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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那公子如此说话,张玉宝也顾不上浑身的疼痛和脸上的伤了,当即一骨碌从地上起来,只朝着那名公子连连打躬作揖求饶,就差跪在地上磕头了。
即便是像“玉宝斋”这样专做古董珠宝生意的大商行,要他们赔出几千两银子那也是相当肉痛的,何况对方还把顺天府衙门给搬了出来,这就更叫张玉宝这个寻常商人感到害怕了。
只见他一面求饶,一面还为自己分辩道:“韩公子,小人确实是为您买到了东珠,只是不入您的法眼,您怎么就能一口咬定说小人这是在欺诈呢?小人只是个普通商人,就是在胆大妄为,也不敢骗到您头上来哪。而且,像您手头上的那颗珠子,真可算是价值连城了,又怎么可能只用区区两三千里银子就能拿到呢?”
听他如此说话,韩公子的脸色更是一沉,冷哼道:“既然你明知道要搞到好的东珠不易,为何当日不说。我当时可是说得很清楚的,我要的,是最好的东珠,不要劣等品质的东西。而你当时也是拍了胸脯保证过的,怎么今日却要反悔吗?”
“话是不错,可……可小人弄来的东珠那也是极上等的……”
“上等个屁,一颗还没小指头粗的破珠子就敢自认为东珠了?在本公子看来,没有龙眼大小的珠子都算个屁。”韩公子说着又抬起手来,就要朝张玉宝的面门上甩来。
不想这时,一只手却后发先至,挡住了他这一巴掌。随后,一个冷冽的声音响起:“韩公子是吧,你这是在刻意刁难人哪!真当没人能瞧出你的把戏吗?”
“嗯?”韩公子一双眼睛顿时露出怒色,瞪向面前的年轻人,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对本公子动手?”其实,就在他把张玉宝踢出门来时,就已一眼瞧见了对方,也猜出了他们身份,现在只是摆个姿态而已。
“好说,本官锦衣卫百户杨震,就是管着这一带的。”杨震继续擒住他的手道:“却不知你又是什么人。”
“听好了,本公子乃是顺天府尹韩重驰的公子,韩-光远!”同样的骄傲神情,同样“我爸是XX”的自报家门方式。
不过与吕四明他们听到何忠勉与章子凡的身份时的反应完全不同,杨震只是淡漠地一笑,摇了摇头:“原来只是一个纨绔而已,居然就敢到我棋盘街上闹事来了。看来,你们还真是不知死活哪。”
“你……你敢骂我?”听杨震称呼自己为纨绔,而且语气是如此的不屑,一直被人奉承惯了的韩-光远先是一怔,旋即就勃然大怒:“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对本公子说话!”说着,左手握紧了拳头,就朝杨震的头上打来。
但他这点功夫又怎么可能沾得了杨震的边呢?只见杨震握着他右手略一用力往边上一带,他整个人就失去了重心,然后手突然一放,韩公子就啊啊叫嚷着向地上栽了过去。却是被自己那全力挥出的一拳给带得彻底失去了平衡。
“砰!”这位华服公子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态重重倒地,右边脸颊正撞在发烫的青石路面之上,顿时惹来他的一声惨嚎。只怕他这张还算俊朗的面容今后是很难再叫人满意了。
杨震这一手,顿时就吓住了张玉宝。张玉宝刚才见杨震出手搭救还满心欢喜呢,现在却是整个心都提了起来:“他居然就动手了,还打伤了韩公子?这下事情可就彻底闹大了……这韩公子可不是四海帮那种底层帮会哪,他受了伤,只怕韩知府一定不会饶过你……我们的。”一想到这回连自己都被带了进去,张玉宝的一张脸顿时就皱成了一团,只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刚才告饶,不就是几千里银子吗,赔了不就是了?
