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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德忠悄悄伸手进衣襟,摸出一小瓶药水。
这是他从空间里取出的仙草水,只不过他从来不跟人提起仙草的事,只说是中草药配方。
他压低声音对那妇女说:“大姐,我有点自家秘方,虽然不一定能治好你娃,但有可能会让病情好转。你回去后,按我说的喂给他喝,看看有没有用。”
那妇女一听,眼泪又涌了上来,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连忙伸手接过那小瓶,眼神里满是感激和不敢置信:“大兄弟,你这是在救命啊!俺真不知道怎么谢你,俺娃要是能好起来,就是俺的再生父母啊!”
陈德忠摆了摆手,声音依旧平静:“先别急着谢。这个药不是万能的,也许有效,也许没用。你试试,别抱太大希望,但也别放弃。”
妇女紧紧攥着那瓶子,眼里含着泪,不停地说:“不管怎么样,您肯给俺这个机会,俺都得谢谢您!大兄弟,您真是大好人啊!要不是遇见您,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德忠淡淡一笑,没再多说什么。他靠回座位上,闭目养神。
周围的车厢依旧吵闹,可那妇女却满怀希望地看着手里的小瓶,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妇女下车前,硬是从怀里掏出一小袋桔子,塞进陈德忠手里:“大兄弟,俺没啥能报答的,这点桔子你一定得收下,算是俺的心意。”
陈德忠推了几次没推开,只得苦笑着收下,叮嘱了一句:“你娃的事,别太急,有什么情况再去医院。”
妇女感激涕零,千恩万谢地离开了。火车“哐哧”一声启动,陈德忠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缓缓剥开一个桔子,一瓣一瓣地吃了起来。
桔子入口酸甜,汁水充盈,在这闷热、嘈杂的车厢里,倒是给他带来一丝难得的清爽。
火车摇摇晃晃,继续煎熬了七八个小时,空气愈发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陈德忠时不时动一动身子,调整着僵硬的姿势,屁股都已经麻木得失去了知觉。
他望了一眼窗外,终于看见江南省的站牌慢慢出现在视野中。
火车“吱嘎”一声停下,陈德忠舒了一口气,粗略一算,这一趟火车坐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实在是够久的。他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四肢,背上行李,随着人群鱼贯而出。
刚下站台,陈德忠便感觉到身后有几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眼角余光一扫,果然有几个人鬼鬼祟祟地跟在不远处。
他心里一动,但脸上不动声色,脚步依旧从容。他装作没看见,慢悠悠地转身,向旁边的小巷道里走去。
巷子里光线昏暗,墙壁上爬满了青苔,脚下是湿滑的石板路。
陈德忠走得不紧不慢,双手插在口袋里,背脊微微挺直,听着身后那几个人脚步声越来越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巷口小摊上飘来的油烟气息。
巷道越来越窄,前面是个死胡同。陈德忠嘴角微微一勾,心里已然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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