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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罗德岛驻龙门办事处
天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板上,照亮了满室狼藉。苏言揉着如鸡窝般的乱发从床上坐起,环顾四周,眼前的景象让他头疼得更甚。
沙发上,星熊四仰八叉地睡得正香,煌蜷成一团发出轻鼾。地上,一个兜帽人趴着一动不动,只能隐约看见凌乱的发丝。窗户上,极境悬挂在窗框上,像一件被风吹乱的风衣,而厕所里,棘刺的脑袋耷拉在马桶上,生无可恋地打着盹。
苏言叹了口气,刚想起身,却踩到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低头一看,是黑角的胳膊,他正躺在地板上酣然入睡。
“额。。。。。。这地狱绘图还真稀奇啊,昨晚到底是干嘛了?”他自言自语,揉着太阳穴将棘刺从厕所拖出来丢到床上,随手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清凉的水稍微缓解了宿醉的头痛。
正打算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时,房门突然“砰”地一声被人踹开。
“(龙门粗口),你们昨晚是喝得连人性都没了吗?”
陈大步跨入,眉头紧皱,目光扫过一地狼藉,满脸的不耐烦和无语。
苏言抬眼瞟了她一眼,但头痛欲裂让他实在没力气搭理,只是走出卫生间,倚在门框上,懒洋洋地开口:“陈sir,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沙发上那位,现在正睡大觉的星熊。昨晚上她没来之前,我们都还挺克制的。结果熊sir提着酒冲进来说近卫局明天放假,然后就变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陈闻言转头看向沙发上的星熊,脸上的怒气瞬间又多了几分,刚要开口,视线落到苏言脸上时却怔住了。
她愣了几秒,表情忽然开始变化,从怒意难抑到强忍笑意,最后居然忍不住轻笑出声:“苏言……噗……你先转过去。”
苏言看着陈的脸从严肃变得抽搐,最后彻底崩坏,不由得一阵恍惚,心中不禁感叹:“果然是陈sir,这样的表情管理能力真让人佩服。”
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过身,背对着陈,不忘问一句:“怎么了?”
陈刚想说些什么,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苏言,我们来找你玩啦。。。。。。。。?”
苏言刚转过去的身子又转回来了,看向门口几人,啊,是企鹅物流,听大帝说这次又冤大头报销,于是让员工放假去玩了,于是开口
“啊,能。。。。。。。”
“等等苏言,你先等一下,噗。。。。。。”
此时的苏言还没搞清楚她们为什么笑,只好挠了挠头
“有什么好笑的?”
能天使和可颂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憋笑的表情,极不协调地上下抖动,甚至连空都在一旁偷偷捂着嘴,努力维持礼貌的形象。
“苏言,你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搞笑吗?”能天使忍得辛苦,脸颊都有些红了。
“到底怎么了?”苏言不耐烦地皱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试图找出答案,但什么都没摸到。
“这样吧,借个镜子给他看看吧,免得他再问。”陈翻了个白眼,把手中的小镜子递了过去。
苏言接过镜子,看了一眼,瞬间脸色僵住了——他的脸上被用记号笔涂得五花八门:左脸一只抽象的大鸡腿,右脸写着“我是笨蛋”几个大字,额头中央还画了个夸张的笑脸,连眉毛都被改成了两条毛毛虫。
“……”
“这就是昨晚星熊的‘创意’,对吧?”陈嘴角抽搐地补了一句。
苏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涌的怒火,嘴角抽动着说:“行,行……星熊她、真有想象力。”
“噗哈哈哈!太好笑了吧!”能天使终于憋不住了,直接抱着肚子笑倒在地。
“不过你也别怪星熊,”可颂站出来帮腔,“毕竟昨晚你们喝得可是真的离谱。”
“所以说,为什么是我倒霉?”苏言一手拿着镜子,一手按着太阳穴,感觉更加头疼了。
“谁让你喝醉了不老实呢?”能天使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眼角的笑泪,“昨晚你还拉着星熊说要表演‘醉拳’,结果一拳头砸歪了桌子,星熊估计就是趁那时候报的仇吧。”
“我表演醉拳?”苏言满脸震惊,完全没印象自己干了这种事。
“对,你还把棘刺从椅子上拎起来,说他像根旗杆,然后让他‘升旗’。”空在一旁补刀。
“我……还能干点什么?”苏言的脸彻底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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