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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配好了药,喂穗和服下,几个人就在外间等着她醒来。
长公主感慨:“这姑娘真是命运多舛,自从本宫认识她以来,就没见她过过几天好日子,但愿以后跟着裴大人,能让她少些苦难,多点幸福。”
“会的会的。”陆溪桥说,“殿下别看老裴一天到晚冷着脸,他可知道疼人了,不然穗和姑娘也不能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对吧老裴?”
裴砚知白了他一眼:“就你懂。”
陆溪桥讨个没趣,也不在意,嘻嘻笑道:“我不管,反正你成亲时,我要跟着一起去迎亲的,倘若有人拦门考你才艺,我好替你做赋诗几首。”
“嘁!”裴砚知不屑道,“你先赋一首我听听,免得到时候丢人。”
陆溪桥挠挠头:“现在不行,我得饮了酒才有灵感。”
裴砚知冷哼:“你以为自己是李白吗?”
“虽不是,也相差无几。”陆溪桥拍着胸膛大言不惭。
长公主见两人说得热闹,忍不住插话:“反正穗和也没什么闺中密友,这拦门的事就交给本宫了,到时候陆少卿要好好作诗哦,本宫可不是好糊弄的。”
陆溪桥:“……这,这,那我还是退出吧,老裴才高八斗,七步成诗,根本用不着我帮忙。”
长公主也白了他一眼:“你这么怂,等到你自己娶媳妇时可怎么办?”
“我呀?我也不是太想娶媳妇,一个人过着挺自在的。”陆溪桥摇摇头,端起茶抿了一口。
“不想娶媳妇,莫非你喜欢男人?”长公主大咧咧问道。
“……”陆溪桥差点没噎死,茶水呛了喉咙,咳得满脸通红。
“殿下说什么呢,我好好的干嘛喜欢男人?”
长公主哈哈笑,主动放下身价帮他拍背:“你说你不想娶媳妇,每天又和裴大人黏黏糊糊,本宫难免就想歪了嘛!”
“……有吗?”陆溪桥问裴砚知,“我对你黏黏糊糊了吗?”
裴砚知连忙把椅子挪开些,和陆溪桥保持距离:“我不知道你,反正我立场坚定,绝不搞歪风邪气。”
陆溪桥:“难道我就搞了,我也不搞的好吧!”
三人正说得热闹,忽听雀儿在里面叫了一声:“娘子好像醒了!”
裴砚知猛地站起来,带倒了椅子都顾不上扶,大步向内室走去。
“你慢点……”陆溪桥扶起椅子,也要跟进去,被长公主拉住,“你急什么,等会儿再去。”
“为什么?”陆溪桥傻傻问。
长公主说:“现在不需要你。”
陆溪桥:“……好吧!”
裴砚知进了内室,几步走到床前,弯腰去看穗和。
穗和还没睁开眼,但眼皮一直在动,睫毛也频频抖动。
“穗和,穗和……”裴砚知在床沿坐下,抓住她的手,“穗和,你是不是醒了,你把眼睛睁开好吗?”
穗和于昏沉的意识中听到男人低沉温和的呼唤,慢慢睁开了眼睛。
灯光太亮,她忙又将眼睛闭起,停了几息,又慢慢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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