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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悟空听高翠兰也提到贷款,对她道:“正想问你呢,贷款是个什么意思?”高翠兰不由得道:“你们还在外面做事呢,贷款都不懂。谁信呢?”悟空道:“真的不懂。好像是借钱的意思吧,怎么叫贷款呢?”
八戒怕高翠兰说破,忙解释道:“贷款就是托朋友带、带来的款,还听不懂吗?”悟空问道:“你不说建房子是朋友凑来的钱吗?”八戒含含糊糊道:“对,就是朋友七凑八凑,带、带过来的钱。”
高翠兰知道他在吹牛,怼着道:“什么七凑八凑,凑能凑几个钱?这钱大都是从银行贷的款,是有期限的,到期要还,还得给利息。”八戒又解释道:“我说的也是这个意思。银行的钱也不能随便拿,都是朋友帮着从那里带来的。”
高翠兰对悟空道:“这个‘贷’可不是那个‘带’。他说朋友帮忙也不错,银行虽然是国家的,可钱也不能乱贷。手续很复杂,没有相当的关系确实贷不来。”
悟空道:“听明白了。其实贷款也是借款,只不过借的是国家银行的钱。借钱也不是无偿的,还得按时间还给银行。”高翠兰道:“就这意思。”八戒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不认识银行的人,还是靠朋友去贷。”悟空道:“有这样的朋友也行。这房子花不少钱吧?”八戒道:“买是买,盖是盖,总共三万多块钱呢。”
悟空不知道三万多块钱是个什么概念,便问高翠兰:“你们在这里也干几年了,生意又不错。借的钱该还的差不多了吧?”高翠兰道:“哪能呢,差的多哩。生意是不错,可都是靠薄利多销拉来的客人。现在看酒店两边有不少房子,那是近两年才盖起来的,原来这里很偏僻。”
八戒道:“当年只是看着便宜,才买了这片地方。”悟空道:“说明你们好眼光。这地方新建楼房不少,马上就热闹起来了。”高翠兰道:“当年这地方离城里太远,都说开酒店不行,确实是靠着朋友帮忙才走到这一步。”
悟空问道:“你也有朋友吧?”高翠兰笑了笑,摇头道:“我没有,都是老猪的朋友。”悟空道:“倒是想听听,你们开酒店,朋友都帮了哪些忙?”
高翠兰有些不好意思道:“说起来跟开玩笑一样,都是他们出点子。一是给酒店起了个好名字,叫人感到新鲜。”八戒忙介绍道:“那是我在洪山集认识的朋友,县电台记者,叫邹慧,是个女的,她给起的名字。”悟空问道:“还有女朋友,你老婆认识吗?”八戒看着高翠兰道:“怎么不认识?老婆喊她大妹子呢,她给我们办好多事。”
悟净喊道:“嫂子,店名起得也太招摇了吧?叫高老庄酒家。那门柱上还写着猪八戒下海经商,高翠兰进城开店,你就甘心当猪八戒的老婆,也不怕别人笑话你?”
高翠兰淡然道:“开始我也觉得不合适,不过,为了赚钱还贷款,顾不得那么多。反正都说猪八戒除了丑点、贪点、懒点,不算什么好东西,可也不是什么太坏的人吧。”说得八戒直翻眼,道:“都是听谁胡说的?”。悟净笑道:“没想到嫂子恁大度!”
高翠兰道:“人生就是在演戏,何必太认真。有了这个名字,大家都想来过来看看——这一招确实招来不少客人。”悟空道:“那就是好招。”
高翠兰道:“二是酒店离城太远,要让客人方便来店里,有朋友出主意,让我们联系三轮车主。凡是坐三轮来用餐的客人,都由我们付车费。这样,三轮车帮了大忙,主动拉客往这里送——这一招叫送来客人。”悟净道:“对,我们也是三轮车送过来的。”
高翠兰接着道:“三是我们从大城市请来名厨。名厨名菜,超过县城其他酒店的品味——这一招叫留住客人。”悟空道:“对,关键是菜好才能留住人。”
高翠兰道:“四是宁可少赚,绝不失信。现在酒店客人越来越多。有人建议要提高价格,我始终没同意。好不容易聚来的名声、人气,一旦失信,覆水难收。只要原料不涨价,一定坚持菜品保质量,价格不上涨——这样才能拴住客人。”
悟空没想到当年那个羞答答不言语的高翠兰,现在能说会道。不由得夸道:“你不愧是生意场上的高手,虽然朋友支招,也得靠自己去做。这几招不光现在灵验,也是你们酒店的长久之策。”
八戒却嘟哝道:“还长久呢。不涨价、不涨价的,赚个屁钱呀?”他瞅了一眼高翠兰,道:“也是你,整天说还不上贷款。”高翠兰道:“欠贷款谁不心急?可再急也得慢慢还,毕竟买了房子,心里没有数吗?想一口吃成个胖子,靠饭菜涨价还贷款,就等于杀鸡取卵。说不定账还不上,酒店就得关门,到时候只能靠卖房子还账了。”
悟净问八戒:“这款不都是你朋友贷的吗,急什么?有这个酒店开着,慢慢还就是了。你朋友还担心吗?”
