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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南虫崖女子为多,当家的大多也是女子,反倒是我外公宋栖桐是个特例。
清心提及他时,语言之中多为推崇,称他为“宋家长子”,这个种称谓,在清心这种活了一百多岁的老和尚嘴里说出,证明是对他身份的认同。
也就是说,当年如果不是入赘游家,我外公宋栖桐极有可能成为虫崖接班之人。
凤栖梧,梧桐梧桐,刚才那位叫宋栖梧,也就是说,可能是我外公的姐姐,但看上去却只有四五十岁的模样,却又称呼上面的那位为“阿姆”,也就是说,上面的这位老婆婆是我外公的“阿姆”?
但她那脖子上的人脸,似乎是活的,而且还跟她连在一块?
我瞄了夏荷一眼,她却微微垂下了眼,并不说话,一边的宋栖梧朝我点了点头,转身将夏荷搂在怀里,似乎在安慰她。
木屋依树而建,台阶虽然磨得光滑无比,却也十分顺脚,我拾阶而上,到了木屋顶上时,却见房顶高阔,窗口开得极大,整面墙只是用厚重的布帘隔着,这会全部拉开,山下风景一目了然。
只见鲜花灿烂得比我身上衣服更繁丽,背着背篓的少女穿着同样漂亮的衣服在花间行走,彩蝶翩然起舞,时不时带着花香的暖风吹来,让人如痴如醉。
“漂亮吧?”那个坐在窗边的老太太声音里带着笑意,拍了拍身边的竹椅示意我过去。
她穿着干净利落的短布衫,花白的头发用一根木簪稳稳当当的盘着,头发一丝不乱,似乎还抹了油,十分整洁不说,透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十分清新。
“当年你外公也好,你娘也好,都喜欢坐在这里吹着风看着外面。”老太太复又看了我一眼,她目光清明,并没有老年人那种浑浊的感觉:“你跟你外婆也好,跟你娘也罢,长得都很像,游家人吗。”
我听着心中一沉,听她提及外公时,我也许有点心虚吧。
连清心都说了,如果不是入赘游家,宋栖桐在的话,滇南虫崖又是另一番景象,可那位虫崖的天纵奇才,入赘了游家,还死得如此惨烈。
我每每想起秦姑婆的死,双眼都带着痛意,而她对抱有极大希望的儿子惨死,怕是也很伤心吧。
“坐过来,让我看看你。”老太太扭过头,将脖子上那张脸也凑了过来,似乎并无意遮掩。
等她凑过来后,我才发现,那并不只是一张脸,而是一个头,一个从老太太肩膀处长出来的人头。
只不过并未发育长大,依旧是婴儿般大小,带着懵懂的看着我,眼睛还在转动,张了张嘴说了句什么,却因为声音太小,我没有听清。
“她说你长得很漂亮,跟你娘一样漂亮,她很喜欢。”老太太朝我和善的笑了笑。
“谢谢!”我朝那个她特意露出来的人头笑了笑,跟着走过去,坐在那张竹椅上,一坐下去竹椅就晃动着,迎面吹着带花香的暖风,看着山下一目了然的美景,让我有一种十分安宁的感觉,不自觉惬意的半眯着眼。
老太太呵呵的笑着,连她脖子边那个小头也嘻嘻的笑着,似乎一大一小都十分开心。
我瞄了一眼木屋之下,宋栖梧和夏荷都不见了,想来是留我们独处吧。
可夏荷脸上的忧愁,还有宋栖梧一见我就掉眼泪,只有一种可能,但她这样子看上去又不像。
“舒服吧。”过了半晌老太太才开口,两个头同时朝我瞄过来:“小孩子家家的,心思别太沉,当年你外公死的时候,我一想虫崖还要在我手里一代,我心那叫一个痛啊,可又有什么办法,儿子死了,还是外孙女害的,我只能顶着。无论什么天崩地裂,我就做我自己的事情,别人能不能活跟我也没多大关系,我能活已经不容易了。”
她这话里带着沧桑,又带着一股子洒脱,反倒让我听不出意味。
“宋媛死了,她养在虫崖的本命蛊也就死了,而且死得还很干净。”老太太晃荡着竹椅,嘎嘎作响:“剥皮,削肉,挫骨,扬灰。”
她每念一个词,我眼皮就跳动一下,握着竹椅扶手上的手似乎又被温热的血黏糊住了。
“游家人啊,果然都是冷血的。”老太太沉沉的叹了口气,轻轻一伸手。
只见她手上慢慢涌出无数的蜜蜂,可只是一瞬之间,也并未见外面有蜜蜂飞来。
我没有见过夏荷身上的蜉蝣哪来的,但也从未想过这些东西会是在她身上,宋媛曾经将蛇瞒藏在身上,难不成虫术就是将虫子藏在自己身上。
“以身为虫,将自己全身血肉化为虫子,杜绝以前所有血脉。”老太太将手轻轻一挥。
耳边传来蜜蜂嗡嗡作响的声音,成群的飞走了,而老太太的手却是空的,好像从胳膊处完全消失了。
“你来!”她朝我招手,示意我将手探过去。
我忍着震惊,试着将手伸了过去,果然那化成蜜蜂的手不见了,老太太见我脸上的震惊,却哈哈大笑,这笑声带着滇南女子特有的清脆,似乎一高兴,就会扯开嗓子高唱几句“阿哥阿妹”之类的山歌。
“云舍,这是个好名字。”老太太又一挥手,那些蜜蜂飞了回来,密密麻麻的附在她胳膊上,瞬间就又变成了一只完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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