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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被剥得精光的女人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伸直双臂置于头顶上方,男人一手扣着她的双腕,一手扶着她的大腿,胯部飞快地挺近,那木棍一般坚硬的棒身对准一点戳弄着,似乎不知疲倦。
两人的上半身沾满了鲜血,尤其是女人的双手,猩红一片。
不远处,躺着一个已经停止呼吸的年轻女孩,栗色的长发尚且鲜亮,但是走进观察,就会发现她身体的骨骼连接处,已经被切成碎块。
孟冉婷的鼻尖是挥之不去的浓郁血气。
就在刚才,她拂去明谦摁在自己腕上的大手,五指用力,按下了铡刀。
刹那间血液飞溅,溅了两个人一身,骨骼碎裂的声音尤为刺耳,她挪动推车,重新拉起刀柄,再一次用力按下,先是左臂,然后依次是左腿、右腿、右臂、头颅。
她像一个没有上润滑油的机器,笨拙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空洞的双眼被鲜血蒙蔽。
在她要斩断女孩腰肢时,明谦阻止了她。
他掰着女人的双肩,他人的血液顺着长发滴到他手上,他感觉不到女人紊乱的心跳。
没有任何异常,就连她的眼睛,都看不到什么感情。
就好像自己在用刀切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任棉花迸跳,无关道德与法律。
纯白色的衬衫染透了大半边,他拆开一包湿巾,慢慢擦去女人脸上模糊了五官的血迹。
期间,她的眼睛一眨不眨,长长的睫毛弯曲,瞳孔已被红色麻痹,他用心擦拭,却着迷于女人静如止水的眼睛。
从额头到脖子,他用完最后一张湿巾,把包装纸一扔,俯身狠狠吻住了女人湿润的嘴唇。
情欲若洪水猛兽,总是来得如此之快。
空气中的血腥味甜腻,他在女人口腔里掠夺,温温凉凉的律液,还有两人互相嬉戏的舌尖。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流过处,是朝阳般的绯红。
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上现在全心的满足感。
急切地解开女人衬衣前的扣子,一颗一颗,他不想破坏,却总觉速度不够快,淡紫色的花边蕾丝文胸将女人不算丰满的胸脯衬托得更加优美,玲珑的曲线,光滑的小腹,他把文胸往上推,一对可爱的兔子就这样跳出来。
“嗯哼……”
手掌移动,从她的肩头挪走,到按上她的胸部,孟冉婷舌尖一顶,和他的嘴唇分离,下齿扯出一条晶莹的细线,她舔舔嘴,平凡的动作看得明谦一团火升上来,怎么也压不下去。
“等一会儿再进去,”孟冉婷大口喘着气,平日里清冷的声音只有在沾惹上禁忌之时才有那么一点生机,说出的也是最真实的话语。
妮子是在嫌他不做前戏。
明谦一笑,手臂用力把她向后推到实验台边。
弯腰抓住她的小腿向上举,让她坐在实验台上。腰上固定住短裙的绳带格外经不起摩擦,一推一攘间已经松垮,他一拉,裙子从腰间掉下,她双手撑着台面抬臀,配合他挣掉短裙。
乳白色的丁字裤,在他面前是那么的单薄。
孟冉婷蹭着他的大腿甩掉长至膝盖的裤袜,而明谦也没有闲着,十指并紧贴着她的人鱼线插入裤间,往外一撑,她全身便被脱得什么也不剩。
血液不可避免地沾到了她的皮肤上,黏黏糊糊已近干涩,他来回抚摸着她的后背,原本细腻的皮肤不再那样光滑。
他的嘴唇轻轻印在她的眼睑上,鼻孔里呼出的气正好打在她的额头,然后慢慢往下,掠过鼻梁,停留在嘴唇,犹如情人间的耳鬓厮磨,总能轻易挑起她的心情波动。
“有没有觉得恶心?”他轻声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嘴型的变化。
“你继续,”孟冉婷摇头,伸出舌头回应着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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