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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志诚偷偷瞄了一眼孙伟铭,他指出青田纸业,这是无心插柳,还是故意使然呢?
两人又谈了一阵,方志诚见孙伟铭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便主动告辞离开。出门在县长办公室,竟然碰见了邹郁,方志诚微微一怔。邹郁显然也很意外,连忙起身,笑眯眯地与方志诚打招呼道:“方局长,我是来送材料的。”
方志诚“嗯”了一声,便立即离开,对邹郁的来路也有所了解,她原来是孙县长的人。
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招商局看似简单的一个小部门,竟然各种势力盘根错杂,想要梳理清楚,难度很大。另外一个副局长郭鹤,应该是县委书记钱德琛的人。
想及此处,方志诚不仅无奈地苦笑。
邹郁进了办公室之后,孙伟铭微微一愣,沉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说过,若是没有特殊的事情,不要来办公室找我吗?孔从文的事情才结束,现在风头正紧!”
“人家想你了嘛。”邹郁一边说着,一边笑眯眯地走到孙伟铭的身后,探手在孙伟铭的太阳穴上揉捏了几把。
孙伟铭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将头撑在邹郁酥软的胸部,笑道:“你这个妖精,知道我心软。”
邹郁娇笑了两声,俯身在孙伟铭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柔声道:“我按照你的吩咐,却接触了一下方志诚,不过他远比想象中要警惕,很难靠近。”
孙伟铭睁开眼,淡淡道:“谁能避过你的美人计?”
邹郁摇头苦笑,轻叹道:“方志诚,的确不简单,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反而跟李卉走得很近,当真是让人太扫兴了。”
孙伟铭坐直身体,轻轻地推开邹郁,面色转为阴鸷,低声道:“方志诚的确不简单,今天与他交谈片刻,尽管我多方暗示,但他始终保持着一种距离,不愿意向我投诚,他毕竟曾经是市委书记的大秘,心气很好,想要驯服这匹野马,还是极有难度的。”
邹郁哦了一声,坐在孙伟铭的大腿上,笑意嫣嫣地问道:“莫非孙县长泄气了?这可不像你霸道的性格哩。”
孙伟铭一手探入邹郁的衣服内,揉摸了一阵,诡异*地笑了笑,道:“我在北疆当兵,那边道路不畅,所以很多时候还需要靠养马来代步。养马首先要驯马,马的性子越烈约好,但驯服起来难度也就越大。不过,一旦驯服了野马,那在战场上往往事半功倍。”
邹郁拍了拍孙伟铭探入幽潭的手,却没能拍掉,古怪地叹道:“坏死了,你骂谁是马呢?”
孙伟铭另一只手点了点邹郁的鼻子,笑道:“你也是马,不过不是烈马,只能算是一匹观赏马。要让方志诚心服,首先要借钱书记之手,将他的野性磨平了,然后我在关键时刻再出手,这样便能轻易地让他成为我的人。”
邹郁摇摇头,轻吟了一声,道:“别说那些高深莫测的话了,我被你都快玩死了。”
孙伟铭哈哈大笑一声,手一翻将邹郁压倒办公桌上,邹郁娇呼一声,一双桃花眼,迷离而风情万种,她双手背着难受,往外舒展在桌面上微微一扫,打得纸片哗哗地乱飞……
二十分钟之后,邹郁双腿发软地坐在沙发上,妩媚地乜了一眼已经穿戴整齐的孙伟铭,低声抱怨道:“真是坏透了,刚才弄得人家那么大声。”
孙伟铭抽着烟,笑道:“放心吧,我当过侦察兵,又在国安做过,我这县长办公室比五星级酒店还安全。”
邹郁重新盘起散乱地头发,微微一笑,欲言又止,欲止又言,道:“我老公那个工程,能否通融一下。”
孙伟铭吐了一个烟圈,目光深邃,阴测测地笑道:“晚上回家,他就能收到好消息。老陈的运气不错,竟然有你这么个贤内助,不发财那就见鬼了。”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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