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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陛下一直对魏氏不处理,与南中的诸多事件相比,这魏氏算什么呀,一个屁都不算!”
“怪不得陛下亲自安排马岱将军去困守魏府,感情让魏氏族人活着,远比让他们死了有价值,那些与魏氏有关联的没关联的,这不都跳出来了么?”
“若听杨仪的,早将魏氏夷灭三族的话,南中,怎么可能借魏氏的由头导演出如此好局?”
……
越想,二人就越佩服地服起皇帝刘禅来。
他们一点也不怪皇帝陛下将整件事情瞒住了他们二人,毕竟,他们上台执政才几天啊,南中如此好局,单就布局而言,起码得半年以上吧。
甚至,去年刘胄建国,且兰糜烂,张翼将军一败再败,马忠入南中救火,张翼却一直拖延不回……是不是,都是局?
二人再看向刘禅的眼神,顿时就不那么淡定了——咱家陛下这是多么睿智沉稳坚韧不拔的一代伟人啊,竟然憋屈了那么多年,隐忍了那么多年!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莫非,说的就是传说中的咱们陛下?!”
“真魏六尚在府中,那么南中的那个“魏六”,又是谁呢?是陛下安排的人?如此说来,陛下的夹袋里,并非空空如也哦……”
刘禅被这二人炙热的眼神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自己将两位执政大臣瞒在鼓里,多少都显得有些不厚道的。
但他好玩儿的性子上来了,就是想亲手导演一出戏,谁又能奈他何?
刘禅讪讪地对蒋琬和费祎道:“两位爱卿,南中军情如火,但不是还没有见到庲降都督马忠将军的军情汇报嘛。”
刘禅无意中的一句话,却惊醒了梦中人。
蒋琬和费祎都如梦方醒般地一拍大腿,道:“对啊,不是还没有见到当事人的军情汇报嘛!”
南中如此局面,马忠他们怎么可能没有信报传来?不过是多等一晚上的事情罢了。
费祎不由得自嘲地笑了起来,“让陛下见笑了,是臣等太草率了。”
二人连忙向刘禅谢罪。
刘禅倒是也不计较,反而为自己的这一句话而得意了好久。他好玩儿的性子又上来了,问马岱道:“怎么,听说陈仓侯现在的烤肉手艺已经冠绝成都?”
马岱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一般的紫红色,恨不得当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急急辩解道:“陛下,勿要听那些人嚼舌根啊,微臣哪里有此手艺!”
费祎却在旁边悠悠地来一句:“马侯爷,那个嚼舌根的,就是我费文伟咧。”
马岱恶狠狠地瞪了费祎一眼,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样的豪言壮语,是再也不敢提及,一时间,囧在那里。
刘禅站起身来,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道:“反正,也都这个时辰了,想睡,估计一时半会儿也睡不了,走吧,朕就和你们一起,尝尝马侯爷的手艺去!”
三人大惊,立即跪倒在地,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陛下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皇帝出宫,那可不是一件小事情,要御林军提前布置,要净街、戒严,要通知各个相关部门,要做到万无一失!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子时,皇帝要出宫去吃马岱这王八蛋的烤肉串!哪里去找人?
打死,几人也不敢答应。
但刘禅的性子一旦上来,却是任谁也阻拦不住的。
他立即叫来小太监,伺候自己换上一套普通衣物,然后就催促着几人赶紧的,还说自己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再也不提减肥的事情了。
御林军本来就有值夜班的,刘禅也不想带多了。搞太大动静,却不是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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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想玩儿。
假如诸葛孔明尚在,给刘禅一百个胆儿,他也只有这个“贼心”,却不敢有这个“贼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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