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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究竟是哪个混蛋敢砸本王?”平王气沉丹田爬上墙头,捂着血流如注的额头大骂。
他已经够郁闷了,就是跑来树底下喝口闷酒而已,谁料一只酒瓶从天而降,好巧不巧砸在他脑袋上!
连发泄心中郁闷都被打断,这是逼他造反吗?
“四弟?”站在墙头上,平王先是一愣,随后大怒,一字一顿问道,“酒瓶子是你扔的?”
幽王眨了眨眼。
他就是扔个酒瓶子而已,这也能砸到平王?
这人运气是多背啊!
幽王这样想着,面上可不敢露出来,讪笑道:“大哥,你也在啊?”
平王捂着额头脸色发黑:“你就说,酒瓶子是不是你扔的?”
“啊……”
幽王才吐了一个字,平王就从墙头跳了下来,随手抄起一块石头往他脑门砸去。
“大哥!”幽王一脸不可置信,直到那石头带着呼呼风声拍来,这才想起来躲。
可惜幽王当了多年太子,养尊处优,本又生得文弱,哪里扛得住人高马大的平王,那一块石头直接拍在他脑门上,顿时头破血流,双眼翻白昏了过去。
“来人呐,有刺客,王爷被砸昏了!”听到动静的下人走来,一看这情景顿时骇得魂飞魄散,放声尖叫。
乾清宫里。
昌庆帝高兴的劲头还没过去,面前就并排跪着两个头缠纱布的儿子。
“父皇——”
“别喊朕!”昌庆帝缓了好几口气,才克制住把茶水泼向二人脸上的冲动。
“朕才认回了嫡皇子,本该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你们居然给朕打得头破血流?”昌庆帝眯了眼,“莫非你二人对朕的决定有什么不满?”
幽王心里一咯噔,忙解释道:“父皇,儿臣万万没有这个意思。儿臣只是随手扔了一个酒瓶子,没想到正巧砸到了大哥……”
“是么?”昌庆帝看向平王,“容臻,幽王所说是否属实?”
“嗯。”平王黑着脸嗯了一声。
他脾气不好是出了名的,前段时日是有了盼头这才收敛着,现在嫡皇子都认回来了,太子也立了,他还憋着做什么?憋出病来太不值当的!
昌庆帝一见平王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容臻,你就是这样当兄长的?容琛既然不是有意的,你怎么能拿石头拍他脑门儿?”
“儿臣喝醉了。”平王面无表情地道,眼角余光冷冷扫了一下幽王。
可惜了,喝多了手上没了准头,砸得太轻了,让这西贝货还能生龙活虎告黑状!
“喝醉?难道是心中不满,借酒浇愁?”昌庆帝高声问道。
平王扯了扯嘴角:“父皇误会了,儿臣是高兴咱们大梁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的储君,这才喝酒庆祝一番。谁知儿臣正喝得正开心,一个酒瓶子就飞来了。父皇,若不是儿臣及时往后躲了躲,您现在恐怕都看不到儿臣了!”
幽王见势不妙,忙扶着额头道:“父皇,儿臣也喝多了啊,这才高兴忘形——”
昌庆帝闭了闭眼,喝道:“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朕滚回去好好面壁思过!”
等平王和幽王退下,昌庆帝深深吸了一口气,心底又有几分庆幸。
幸亏他把嫡皇子找回来了,就这两个儿子,把皇位传给哪一个,他都情愿再多活二十年等等孙子!
怀仁伯府。
太庙认亲,以程修文的身份是没有资格观看的,可他还是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二老爷,老夫人喊您过去呢。”
程修文摆摆手,表情呆滞:“出去,让我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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