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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杨震他们的办事效率,伍县令还是相当满意的,也在三班衙役面前着意地表彰了他们一番。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却还是得由他们这几个新来的人办,那就是在外看着姚家的人,以防他们畏罪潜逃。
这可是件苦差事,因为谁都不知道姚家的人会不会跑,什么时候跑,所以他们要做的就是昼夜留在姚家大宅外面,时刻留意他们的动向。在接到这个命令时,阮通与王海自然是叫苦不迭,杨震却坦然接受,他以前经历过的可比这个更难更苦十倍都不止呢。
倒是有一件事是他所在意的,他还特地找对官府中事比较了解的赵乔进行了询问:“这段日子来,姚家就没有想着向人求助么?”
赵乔多少了解杨家和姚家的恩怨,对他有此一问也不觉意外,就把自己所知详尽道出:“如今的姚家处境可很不妙哪,乡试舞弊还牵涉到了不少官员,听说还惊动了朝廷,怎么还有人敢再为他们说话呢?
“自事发后,姚家已使了大量的银子,无论县衙还是府衙,甚至是武昌那边也没少花销。我们县衙是连门都没有让他姚举人进,据说府衙那边也是一般。现在大家连与他们撇清关系都来不及呢,又怎么还敢见他为他说话呢?
“至于其他有头有脸的人物,听说姚举人还带了份重礼去求张家,想借着张家的势力把事情摆平,可结果却被人哄了出来。就目前看来,他们已找不到一个肯援手之人了。”
听赵乔这么一说,杨震更是心中大定,知道这回姚家是彻底逃不过了。正因心情大好,他就是干着监视的苦差事也充满了干劲,把所有进出姚家的人都以自己的方式一个不漏地记了下来,他也不希望有漏网之鱼哪。毕竟作为有前世记忆的他见识过太多因为一时疏忽而留下祸根最终被人翻盘的故事,他可不希望同样的故事在自己的身上重演。
就在杨震他们辛苦在外监视到第四日时,一队上百人的人马出现在了他们身后。他们为了便于监察,特意找了个能够看清周围动静的所在,这么多人大张旗鼓而来,他们自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一看这架势,杨震就已料到是武昌那边派出的人终于到了,就和两个兄弟一齐迎了上去。
这队人马的前面,正是赵乔在引着路。一见他们,就跟一旁的省城官兵说明了身份。人丛中一个着青色官袍,胸前一只白鹇补子的四十上下官员驱马走了过来,看着他们几人道:“你们是县衙门的人?奉命盯着这里?”
“还不见过提刑司佥事赵大人!”一旁的伍知县也紧走进步,好意提醒着三个愣头青。提刑司佥事是五品官,比他这个县令职位要高上不少,所以此次来姚家他也跟随在侧了。而这位赵佥事又不喜坐轿而选了骑马,伍知县却不会骑马,无奈只得与众官兵衙差一道步行来此。
阮、王二人向来自诩胆大,以前吹牛时也曾说就是见了皇帝老子自己也不会怕,可现在真见到了如此阵仗还是被吓得不知怎么才好了。杨震见状只得上前,很不情愿地跪下行了一礼,这才恭敬称是。在来到这个时代后,他最习惯不了的就是这个见官要跪的破规矩,尤其是进了衙门做事后,每次见了伍知县都要如此,这实在让他别扭。
“起来回话。”赵佥事不是个喜欢摆架子的人,扬了扬马鞭道:“说说你们在这里盯了几日了,都看到了些什么。”
杨震连忙起身,然后取出了自己怀中的那张纸,边展开边回道:“回大人,我们在这里盯了有三日多些了。九月初六,也就是第一日姚家上午有三人出去,是两个采买和一个管事,中午不到就回来了。下午又有个管事带了三人出去,至晚上才回。至于进姚家的,则是两个,看模样是郎中,午后到来,逗留到黄昏才走。九月初七……”
“慢着。你把这些都记了下来?”赵佥事颇有些好奇地看着杨震和他手中的纸:“拿来我看。”
“是。”杨震也不敢拒绝,就把手里用炭条写满字的纸张递了过去。前世他也曾做过一段时间的盯梢工作,早习惯了把目标的所有行动都记录下来,如今不过是照做罢了。