八戒当着高翠兰的面,恐怕说漏底。于是抓起酒瓶道:“不担心,不担心。咱们说这些干什么?老婆,你劳苦功高,这两位弟兄们都夸你能干呢。他们难得来一趟,今天你得多敬他们几杯!”
高翠兰只得站起来,又敬了一杯酒,悟空让她坐下。
高翠兰叹口气道:“怎么会不担心呢?虽然是我们贷款,但还得有人做担保。贷款是有时间的,到期还不上,再好的朋友,人家也着急呀。”
八戒瞪眼道:“急就叫他急,管他呢。去年来要钱,被我说几句难听的,他能怎么样?”高翠兰道:“瞧你说话,欠人家钱,还跟有理似的?没听他说,咱们不还,他就得替咱们还。去年他就从另外一个银行又贷了款,还这个银行的。贷款有多难,你是知道的,咱们得承人家情!”
八戒不屑一顾,道:“承他什么情,老子当年帮他挣了多少钱?不就贷一万块钱吗,就是不还,他敢说什么?”高翠兰板着脸道:“哪能这么说话?”
悟空听得莫名其妙,问八戒:“你还帮他挣过钱?你们原来开小吃店,能帮别人挣什么钱?”高翠兰解释道:“他说的不是在这里,是在洪山。”
猪净坛本来不想提及在洪山的事,怕师兄师弟见笑,可不留嘴说了出来。于是急忙站起,拿着酒瓶掩饰道:“不提了、不提了,咱们喝酒。”
八戒斟着酒,悟空却问高翠兰:“刚来的时候就听你提到洪山的苟老二,他是个干什么的?”高翠兰道:“他是开山打石头的,老猪跟他干过,搬石头装车。”
说到这里,高翠兰突然问:“哎——你们跟老猪是在洪山集认识的,怎么不知道苟老二?”悟净打掩饰道:“嗯嗯,我们是洪山集乡下的,没听说过什么苟老二?”
悟空听出了门道,知道他没找到高翠兰之前,跟人家干过粗活。便对八戒道:“我说凭你的脑子,怎么会想起来开小吃店。可也不能去搬石头呀,那能挣几个钱?”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八戒忙解释:“挣什么钱呢?苟老二冠冕堂皇是采石场场长,我们也是弟兄们关系。”
悟空问道:“采石场不是开山打石头的吗,弟兄们关系又如何?”八戒道:“那不一样。现在他是国家干部,还升官了呢。当年我们认识,他就拜我当老大,他甘居老二。比如咱们两个,是你老大听我老二的,还是我老二听你老大的?”悟空故装不懂,道:“搬个石头还绕那么大个圈子?意思是只要你给他搬石头,苟老二就听你的,你想怎么搬就怎么搬,是吧?”悟净笑了。八戒急道:“哪是这么回事?”
高翠兰讨厌八戒的虚荣心,直言不讳道:“什么老大、老二?他是开石料厂赚钱的。就看你力气大,人家搬不动的你能搬;人家几个人才能搬的,你一个就能搬。你能还好意思说听你的。再怎么说还不是搬石头?”
说得八戒瞪大眼睛,正要争辩,悟净道:“嫂子说得对,二哥吃软不吃硬。姓苟的这么抬举他,他非拼命干不可,再大的石头也难不倒二哥。”说得高翠兰也禁不住笑了。
八戒瞪着眼道:“胡说什么,谁拼命干?我只是表演给他们看看,说明俺老猪的能耐。我给他搬几天石头?”高翠兰道:“别往脸上贴金。你所以不搬了,是钱挣够了。我听杨橛说,厂里买了机器,不需要人工装卸了。”悟净笑着道:“怪不得。”八戒歪着头道:“就是不买机器,我也不搬石头了,我本来就是替他管账的。”
高翠兰更是忍俊不禁,道:“管账?别弄错了。是叫你替他去讨账,不叫管账。”悟净道:“讨账?二哥,说白了,就是个讨债鬼吧?”八戒没好气地道:“你才是讨债鬼呢。讨账也得管账,还有什么区分吗?反正这差事不错,天天有人侍奉,管吃管喝。我还得把那些人灌醉,让他们老老实实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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