但很显然的,此刻这儿的局面已不是由张玉宝说了算了——似乎他也从没有说了算过。就在韩公子大声痛呼之时,“玉宝斋”里闻声就冲出了四名高大健壮的汉子,一看到自家公子被人打倒,四人顿时就勃然变色。
韩-光远既然是来挑事儿的,自然不可能孤身而来。只是他自以为只要报了身份就没人敢招惹,所以在把张玉宝打出门去时就没叫人跟随。不想这一回却吃了大亏,都这会儿了,居然还倒在地上不断呼痛,却根本起不来身。
四人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地将自家公子从地上搀扶起来。一看他这模样,几人的面色就更是发紧了。只见韩-光远右边脸颊不但因为重重着地而肿了起来,而且脸皮都被烫去了一大块——要知道这时正是下午,一天中最热的时候,青石板早被太阳照得差不多能在上面煎鸡蛋了,这脸挨上去还能有好的?——只怕是要彻底破相了。
这四人也是顺天府衙的公差,只是被指派着一直随侍在小公子身边而已。现在韩-光远竟被人伤成这样,四人的心顿时就揪紧了,回去后必然会被重罚,甚至被开革,关起来都大有可能!他们可是很清楚自家大人是如何宝贝这位独苗的。
顿时,对之后的畏惧就迅速转化成了对杨震的怒意。此刻,他们甚至都忽略了之前对杨震他们的了解,二话不说,便同时拔出了腰间暗藏的短刀,直朝杨震攻来:“小子,你这回死定了!”
这一切说来挺慢,其实只在短短几息工夫里就发生了。从杨震出手打倒韩-光远,到他那几名伴当杀向杨震,跟他前来的胡戈他们都只是呆呆地看着,随后才惊醒过来,纷纷拔出身上的配刀,喊着:“大胆!”上前增援。
但很显然地,杨震根本就不需要他们救护。就在四人杀到跟前后,他已迅速出手。那四个寻常的差役根本连杨震是怎么动的手都没有看清楚,就已被他夺去短刀,扭断手腕,然后打倒在地了。
因为对方这次是明显冲着自己而来闹事的,而且还动上的家伙,杨震自然不会手下留情。一动上手,就把四人的腕骨给扭断了。
在将四人迅速处理之后,杨震的一双眼突然就定在了韩-光远的脸上。看着自己的手下被杨震轻松打倒,对方又如此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韩-光远顿时就吓得面色一白,就连刚才的羞恼之意,以及右颊的疼痛感都察觉不出来了。
这一刻,他才猛地记起了前日传出的有关杨震的说法,说他以一敌数十,将四海帮那些亡命徒打得跪地求饶,最后靠着梁四海自断一臂才得以苟活。之前他对此只是嗤之以鼻,认为是有人夸大而已,可刚才看到杨震的动手后,这种想法便已彻底扭转了,原来此人确实厉害。
“你……你想怎样?我可警告你,你要真敢伤了我,我爹爹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被杨震这么看了一会儿后,韩-光远只觉得浑身发冷,即便如今正是夏日的午后,也依然让他产生了处于冰窖之中的寒意。但他还是咬着牙坚持着,并再次抬出了父亲来,希望能有些作用。
不过这种软弱无力的威胁对杨震来说根本就是个笑话。只见他一点点靠近过去,用平静得都不带半点感情的声音道:“我是锦衣卫的百户,根本就轮不到他一个区区的顺天府尹来管。今日,是你先来我的地盘闹事,我整治你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你以为我会因为他就放过你吗?”
“我……”韩-光远被杨震如此压迫逼视着,心中就越发紧张了起来。忍不住向后挪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刚才早已不自觉地向后退了,此刻已退到了台阶之下,再退就要被绊倒了。他只得壮着胆子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把你那两个同伴都给我叫出来,然后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并保证今后不再来我棋盘街生事,我就准你们滚回去。”杨震眯着眼睛道。
事情到了这个时候,要说杨震还不知道今日这两件事情是有所关联的,那就太不把他当个人物了。三名公子哥儿同时来棋盘街上倒不算意外,但他们三人同时在某家店里闹出事来,就不是意外,而是刻意而为了。
韩-光远此时早已被杨震的气势所慑,脑子都有些迟钝了。听他这么说话,第一反应居然就是一脸诧异地问道:“你……你怎知道何忠勉与章子凡是和我一起的?”好嘛,这下更是自动招认了一切,连那两位的名字都报了出来。
杨震不屑地瞥了这位无能的纨绔子弟一眼:“你们这种手段也就欺负欺负老实的百姓,对我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说着,突然又把脸一沉:“怎么,你到底肯不肯把那两个给我叫出来?难道还要我亲自去把他们揪出来吗?”
“我……我这就去把他们叫来……”韩-光远这回是彻底被杨震给镇住了,当即点头道。随后就在杨震的注视下,向前跑去,很快就站在了“衣锦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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