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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苑,你可真是够小人的。”顾挺远觉得自己寿命直接减了三年。
顾清苑势要把气死人不偿命进行到底,不解释!
“老话说的好,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女子和小人排在一起,二伯父这话说的倒也经典。”顾清苑赞叹道。
“顾清苑……”
顾挺远气的半死,然,顾清苑却是万分满意,起身,轻笑道:“二伯父,事情就这么定了,几日后举行仪式,还请二伯父准备一下。还有,千万记得准备一份厚厚的薄礼来,深深的表达一下你这位父亲对儿子的拳拳情意,还有不舍之心。”
她……她这是在给自己要钱……明了,心里怒火达到极致,头猛然一昏,眼睛上翻。
一番谈判最终以顾挺远晕倒结束。
顾清苑看着倒在地上的顾挺远,喃喃道:“承受能力比麒肆还差,堂堂男子汉,这可真是太虚弱了,让人担忧呀!”说完看着少年,意味深长道:“翼儿,你可不能和他这般,遇事儿如此的脆弱不堪,知道吗?”
“是,姐姐。”翼儿赶紧应道,万分恭敬且配合。
凌菲看在眼里,感叹:想来这次的事儿对他的启发也很大呀!事情也许扛得住,可顾清苑这句句如刀似剑的言辞,可真是让人扛不住呀!
顾清苑除了毒舌的功夫让人扛不住,绣技同样让人扛不住呀!
伯爵府
夏侯玦弈看着麒肆拿过来的荷包,一向清冷淡漠的嘴角歪了一下,眉头轻皱,仔细看着手里的荷包,反过来,倒过去,直到确定他好像实在是没见过这种生物,开口道:“麒肆这是什么?”
“回主子的话,凌菲说,是鸳鸯。”
“鸳鸯?”
“也不全是,它同时也是鸭子。”
“鸭子?”夏侯玦弈眉头皱的更紧了。
“那个,主子,这是鸭子和鸳鸯的结合体,是……是个奇特的生物。”说完赶忙加了一句,“那个是顾小姐说的。顾小姐还说,千千针,千千线,千千金银,心血换,信物交换,主子不吃亏,很占便宜。”
夏侯玦弈听了,揉了揉眉心,把一个歪理添上一个添加一层金,然后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说出来,是那个丫头最会做的事儿,让人气闷的同时又觉得如此的好笑,她怎么就那么多的歪理呢?
叹了口气,夏侯玦弈抚着上面粗糙的线头,看了一眼麒肆,淡淡道:“这荷包比起你的手艺如何?”
“属下绣不出如此独特的图案,属下就会绣个竹子。”麒肆很是诚恳道。
“是吗?”
“是。”
“看来除了图案,你们之间的绣技是不相上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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