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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厚德听了满意地笑了,恭敬道:“都是爸和妈教导有方,省了我和淑芳很多事。”
严老爷子轻哼了声,冲严明达那边看了眼,没好气道:“主要还是明顺自己有上进心,自己不想要上进,我和你妈就是用十头牛拽也不管用。”
大孙子万事都不用他操心,自己安排得井井有条的,小孙子却恰恰相反,他都把心操碎了,这混帐东西的成绩还是一烂包,真是丢尽了他的老脸。
严明顺听到学习就头痛,缩着脖子装鹌鹑,一声也不敢吭。
严厚德同样也对小儿子的渣成绩头痛不已,出去他都不敢提小儿子,向来都是说的严明顺,小的那个没脸提,让人笑话。
他身为教育界的干部,可自己的儿子成绩却那么差,脸真心丢不起!
严明顺冷笑:明达再怎么不争气,不一样还是你最心疼的儿子?
谈淑芳很不满意严老爷子对严明达的嫌弃,忍不住说道:“明达就是玩心太重了,他要是把心收回来,肯定年年考第一名的。”
哼,她的儿子怎么可能比贱种差?
再说现在想要出人头地光靠成绩可不行,古往今来,没有背景的寒门子弟都极难出头,能够熬出头的微乎其微,严明顺若是没人为他铺路,凭他再如何优秀,顶多也就是个小职员,不像她的儿子,成绩差点又如何?
文凭是肯定能混到的,再有她这个好妈妈的用心谋划,明达的将来肯定比那贱种强百倍!
严老爷子不豫地看了眼儿媳妇,冷声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老两口没管好明达喽,既然这样你们就把明达领回去,看能不能考第一名?”
谈淑芳面色微变,忙不迭地说好话,严老爷子理都没理她,只和严明顺说话,丝毫不把这个讨厌的儿媳妇放在眼里,谈淑芳暗恨不已,可还得不住赔小心。
严厚德瞪了眼妻子,也跟着说好话,严老爷子面色才缓和了些,儿子他还是喜欢的,自然要给面子。
杨奶奶挎着菜篮走了进来,正巧听到了他们在讨论‘第一名’的事,不由想到了刚才听到的八卦,她是个急性子,有啥就要说出来,憋着可难受。
“中午武家可热闹了,唉,我早就说这家以后不会太平,小何这个当妈的心都偏到太平洋了,眉眉丫头又不是块木头,肯定得闹,你们看,让我给说着了吧!”
杨奶奶摊开了手,一脸‘我早知如此’的神情,严明顺听到和武眉有关,心跳了跳,但他没有问出来,不管何时何地,他都不能让别人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这是明叔教他的第一个本领。
而且他不必上赶着去问,自有人会去——
“奶奶,武家怎么了?月月她没事吧?”
装鹌鹑的严明达一听是武家,立马就跳了出来,比谁都积极,谈淑芳不悦地皱了皱眉,月月这名字听着像是个姑娘,明达对她很关心呀!
明达现在正是青春发育期,懵懂的冲动十分正常,心里有喜欢的女孩更是正常,她得好生调查这个叫月月的,家境、相貌、成绩、品性等等,这些都得调查清楚了。
尤其是家境,一般人家的女孩子可配不上她的明达,可不能让这些别有用心的女孩勾走了明达的心,这关她得把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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