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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她了。"温哲望着蒋秋冬那毅然决然的背影,轻声说道。
杨瑞和王不空都不说话,不知道说什么。
三人站在车边抽烟,眼睛都是盯着院子。
不久,院子里传出嚎啕大哭声,那是老妇人的声音,哭得撕心裂肺。
在她的哭声下。夹杂着些许低泣声和劝慰声。
这种声音,和眼前那张灯结彩充满喜庆的农家院,形成两股截然相反的极端。
让人揪心,揪心到喘不过气来。
又过不久,院子里走出男女老少一大群人。
当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衣着朴素,头发已经有着些许花白,刚毅的五官和蒋凉有几分相似,只是脸上的皱纹,已经相当于六十多岁的人了。
蒋秋冬就跟在这个中年男人身后,在她身边,还有一个女子,看起年纪比她稍大,容貌也有些相像,应该就是蒋凉的大姐蒋春夏。
再后面还有不少的男女老少,估摸着得有二十几号人,应该都是蒋凉家的亲戚好友。
蒋凉的父亲走到杨瑞面前,张了张嘴,却是没声音,大概是想说的话被梗在喉咙里了。他略微清了下喉咙,这才说道:"我的孩子呢?"
杨瑞看了眼王不空,王不空转身从车里抱出骨灰盒,恭恭敬敬交到了蒋父的手中。
"孩子,孩子……"
蒋父一手捧着骨灰盒,一手轻轻地在上面颤抖抚摸着。
过了一会儿,他挤了挤纠缠在眼睛里的泪水,让自己的
视线清晰了些,这才对杨瑞三人说道:"谢谢你们把我的孩子送回来,一路辛苦了,进屋里坐吧。"
蒋父虽说在田地里折腾了一辈子,但之前当过村干部,所以为人处世这方面是有板有眼的。
只是因为为人太过实诚,不懂变通,如今才闲在家里。
"爸,你怎么还把人往家里带呢。"蒋春夏不干了。一把拉住蒋父,又看向蒋秋冬,说道:"秋冬,是不是这小子害死了我们弟弟?"
"我不知道。"蒋秋冬也是心乱如麻。沉浸在悲痛之中。
"小子,你和我弟弟是什么关系?"蒋春霞看向杨瑞,质问道。
"我和他是兄弟,同时我也是他的老板。"杨瑞说道。
"那这么说,我弟就是在给你打工了?"
"可以这么说。"
"那就是你害死我弟的了?"
"是。"
杨瑞没有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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