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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雨方知夏至,下过雨后的天空,白云飘万里,蔚蓝澄净。
明亮的阳光裹着热气而来,树枝上葱绿泛着生机,在天地间铺开片片清新。
云昭昭坐在书房的长桌前,刚看完沈乐言的来信。一想到再过半个月,她就回京了,眼里荡漾着笑意,叉起一颗冰渍杨梅,一起甜意从口中弥漫到心里。
豆蔻在旁边为她摇扇,眼睛看着杨梅滴溜溜转,暗暗咽着口水。
云昭昭放下信笺,叉起一颗杨梅,递到她嘴边:“来,豆蔻,尝一尝。”
豆蔻摇摇头,后退一步:“使不得姑娘,这五月杨梅初上市,金贵得很。”
云昭昭起身,一下子把杨梅塞到她嘴里:“再金贵的东西,我家豆蔻值得。”说着又把叉子递给她,“都给你吃,大胆吃,你家姑娘买得起。”
坐下后,无意中瞥见案首的砚台,神色黯然,顿了顿,才笑着说:“待会告诉苏荷,明日多做一些冰糖杨梅,让人送到石家京郊别院去。”
“好的,姑娘。”豆蔻走过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姑娘别伤心,等到八月石老夫人大寿,就能见到石姑娘了。”
抬头望向窗外,迎着热热的阳光,她嘴角弯了弯:“是啊,到时可以和乐言与石姐姐,共饮菊花酒,燃灯,赏月,吃月饼。”
想起库房里大表哥送的那块翡翠原石,她拿起笔,画了三只簪子的样式,想着改天让鲍师傅做出来,等见面一起佩戴。
刚画完,霜刃就走进来,递上一封信:“姑娘,长风送来的信,关于别院那人的情况。”
“他醒了?”云昭昭声音里都带着喜悦,自那日王府传话来,说他高热不退,昏迷反复,她挂念了好几天。
“是,姑娘,前几日刚苏醒,只是身子还很弱,需要静养。”
“那就好,他年纪小,好好养养,应能养回来。”
云昭昭打开信,竟是祁煜的字。遒劲有力,笔走龙蛇,独具风骨,带着淡淡的松墨香气,信中简明扼要说了一下问询出来的情况。
只是看着看着,她好看的眉毛皱起,抬眸看着霜刃,很是诧异:“他不是少年,竟是个少女呢,叫纪黎。”
霜刃脑海闪过那人干瘦肤色暗黄的样子,心里的不对劲顿时有了解释:“难怪,那日奴婢老觉得他哪里怪怪的。”
信中说纪黎打西南来,从事镖局的营生,她们相救时,她干瘦发黄,浑身脏乱,满身是血,唯有眼睛明亮纯净,难怪她们会将其错认为少年。
再提及西南,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视线落在那砚台,静默了很久,才出声道:“霜刃,去库房挑一些药材和补品,烦请长风捎到别院,给那姑娘补补身体,也是相识一场的缘分。”
霜刃点点头:“好的,姑娘。正好王爷也在府外,奴婢一并跟王爷禀报。”
一听这话,云昭昭腾的站起来,眼睛都亮了:“王爷也来了?你怎么不早说呀。”说着,叫上豆蔻起身出了书房。
她先回房拿了香珠,又对镜整理了妆容,特意换上蝴蝶玉簪,摘下手串,望着空洞洞的手腕,嘴角扬起,带着豆蔻匆匆出府。
王府的马车正停在不远处的大槐树下,长风一看见她们,正想行礼,云昭昭赶忙示意他不要出声,一边快步走过去。
掀开车帘,她径直走进车厢,本在闭目养神的祁煜,猛然睁开眼,看到是她,方才涌起的杀意瞬间变成紧绷,随着她的靠近,身体越发僵硬了。
本是宽敞的车厢,变得逼仄,空气里流淌的少女香气,愈发冲入鼻尖,他挺直身体,靠在车壁上,手握成拳。
云昭昭坐下,眼神哀怨地望着他:“煜哥哥,你来为何不提前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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