。
周浮从刚才起就一句话也没说过,被谢亭恕盯着看也只是低着头尽量地回避。
直到谢亭恕走到她身旁,隔着口罩,周浮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目光戏谑而又冷淡,“挺会搬救兵啊。”
是的,coco,邹迩,乃至陆安妮,都是周浮叫来的。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都是她叫来的。
她只邀请了coco一个人,说是业务相关必须招待谢亭恕,又怕和他两个人很尴尬,然后顺便加了一句,让coco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朋友一起来,人多才比较热闹好玩。
然后……就这样了。
“谢亭恕。”
很快,陆安妮就跟着coco一起走过来,周浮终于找到合适的借口回过头去,就看大小姐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身后的人:“你过年来我家吃饭的时候怎么没说想去滑雪的事,藏着掖着是吧。”
她今天还是那么自信漂亮。
高马尾,羽绒服,手上米白色的针织手套,露出一小节手腕,扣着一枚腕表。
江诗丹顿。
周浮其实也不太明白,其实按道理来说,她是先认识了陆安妮,再通过陆安妮的介绍认识了coco。
理论上,她应该在心理层面上更亲近陆安妮一些。
可为什么呢,她却总是想回避和陆安妮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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