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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仪韵朝这梅香雪看过去。
这梅香雪约摸二十七八,皮肤不白,也算不得黑,是蜜色中透着健康红润,一双大圆眼,神采奕奕。身材适中,纤浓合度,身上穿着一身粗布制的衣裙。
京城百姓富足,普通的殷实人家都会穿上素锦绢罗之类的衣服,而梅香雪却是一身布衣荆钗,可见这梅家的日子确实有些拮据的。
不过,她虽一身布衣荆钗,却是拾掇的利落得体。身上穿着对襟的蓝色短衫,胸口处绣了一支盛开的梅花,白色的梅花花朵和蓝色的布料,正是相称。
下面系了一条青色的布裙,头上也用一样的青色布扎了个妇人的垂髻。垂髻扎的一丝不苟,一丝碎发都没有耷拉在外面,连鬓角也打理的十分整洁。
看着装扮,再听她热情爽朗的话,宁仪韵心道,这倒是个利落爽快的姑娘。
再看她手里抱着的被子和苏承庭手里提着的日常用品,宁仪韵心中一喜,她们刚刚搬过来,身边只带了几件衣裳,要在这个空宅子里真正住下,还得置办不少东西,安置一番。
现在梅香雪给她们送来了床铺床褥和一些生活必需用品,真是一场及时雨,也免了她们一番折腾。
苏芝如连忙上前道:“谢谢香雪妹子,香雪妹子给我们母女雪中送碳来了。”
宁仪韵也上前一步:“谢谢香雪姐姐。”
按照辈分,宁仪韵应该叫上一声姨,但这梅香雪看着不过二十七、八岁。二十七、八岁,在古代确实算不得小了,但宁仪韵毕竟是穿越过来的,在她看来女人二十七、八正是大好年华,这一声香雪姨,她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来的,便叫了一声香雪姐姐。
梅香雪呵呵笑了起来,大圆眼弯成了半月:“你是苏大哥的外甥女,生得真是好看,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不过,你该叫我香雪姨。”
宁仪韵说道:“嗳,我闺名仪韵,香雪姐姐叫我仪韵便可,我看香雪姐姐生的好看,又是大好年华,叫一声姐姐正是合适。”
“仪韵人生得俊俏,嘴也甜,只是你唤我姐姐,这辈分就乱喽。”梅香雪笑道。
宁仪韵笑吟吟,任她说什么,就是不肯改口。
苏芝如和苏承庭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都没有出言阻止。
梅香雪听宁仪韵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也只得随宁仪韵乱喊。
她的神情有些无奈,健康的小麦色肌肤竟浮起了若有若无的红晕,她的眼神朝苏承庭扫了一眼,又迅速收了回来。
“我,我来帮忙拾掇拾掇屋子,”梅香雪阻止不了宁仪韵,便扯开了话题。
“哪儿能麻烦香雪妹子?”苏芝如说道。
“苏家姐姐,不用客气,我家住在隔壁,只有一墙隔壁,邻里邻居的,帮忙收拾下屋子,也是应该的。”梅香雪说道。
于是,苏芝如,宁仪韵和梅香雪就开始一起收拾屋子,苏承庭帮忙做些搬运的力气活。
屋子里,宁仪韵一边儿擦着桌子,一边儿听着梅香雪和苏芝如聊着家常。
苏芝如说道:“我听仪韵说,这间宅子,原本你们家的一部分。”
梅香雪扯了床铺,把被褥扯扯齐整,说道:“是啊,我们家原本是两进的屋子,只是家里就我爹娘和我三个人,不用那么大。我就想着两进的屋子一分为二,把其中的一进租出去,能赚些银子补贴家用。”
“这法子好,”苏芝如把被子拍拍平说道,“你们家可以补贴些家用,我和仪韵也有了落脚的地方,是个一举两得的好法子。”
“嗳,我爹以前在驿站里当驿夫,现在年纪大了,腰不好,当不了驿夫了。我娘身子也不好,我也舍不得让她做活。平日里,我就做些绣工缝补的活儿,赚些家用,不过绣工缝补的活,也赚不了多少家用,还是不够的,”梅香雪说道,“现在把一半的宅子租出去,便好了许多,日子也不会向从前那么拮据。”
“嗳,是个好法子。”宁仪韵说道。
“一个两进的院子拆成了两个一进的院子,两个一进的院子都小,但也够用了。”梅香雪说道。
“够用,够用,我们母女二人住这一进的院子,够用了。”苏芝如说道。
“香雪姐姐真是不易,还养家糊口。”宁仪韵说道。
“就是,你一个女人家,养着父母,挑起一个家,着实不易。”苏芝如说道。
“我爹娘就我一个女儿,孝敬他们是应该的。虽说日子算不得好,却也没有冻着饿着,还有自己爹娘知冷知热的疼着,说起来,比我十年前的日子过得可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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