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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记者被秦冽的气场压的死死的,拿话筒的手有些发抖。
就在这个时候,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女记者举着一个微型话筒提问,“秦总,请问许小姐的事情是真的吗?听说她不是许家亲生,而且年幼时在许家受尽虐待。”
秦冽,“无风不起浪。”
秦冽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但这句话已经是答案。
女记者闻言有些激动,继续问,“许小姐现在状况还好吗?”
秦冽,“这个问题我没办法替她回答。”
女记者想让秦冽多说两句作为素材,顺势说,“许小姐在那样的环境中能长成现在这样,内核强大令人佩服,不知道……”
不等女记者把话说完,秦冽嗓音冷漠道,“苦难值得歌颂?”
女记者,“……”
秦冽,“这样的坚强人设送你,你要不要?”
女记者,“……”
秦冽阔步离开时,一众记者冷汗直流。
有记者小声嘀咕,“难怪有人说小秦总的嘴抹了鹤顶红。”
另一个记者接话,“何止是抹了鹤顶红,简直是抹了百草枯,让你五脏六腑都一块跟着腐烂,绝无生还可能。”
秦冽走到车跟前,沈泽一早就在那儿等着。
秦冽扬手一抬,一个抛物线把手里的钥匙扔给他。
沈泽手忙脚乱接住,又忙走到车后排给秦冽开车门。
待秦冽上车后,俯身问,“三哥,许烟姐还好吗?”
秦冽脊背靠进座椅里,几乎一夜没合眼,眼底乌青明显,“不知道。”
沈泽挠头。
秦冽,“开车吧。”
沈泽继续挠头,“好。”
过了片刻,车行驶上路,秦冽闭着眼小憩了会儿,睁眼掏出手机给沈白拨了通电话。
彩铃过后,电话接通,秦冽沉声开口,“上个月你是不是刚买了一只金渐层。”
沈白闻言一愣。
现在这是什么非常时刻,他居然还有心情关心他的猫?
怕不是疯了吧?
不过沈白想归想,还是如实接话,“是,怎么了?”
秦冽抬手捏眉心,“算日子,应该快满一个月了,给它办个满月宴吧。”
沈白,“什么?”
秦冽,“把圈子里的几大世家都通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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