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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御南认为她假惺惺,故意在纪向晚表现成这样,死死的拧住末笙的胳膊,“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这么难喝吗?让你吐成这样?”
末笙摇摇头,“很好喝,只是我不习惯这味道。”
厉御南冷嘲热讽,“吃醋?我和纪向晚在一起这么久了,也没见你像今天这样反常,顶着厉太太的称呼,没有夫妻之实,心里不高兴呢?”
末笙和厉御南是青梅竹马,认识差不过二十年了,他们父母是好兄弟,从小定了娃娃亲,从末笙懂事起,认知男女情爱开始,她就至死不渝的喜欢厉御南。
这一喜欢就是十三年,厉御南对她一直不冷不淡,从未察觉到她爱了这么久,就算是坚硬的石头也要融化了,却融化不了厉御南这颗冰冷的心,她为他做过许多傻事,他也未曾看一眼。
他们能顺利的结婚,还是因为末笙的父亲,她父亲临死之前把末笙嘱托给厉御南,还把家产全部给了他。末笙从小是宠溺长大的孩子,生活上懵懂无知,末笙父亲是怕他不在世上没人照顾末笙,逼着厉御南娶了她。
末笙紧紧握住厉御南的手,释然的笑,“御南,我的时间只有十个月而已,以后就不会有人纠缠你了,你放心,你也会解脱,请你这十个月对我好一点,可不可以?”
说得就像生离死别,厉御南迅速的拉开她的手,用看不懂的眼神凝视末笙,她这么释然令他有些恐惧,末笙纠缠了他这么多年,哪那么容易放弃。
“末笙,你是不是有病!”厉御南暗骂一句,不愿相信的走出去。
刚才厉御南是给纪向晚看伤口,纪向晚后背有一大片伤疤,是当年纪向晚为救他留下来的,所以这些年厉御南一直很愧疚,答应过要照顾她一辈子,五年前,他有打算和纪向晚结婚,可是末笙爸突然让他娶末笙,把这个事情给搁置了。
纪向晚没名没分的跟了他五年。
“御南,十个月后,我们真的会结婚吗?”纪向晚有些不安,她怕这十个月只是个幌子。
厉御南满脑子的疑虑,这些日子末笙给他的感觉有点像是诀别。
“会吧。”
纪向晚欢喜,把厉御南推倒在沙发上,亲吻着他的唇瓣,手深入厉御南的衣服里。
厉御南搂着纪向晚的腰,毫不犹豫的吻上去,把她翻身压在沙发上,突然,他看着外面的天,已经很晚了,乌漆墨黑,要下雨的节奏,想着末笙怕黑,他顿时没有和纪向晚做下去的欲望。
“御南?”纪向晚喊道。
厉御南松开了她,整理好西装,“很晚了,我得回家,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相处。”
纪向晚脸色难看,“要去和末笙见面?你怜惜她了?”
“就算离婚,我也得照顾她。”这是厉御南给末笙爸的承诺。
纪向晚心底不平衡,他们之间隔了末笙,就不可能一辈子在一起。
房间里的灯几乎把每个角落都照得通亮。
外面下起了大雨,时不时的闪电惊过,巨雷响起,末笙抱着双腿,紧绷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她不喜欢打雷下雨的天气,记得有一次,也是这样恶劣的天气,她浑身湿透的去找厉御南,就是为了送他一份亲手做的饼干。
就在门口,她也没注意,一个雷直接劈到她面前,也把厉御南家的电路全部劈断了,巨大的惊雷炸得末笙耳朵失聪了三天,她亲手做的饼干烧糊了,还好她的人没事,但在她少年记忆里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一个闪电,灯灭了。
末笙震惊的抬起头,漆黑的客厅找不到任何的人气,末笙紧拿出手机照明,首先想给厉御南打电话,但想了想,这么晚从公司赶回家,路上危险,她也就放弃了。
畏缩在沙发角落里,末笙紧紧的闭着眼睛,好像听到有动静,末笙抬起头,吓了一大跳,一个巨大的人影就在她面前,末笙差点尖叫,不过对方也打开了手电筒,暗哑的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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