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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罢,把东西带着!”
公仪昀阡不再看她,又坐回书案前看了起来。
芝兰委屈地在原地站了会,心有不满的端起碗盏走了出去。
“等等。”
刚走到门口,听着公仪昀阡叫住她,芝兰喜上眉梢,转头一脸期待的听候吩咐。
“加盏烛台,太暗了。”
闻言,芝兰终于收不住委屈,哭着跑了出去。
芝兰跑回屋子,关起门来,趴在桌上哭了起来,待哭累了,她从手里摸出一张单子,展开看了又看,握在手里又呜咽起来。
红玉闻声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狼狈的芝兰便猜到发生了什么,不由嗤笑起来。
“呦,这是吃了闭门羹了罢。”
芝兰闻言赶紧将眼泪抹干净,意识到不对后将手里的单子藏在背后。
红玉看她鬼鬼祟祟,连忙上前和她撕打起来,抢着手里单子,一众女使连忙赶了过来,帮衬的,拉架的,好不热闹!
次日,柳俞凝面色阴沉坐在圈椅上,怒目圆睁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红玉和芝兰。
二人皆害怕地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红玉,你说,怎么回事?”
红玉赶紧抬头道“昨日夜里,芝兰给公子送汤水,公子把她拒了,她便不死心地闯进公子屋里勾引公子,奴婢还在身上搜到怀孕的补方!”
闻言,柳俞凝气得站起身来,喘着粗气指着芝兰骂到:“你这贱蹄子!
还敢勾引公子?公子现下正是发奋用功的好时候,你这遭瘟的贱人还敢误公子?凭着你有几两贱肉啊还去找了方子?大娘子还没进门呢!
你倒作天作地的想怀庶长子了!
你有几个脑袋敢这么闹去,当我不敢打死你吗?”
言毕便要叫人将芝兰拉出去打死。
芝兰跪着哀求道:“小妻,饶了我罢!
我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求求您了!
就看在我哥哥的面子上绕了我这次罢!”
“你能来三哥儿屋里伺候已经给足了你哥哥面子了!”
邹婆子赶紧上前扶着柳俞凝坐下,语重心长道:“小妻别叫这蹄子气的昏了头,若打死了,主君主母那里不好交代啊!”
柳俞凝舒着怒气,想了想,又指着芝兰道:“找个人牙子,发卖了出去!”
“不要啊小妻!
求您救我!
你…你不能卖了我,主母没发话,主母没发话你不能处置了我!”
柳俞凝本就在气头上,现在听到芝兰拿云慧枳压她,更恼怒了三分。
“越远越好!”
柳俞凝将手里的帕子摔在地上。
芝兰害怕地哭着叩头却无济于事,直直地被两个婆子拉走了。
桓王府里,泰安目送小厮出了门后,不安地进屋,只见桓王脊背绷紧,面色阴沉,皱起眉宇,眸色变得幽暗危险,泰安抬眼偷看了看,不敢开口去触这个霉头。
“泰安,去帮我做件事。”
袔轶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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