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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在说什么傻话啊!
程澈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一笑,室内流淌的旖旎暧昧顿时一扫而光。
程澈在她身旁坐下,握住她的手。
“吃饱了没?”
程微脸发热,轻轻点头。
头顶传来的是熟悉的低笑声,醇厚低沉:“那咱们就洗漱休息吧。”
太子大婚与寻常人家不同,在殿中时二人就在赞者、女官的引导下饮下了合卺酒,此时便省去了这一步骤。
约莫两刻钟后,二人换了常服,并肩坐在喜床上。
四目相对,程微抿了抿唇:“二哥——”
程澈伸手,轻轻揽着她:“歇着吧。”
大红的纱帐一层层放下,程微躺在程澈臂弯里,深深思考着。
好像少了什么步骤!
她悄悄挪了挪身子。
程澈轻轻吸了一口气,脸对脸问她:“不累?”
带着淡淡酒意的灼热气息喷洒在她脸颊上,瞬间染出朵朵秾艳桃花。
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程微老老实实道:“本来是累的,吃了点心,又见到二哥,就不累了。”
程澈眼神闪了闪,凑在程微耳畔,低声道:“若是不累,那咱们就把夫妻该做的事做了吧。”
程微一时忘了回答,只把一双美眸睁得更大了些。
“别怕。”程澈凑近,程微下意识闭了眼,任由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她眼睑上。
那吻渐渐向下,滑到芳香的唇,在那里停留缠绵许久,直到程微不自觉伸出双手环住程澈的肩,他身子绷紧一下,这才离开那甜蜜之地,继续往下。
衣裳一件件打开,就好像花蕾初次绽放,用娇嫩与新奇,迎接着属于它的阳光雨露。
大红的纱帐层层叠叠,由里至外,好似湖面被微风吹皱的涟漪,一圈圈往外荡漾。
龙凤喜烛落下一串串喜泪,烛火跳跃,朦朦胧胧照出纱帐里交缠的身影。
夜静了,纱帐却无风自动,把那喘息低吟送了出来,羞煞了躲在窗外悄悄窥视的半轮明月。
乌云把明月遮去,纱帐内终于有了片刻安静。
“二哥?”
“又忘了,叫我的名字。”
“清谦——”
程澈把程微揽在怀里,取了帕子替她擦拭身上的汗水。
“早些睡,明日还有许多事。”
“嗯。”
程微想要喊欢颜伺候她去清洗,又不知如何开口,悄悄挪了挪身子,动作忽然一顿。
某个刚刚才熟悉的物件又毫不客气抵住了她。
程微一下子明白,那般细心体贴的人为何没有提沐浴之事了。
“累么?”那人凑在她耳旁,含笑低声问。
大红纱帐又轻轻飘了起来,直到天明。
ps:因为河蟹的标准越来越摸不着头脑,所以某处省略一千字,放群里了,咳咳,群号大家应该知道的。(昨天回来一觉睡到凌晨,再请假已经没有意义了,就没爬上来请假,请大家见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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