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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话,只见刚才跑的那两个人领着单组长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戴红袖章的。
原来单组长听到手下给他打电话,说发现有人跟高翠兰接头,他就带着两个人出来了,想亲自看看这场自己导演的好戏。
麻湖集本来就不大,群专指挥部离街也不远。刚到街头,就看到两个民兵押着那个外地年轻人吵吵嚷嚷地走了过来。单组长问道:“怎么就抓一个人,那个女的呢?”一个押解的民兵指着那外地人道:“你看看他,这个人疯狂地很,到现在还回头看呢。我们两个人都弄不住他,哪能一下子抓俩。后面有老肥跟大个,他们抓那个女的。”单组长道:“不要怕他狂。回去给我关起来,给他弄点‘小灶’尝尝,先灭了他的威风!”二人答应,便押着那个外地人走了。
单组长没走几步,便看到老肥跟大个气急败坏地跑了过来,连头也不抬。单组长觉得奇怪,喊道:“老肥,大个,你们干什么,人呢?”两个人一愣,这才停下来。单组长问道:“你们怎么不抓人,瞎跑什么?”
老肥气喘吁吁道:“还、还抓人呢,差点被人宰了。”大个也道:“要不是跑得快,命都没了!”单组长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气势汹汹道“翻天了。谁这么大胆,敢吓唬你们?”老肥道:“什么叫吓唬?那刀都举到我们头上了,不跑就没命。”大个指着道:“就是那个卖菜的老头,恁大的脾气。他带个镰刀,吓死我了!”
单组长觉得事情有些复杂,又问:“要抓的是那个女的,你们惹老头干嘛?”老肥道:“谁惹他了?我们就是要抓那个女人,他拦住不让抓。”大个道:“还说自己是打过日本鬼子的呢,他也在执行任务。”单组长皱起了眉头,一咬牙道:“走,看看去。”便带他们走了过去。
高翠兰看单组长来了,低声对庄大爷道:“那个单组长来了。”庄大爷道:“不用怕。”
这时,围观的看刚才闹事的两个人搬了兵,气势汹汹回来了,都站在了一边。庄大爷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站在车子旁边,咬住烟袋点他的烟。
单组长问道:“老头,你就是那个吴家庄的庄大爷吧?”庄大爷直到点着了烟,才点点头。抽了一口烟,问道:“你想要茄子还是要韭菜?便宜了。”
单组长装作没生气的样子,走到车子跟前,看见了那把镰刀,正要去拿。庄大爷眼疾手快,伸手抓在手中,道:“这东西不卖,是我割韭菜用的。”
单组长没想到老头这么机警。看他手中紧握着那把镰刀,烟也不吸了,从嘴里拿下烟袋在镰刀上磕灰,磕出了一溜烟火。单组长不自觉的朝后退了几步,站稳之后,指着他手中的镰刀道:“你卖菜怎么还带着这玩意?那可不好。”庄大爷道:“怎么,镰刀怎么不能带了?我割了韭菜,顺便放车子上。还真巧,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单组长问他:“派什么用场?你这么大年纪了,在大街上也拿着它吓唬人?”庄大爷道:“吓唬人?要不是他们欺负我,我才不吓唬人呢。”单组长道:“谁平白无故的欺负你?”庄大爷指着老肥和大个道:“就你身边的两个。别装了,你们自己说说,要不是我扶住这个架子车,一准把我推栽倒了。我这么大年纪,你们想要我的命呀?幸亏我看到车厢里有这把镰刀,要不,白受他们欺负了。”老肥道:“谁欺负你?是你自己没事找事,应该的!”
庄大爷指着他对单组长道:“你看他那个熊样,是不是欺负人?他把我推栽倒,还说是应该的。告诉你们,不管是谁来,我也不怕。老子是八辈的贫农,打过鬼子的老党员,旧社会受人欺负,新社会我怕谁呀?”
单组长看他倚老卖老,知道不能来硬的。对他道:“你拿着镰刀在大街上乱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伤着人,别说你是老贫农,你就是个国家干部,谁也救不了你!”庄大爷道:“你说这话就不公平了。大家都在这里看着呢,让大家说说,他们两个大白天抢人你不管,他们把我推倒了你也不问,我拿镰刀怎么啦?我拿镰刀是是为了保护自己,难道犯法吗?看你像是个当干部的,怎么能颠倒黑白哪!”
