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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孔赖都快哭出来了。
事到如今,就是傻子都知道这件事就是杨瑞所为。
“看来你还不算太傻,可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杨瑞嗤笑一声说道。
“我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的啊,我的孩子才出生不久,还等着我每个月给她买奶粉,我年初才贷款买了房子,我每个月都还要还房贷,我弟弟还在上大学,我每个月还得给他寄生活费,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真的求求你了,我、我给你跪下了!”
噗通!
孔赖说跪就跪。
当着杨瑞的面,就那么跪了下来。
他哭了。
痛哭流涕,鼻涕泪水混杂在一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杨瑞居高临下,吞云吐雾,望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孔赖,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孔赖此人,虽够不上敌人二字,但却是真小人无疑。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永远是句不会过时的至理名言。
如果已经把小人得罪了,那就往死里踩,把他踩进尘埃,让他在自己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这就是杨瑞的行为准则。
“听起来蛮值得同情的。”
杨瑞轻笑,笑容冷漠。
“可是,既然你肩上扛着那么多的责任,你还瞎咋呼什么?不知道低调吗?”
“老大不小了,是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除了你的父母你的家人,没有谁有义务去包容你,跪下来哭着哀求,并不能为你犯下的过错赎罪。”
“你们……也是一样!”
杨瑞陡然抬头,冷漠地扫视其他那些蠢蠢欲动想要上来求情的人。
“现在你们开始后悔了?”
“我问你们,在你们这么多人联合起来往纸箱里扔硬币的时候,在你们用他人的不幸当作垫脚石在取悦他人的时候,你们就没有想过会有现在?”
“你们无所不用其极使劲儿地践踏这个人的尊严,用来讨好另外一个人,这件事,本身就是一场赌注。”
“既然是赌,那么就有输有赢。”
“赢了,你们抱上大腿。”
“那么这条大腿有多粗呢?”杨瑞淡淡扫了脸色十分不好看的林栋一眼,“这条大腿,背靠着云瑞会所,背靠着华南华东手眼通天的商业第一联盟,即便这个人职位在会所里并不算多高,但你们要是抱上了,足够让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少奋斗二十年,说是一飞冲天都不为过。”
“这条大腿,很粗啊。”
“那么,赢了收益有多大,相应的,一旦输了,你们就会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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