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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知的心跳快得像擂鼓,胸口剧烈起伏,有种濒死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同时绷紧身体,发出难以抑制的吟哦。
裴砚知的手指在穗和那里停了一会儿,直到她身体的余韵渐渐停止,身子松软下来,死了一般瘫软在床上。
裴砚知这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将发酸的手放开,也像死了一般瘫软在床上。
穗和哼哼了两声,翻身过来,如同吃饱喝足的小奶猫偎进他怀里,两个人的身体都粘腻腻的,弄湿了大片被褥。
裴砚知搂着穗和,静静地躺着,虽然只是一次手指的抚慰,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动作轻柔地亲吻女孩子湿漉漉的额头,情欲尚未完全退去的黑眸中写满怜爱。
直到激荡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他才起身下床去柜子里找来干净的床单裹在身上,走到窗前,问阿义热水和炭火好了没有。
“早就好了,没敢打搅裴大人的好事。”陆溪桥不正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兄弟我亲自为你站岗,够意思吧?”
“别胡说,”裴砚知斥了他一声,将房门打开一些,自个躲在门后,让他把东西递进来,“穗和中了药,我是不得已而为之,此事切不可让外人知道,你也不可拿来开玩笑。”
“哦。”陆溪桥听闻穗和遭人暗算,便也正经起来,“那个人已经抓到了,是国公府的护卫,你打算如何处置?”
“先关起来,等我把这边收拾好了再说。”裴砚知说,“穗和今晚怕是不能赶路的,你差人去寻些干净的衣裳来。”
“放心吧,早就派人回城去取了,有兄弟在,你安心忙你的。”陆溪桥拍着胸脯道。
裴砚知关上门,从门缝里丢出一句话:“谢了!”
陆溪桥愣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三年多来,裴砚知不知让他滚了多少回,今天却是头一回对他说谢。
他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天,泪湿了眼眶。
裴砚知提着热水桶走回床前,掀开被子,拿帕子给穗和擦身子。
先前他只顾着担心,没注意到穗和左手手腕内侧刺了一个字,这会子突然看到,不由得心头一跳,整个人都愣住。
这个“知”字,显然是不久前才刺上去的,上面的红肿还没消,和手腕上被麻绳磨出来的伤痕一样触目惊心。
这个字,是什么时侯刺的?
穗和为何要刺这样一个字?
这个知字,是取至他的名字吗?
裴砚知眸光幽深地盯着那个字看了片刻,强压下心底复杂的情绪,将穗和的身子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擦到脚踝处,又看到那朵莲花胎记,他不觉又出神,仍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仿佛这一夜发生的事像是一场梦。
不,不只是今晚,这大半年的时光,都像是一场梦。
寻寻觅觅三年有余,却不知自己要寻的人早已在身边。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回想过去与穗和相处的点点滴滴,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只是他身在其中,反倒看不清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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