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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璟舟”吻了吻她的额,道:
“先吃些粥垫垫,羊排还要一会儿。”
“可……”
“诗诗,你是不是紧张了?”
她才刚张了张口,男人打断她的话,柳云诗抿唇不语。
男人舀了一勺白粥送到她唇边,耐着性子安抚,“别怕,我是你的夫君,从此你我生死与共,诗诗应当信任我才是。”
许是那句“夫君”和“生死与共”让柳云诗有了感触。
她原本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不自觉拉住他的衣襟,用又娇又柔的声音小声唤了句“夫君”。
端着勺子的手一顿,她感觉对面的男人似乎轻轻笑了一下,笑声清悦,他哄道:
“乖诗诗,夫君喂你吃饭,吃饱后——”
他顿了一下,语气压了下来,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缓慢道:
“就该、夫君吃了。”
柳云诗原本还以为,“顾璟舟”说的最后一句话当真说的是吃饭。
但直到此刻,合卺酒被他用口做盏哺喂进她口中,衣带散落时,她才明白他所谓的吃是什么意思。
“南、南砚……”
冰凉的柔软触感寸移,所剩不多的合卺酒被
季辞裹在口中,又在她唇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
她紧张地绷紧双臂。
“顾璟舟”笑了一下,回到她的耳边,哑声诱她,“乖,叫夫君。”
他揉上她的耳垂。
“夫、嗯君……”
柳云诗脖颈骤然向上一扬,眉头蹙了起来。
“夫君……”
男人的手很白,像冬日里泛着冷意的雪,可红艳艳的唇又如同季府别庄后山上的温泉,湿软潮热。
他甫一去,温暖的水润便将他紧紧包裹。
“哪里撑?”
“顾璟舟”明知故问,“诗诗方才分明没吃下多少,不过酒倒是喝下不少。”
还都是被他一口口哺喂的。
酒红色的液体顺着雪白滑嫩的纤细脖颈滑落,亮晶晶的痕迹切割着原本的完美白皙,形成一种令人亢奋的美感。
季辞不顾她的挣扎,喂她喝下许多。
直到最后她小口小口吞咽不及,喝进去的少,流出来的多,小脸染上一层薄红,他才肯放过她。
许是酒劲儿开始发挥作用,柳云诗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从某一点开始,持续发热。
她轻吟一声,攥住男人齐整的衣衫,“夫君……”
“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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