赵佥事看着纸张却皱起了眉头来,这纸上的字迹倒还清晰,可多数却不是他能认得的。有些字看着像字,却要简单许多,有些则干脆是一个个古怪的符号,怎都看不懂说的是些什么。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个县里的衙差能识得多少字,自然只能按着自己的想法记录了,所以这纸上的东西也只有他自个儿能看懂了。
“你不怎么识字吧?”赵佥事可不知道这是后世的简体字和英文,随口问道。、
杨震也知道其中缘由,便只得承认道:“正是,倒叫大人见笑了。”
“很好。虽然你不识字,但能如此用心办事就是好的。”说着他看向身后几名亲随:“今后你们也要学着这么干,这样本官吩咐下来的事情才能办妥帖了。”
“是!”几名亲随忙答应道,心里却是叫苦,他们也不识字哪。
伍县令见赵佥事这么说话,也是心下大乐,杨震可是他的属下,下属能干他这个上司自然也是与有荣焉。不过他还是提醒道:“佥事大人,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吧。”
“对,先把正事办了。”赵佥事这才回过神来,指着杨震三人:“你们也随我们进去,这次本官受命要把姚长松和姚家一众管事都带去武昌受审。至于其他人等,则由县衙暂且扣押,姚家大院则要先封了。”
在本次舞弊案上,郑方是占据绝对主动的。所以他要提刑司拿人,他们也只能照办。不然要是他以此为借口说提刑司官员也与舞弊案或是胡巡抚有关,那就不好分说了。
“是!”众人答应一声,就往姚家大门处而去。到了地后,除了留下十多人把看周围,其他人都随了赵佥事往前走。杨震抢先敲响了姚家大门,前几日的那个门子应门后,看到竟是杨震又来了,后面还有许多官兵,顿时就怔在了那。
接下来不等赵佥事下令,众人就已熟门熟路地朝内冲去,不断大声喝道:“官府拿人,所有人都给我站住了,不然小心吃了苦头!”在哗啦啦的铁链抖动声里,早就噤若寒蝉的姚家家仆一个个被锁了起来。
很快地,近百官兵就已占领了整座府邸,他们或拿人,或东翻西找,却不知道在找人还是找值钱的东西,把个姚家瞬间就闹了个鸡飞狗跳。
赵佥事他们才在堂上坐下不久,姚长松和姚仲广两父子已被人绑了双手给带了进来。姚长松脸色铁青,看到伍知县就大声道:“县尊大人你这是干什么?我家两个不肖子确实犯了错,可也不至于如此哪。”倒是姚仲广似乎是早知道了有此下场,只是垂着头没有说话。
“大胆,这里赵大人还没有说话呢,你放肆什么!”伍知县立刻呵斥道。
赵佥事只是淡淡一笑,没有把伍知县的逢迎当回事,摆了下手道:“把人带走就是,现在就不必问什么了。你有什么话,留着去武昌说吧。”在他的示意下,几名官差已塞了块布进姚家父子口中,然后被拖了出去。
“命人再四处搜查一下,看有没有人遗漏的,也看看这儿可有其他犯禁的地方。”赵佥事随后又吩咐道。这却是他高明的地方了,知道要让那些官兵服从指挥就得让他们得些好处,而姚家虽然没有被判抄家,可既然来了就没有让他们空手而回的道理,所以他才有这么个命令。
果然,那些官兵衙差一听,那是相当兴奋,当时就四散开去了。
杨震他们三人见状,也跟着而去。他们在外面辛苦了几日,当然也要得些好处,杨震还因为家中拮据更希望借此捞上一笔,他可不是什么要遵守纪律的死板之人。
在这许多人名为搜查实为中饱私囊的闹腾下,姚家可真算是遭了灾了。无论是金银铜钱还是布匹粮食,甚至是一些看着有些价值的家具摆设都被这些红了眼的人给抢了。
而杨震他们也多少得了些好处,腰间也鼓胀了不少。可王海还嫌不足,就提议去那天待过的书房看看,说不定还能有什么好处。他们很快来到书房,但只在门外一看,就都皱起了眉来,这里也早被人捷足先登,书架上的书被扔得满地都是,那扇山水屏风倒地破碎,原来博古架上的不少古董也全被清空,还有两个瓷器被人失手砸碎在了那儿,其中一个博古架更是被推倒在地。
“哎,我们还是迟了一步哪。看来他们才是抄家的行家里手,我们比不得的。”阮通无奈地道。
正想招呼回头,杨震看着里面的目光突然一凝,目光停在了左侧的那个依旧稳立的博古架上:“这里看着有些不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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