庄大爷身旁的人议论道:“就是,这么多人看着,怎么能随便拉扯一个女的呢?”也有人道:“不管怎么说,推搡老年人是不对的。”
单组长看现场围的人多,强忍着怒火,耐心地道:“庄大爷,你误会了,他们两个根本不是抢人,是在执行任务。刚才发生的事情你应该知道,那是一个外地人,居然来跟这位姓高的道士联系。我们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就是要带他们到指挥部里去问问情况,你千万不要误会。”
庄大爷道:“那个外地人确实不像话,本来不认识,却来纠缠一个女的。大家都看不顺眼,你们带走就是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谁也没说什么。可这跟姓高的有什么关系,她想躲都来不及,你们抓她干什么?你说要问问情况,在这里不能问吗,干嘛非硬要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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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组长指着高翠兰道:“你根本不了解她,这个人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她本来就是专政对象,又牵涉到一桩特务案件。现在出现的这个外地人,我们怀疑他们之间有着一定的联系,说不定他是来接头的。不然的话,麻湖集这么多的人,他为什么只盯住了她,跟她联系?”
现场的人听他这么一说,眼睛都转向了高翠兰,又议论开了:“看不出来,居然是个女特务?”
高翠兰再也忍不住了,大声道:“你们不要听他乱说。我原来在大蓬山修道,庙门都没有出过,他说的特务是什么东西我都不明白。刚才那个人硬缠着我,说话也听不懂,我怎么会跟他有联系?”她指着单组长道:“这个人一直在诬陷我,他还抢了我的一个铜镜,那是爹娘传下来的,我身边唯一的一件宝贝。”说着,哭了起来,全场一片哗然。
单组长看群众情绪有所波动,壮了壮胆,道:“你们不要信她胡说八道。她说的铜镜,我想问问大家,你们普通人家里有吗?”没有人答话,他继续道:“大家肯定没有,这就说明她不是一般人。其实她在掩耳盗铃,转移目标,蒙蔽大家。我怀疑她说的这个铜镜就是跟特务联系的一个信物,现在已经被收缴了,其实是个罪证。所以必须要把她带走,跟那个外地人一起审讯,才能弄清楚他们的真相。革命的同志们,咱们要擦亮眼睛,绝不能让阶级敌人蒙混过关。你们说是不是?”
这时,也有人喊“是”。庄大爷指着单组长道:“你不要煽风点火,我不知道什么铜镜不铜镜。刚才那个外地人来,我看的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他拿的是毛主席纪念章,说要赶时髦,一个劲的要给她戴上,你怎么能说是特务接头呢?”
单组长听了一愣,但他立即回过神来,道:“不管怎么说,我们把她带走,两个人分别一审,一切不就都明白了吧?”庄大爷道:“不行,她是大队交给给我监视的人,不经过我允许,谁也不能抓她。”
单组长严肃地道:“你口口声声是老党员,站的什么立场,你是监视她还是保护她?”庄大爷理直气壮道:“我们书记和营长说了,不光要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还要保护她不出问题。”
单组长道:“你说的我明白。你们书记、营长是这样安排你的,是吧?”庄大爷道:“对。”单组长道:“你知道你们书记、营长是谁安排他们的吗?”庄大爷摇头道:“我管谁安排的呢,反正我就听书记、营长的。”单组长道:“他们也是我亲自安排的,而且还是在你们大队部安排的。明白吗?”
庄大爷看看单组长,道:“明白了明白了。可是俗话说,隔山不打鸟。我只认识我们的书记、营长,也只能听他的;我不认识你呀。”
单组长简直忍无可忍,但还是勉强又咽下一口气,道:“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带走她,我肯定会跟你们书记、营长打招呼的,我劝你不要再干涉我们的行动了。”庄大爷道:“要是这么说,事就好办了。”
单组长以为他同意了,夸奖道:“还是老党员,警惕性高,觉悟也高。”庄大爷道:“我的意思是这样,你还是先跟我们书记、营长打个招呼,叫他们跟我讲一声,然后你们再带走。这样,我就没有责任了。不然的话,我怎么向书记、营长交代?”
单组长气的咬牙切齿,没想忍到这个份上,老家伙还是这么顽固。他实在沉不住气,大喝一声:“带走,不然一起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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