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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妃一路上甚是安静,眼神却迷离恍惚,就这样木着脸回了朝晖殿。
宫女见庄妃回了宫,连忙沏了热茶进来,倒了一杯在青莲茶盏中。
庄妃脸矍然变色,如点了火一般,突然的怒吼一声,抓起茶盏狠狠的扔到了那宫女的脚上。
玉兰和那宫女皆是被吓了一大跳,尤其那宫女连忙跪了下去,忍着脚背火辣辣的疼意,颤抖着身子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庄妃胸口连连起伏,似大海中狂湃的浪涛,怒喝道:“凭什么!本宫哪里比不上那个贱人了!”
玉兰大着胆子上前道:“娘娘别气坏了身子,皇上对昭修仪不过只是有些兴趣而已。”
庄妃两只眼睛仿佛冒着火瞪着地上,怒不可遏道:“本宫从前也以为是一时兴趣!可是皇上亲了那个贱人!他亲了她!”
玉兰惊愕的抬起头,也难怪庄妃如此生气了,招了招手让跪在地上的宫女退下。
庄妃脑海中又想起她进入承光殿中的那一幕,皇上手搭在那贱人身上,两人唇挨唇,是何等的缠绵!
“妩媚子!贱骨头!勾得皇上这般宠她!”她深眸中瞪出一片骇人的猩红,控制不住满腔的野火。
玉兰看着庄妃这副吓人的模样,也不敢上前劝了,只好站到一边不安的揉搓着袖口。
庄妃越想越气,面色铁青,眼神愈发狠戾,透着浓浓的杀气。
她咬牙道:“除了她!本宫一定要除了她!”
半晌,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瞳孔一阵收缩,冷声道:“去将宓充仪请来。”
玉兰连忙应下,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殿中。
等宓充仪来时,庄妃已经平静了下来,神色如常,捧着重新沏好的茶盏发呆,眼中却是异常的锋利。
宓充仪行过礼坐下后方看着庄妃道:“娘娘宣臣妾前来可是有何事?”
庄妃慢悠悠的拿茶盖撇着浮沫,淡淡道:“宓充仪恨昭修仪吗?”
听到这个名字宓充仪双眉骤然发紧,眉心有幽蓝怒火隐隐浮起,咬牙道:“如何不恨!我有今日都是拜她所赐!”
她一想起自己以后再无做母亲的可能,心中就痛恨不已,恨不得抽了她的筋,再扒了她的皮。
庄妃听着这个意料之中的回答,嘴角展开一抹诡异的笑容:“很好!这一点上你同本宫倒是如出一辙,都恨极了她!”
宓充仪打量着庄妃:“莫非娘娘有什么好的计策可以对付她?”
今日庄妃让她前来,她可不信是叙旧的,只是不知庄妃此时此刻又在谋划着什么。
庄妃放下茶盏,招招手让宓充仪上前,贴在她耳旁低声说着。
宓充仪听完后,嘴角慢慢展开一抹优美的弧度:“庄妃娘娘真是好计谋!如此倒是甚好!”
庄妃把玩着手上的戒指,戒指上的红宝石微微转动着,隐隐闪过一道道寒光:“既是如此,此事就交给你去办!本宫给你这个报复昭修仪的机会。”
宓充仪闻言脸上浅浅的笑意慢慢凝结成一朵寒冷的霜花:“这个机会娘娘还是留给自个儿吧,臣妾可不想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这倒是让庄妃感觉到意外了,没想过宓充仪竟然会拒绝,她随即又道:“本宫会想办法帮你得宠。”
宓充仪冷笑一声:“臣妾到逸丰的这几个月,收获倒是颇多。在庄妃娘娘您身上学会了借刀杀人,在皇后身上学会了惺惺作态。但是臣妾也明白了,凡事唯有自己才能靠得住。”
庄妃听着她讽刺着自己,脸色一沉:“你自己自作聪明,想要利用容妃,却自个儿阴差阳错的喝下绝育药,此事是你蠢,还好意思说本宫借刀杀人。”
提起这事宓充仪脸色青红交加,难看至极,冷声道:“庄妃娘娘说帮臣妾得宠?依臣妾看你还是自己多想想办法固宠吧,若皇上一直这般宠着昭修仪,假以时日再怀上子嗣,到时候失宠的就是庄妃娘娘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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