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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呼一通后,见家丁不说话,又问道:“对了,那些邻居还说其他话吗?”家丁道:“没说其他话,不过,都说道观的人真好,不仅收留了枣花,还花钱给她爹治病。”花太岁恼羞成怒:“好,那就叫他们也砸伤,都找道观的人治去!”家丁哪里还敢吭声。
花太岁转身回到屋内,见老婆子正在香案前烧香磕头。他怒气未消,骂道:“你这个不孵蛋的鸡,天天指望着佛祖帮你生儿育女,可现在皇帝都不信佛了,庙都拆了,你还在那里拜?”
老婆子虔诚地磕完头,道:“我拜的不是佛,是石佬神仙。”提起石佬神仙,花太岁无言可对,心也虚了。这两天发生的事,使他惊魂不安。家丁们不但没找到一点窃贼的线索,而且又出了枣花家一挡子事,就好像老天爷在专门对付自己一样。他恼归恼,怒归怒,但是坐下来仔细想了想,怎么也得面对现实。且不说枣花家的事,就家中被盗一案,难道真的是那个石佬显灵?自己只懂得弱肉强食,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天地良心,更不相信鬼神,可家丁们这样说,老婆子也这样嘟囔,难道还真像他们说的,离地三尺有神灵?
自从家中被偷之后,花太岁像着了魔似得,发了多少无名火,连几个家丁也不敢轻易到他跟前来。特别是听说枣花爹被人接走后,对他刺激更大,身心简直要崩溃了。他反复琢磨老婆子的那句话,‘离地三尺有神灵’,整整一个晚上,掂量来掂量去,最后选择了到石仙庙去拜神消灾。
第二天一大早,花太岁谁也没给讲,自己备了一匹马,从家中带了香烛、果品,直奔寄云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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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迎仙桥,把马寄在山下。自己找到上山的路爬了上去。进了大殿,在香案上摆上果品,点上香烛,便行起了跪拜大礼来。祷告道:“石仙老爷,小人来给您烧香磕头了。都怪小人平时对神仙不敬,冒犯了神灵,今日专门给您磕头赔罪!”说罢又磕起头来。
由于花太岁来的较早,庙里还没有其他进香的人,引起了石佬的注意。他看到此人虔诚,便仔细听了起来。只听花太岁又道:“石仙老爷,你身为神仙,造福一方,方圆百里都知道你有灵验。小人一事相求,近日家中财产丢失,却留下一张字条,落有神仙的名讳,小人不知何故,恐怕有人作奸,亵渎了石仙老爷,特来祈求神仙显灵,明示小人!”
石佬听到这里,才知道来人就是花太岁。心中骂想:“你这个无恶不作的奸人,不好好悔过自新,却来这里还想跟我对簿公堂,不能搭理他。”
花太岁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又叩头道:“石仙老爷,小人知道自己有时做些见不得人的事,逞强好胜,罪孽沉重,名声不好。小人知错必改,今后再也不敢了,求石仙老爷显显灵,骂小人一顿吧!”
石佬听到这里,暗道:“这有点像人话,还知道自己罪孽沉重。不过,你叫我骂你,我偏不骂,像你这样的恶人,骂你脏了我的口。
花太岁仍然听不到动静,着急道:“石仙老爷,小人一番诚意,求您老人家显显灵,哪怕你吭一声、骂一句、喘口粗气、打个喷嚏,小人也不枉来此一趟,算受到石仙老爷的教诲了!”
石佬被他念叨的心肠有些软了,可转念想道:“自己又不是什么神仙,‘显灵’已经够多了。不到关键时刻,不能再露相。像他这样欺男霸女的大恶之人,拿人家的生命都不当回事,叫他多磕几个头算什么?对,还是不说话为好。”石佬拿定主意,不再理会他。
花太岁在地上作揖磕头,苦苦祈求,足足一个时辰,也不见石佬显灵。这时,进庙的香客纷纷到来,花太岁只得无可奈何的起身走了。
又过了两日,甄耗子和盛猫眼来到石仙庙,告诉石佬,枣花爹已经安顿好,那梁罗锅收下了他,说是得半年功夫能下床,今后想负重、干活怕是不行了。石佬嘱咐此事不要外传,叫他们各自回家了。
石佬办完了这件事,心中舒了一口气。虽然听说枣花爹今后不能出力干活了,但只要能下床走动,也算捡回了一条命,以后还是能过日子的。
这一天,石佬又登上了大蓬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枣花。枣花一听说她爹还躺在床上,正在外地治疗,立马要去看望。石佬道:“你爹说了,叫你守住出家人的规矩,不要去看他;郎中也讲了,你爹三、五个月便可以下床走路。等他身子好了,我再来告诉你。”
枣花听了,疑惑地问道:“一年多了,都没能治好,怎么知道三、五个月就好得了?”石佬道:“原来没找到好郎中,耽搁了;才找到一个专门治伤疗骨的,就去了。人家一看就知道,时间耽误的太长。不过郎中说还能治,就留在那里了,说是三、五个月才能见效。”
枣花想了想,担心地道:“找这么多郎中,得花多少银子。家里哪有那么多钱?”石佬道:“你们家里的牛卖了。听他们说,钱也够用的,你就不要操心了。”枣花这才稍稍放下心。
石佬对高翠兰道:“上次忘了告诉你,你来后不久,我看到山下的人种菜,便讨了些种子,到福陵山上,你说的那片长野草、野菜的地方,种了下去。后来我又去看了看,果然长出了菜来。”高翠兰高兴地道:“真的,你种的什么菜?”石佬道:“有扁豆、莴苣,还有什么?我也不懂,记不清啦。我去看了,长出来一大片呢。”高翠兰道:“太好了,能种菜就好,不如跟你一块去看看?”
石佬看她高兴的样子,问道:“要去看看,你现在是道观里的人,哪能说走就走?”高翠兰小声道:“观主云游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都说她怕是不回来了呢。再说了,我还没真正入道,出去两天不怕的。”她看了看玄乙道:“师父,你说呢?”
玄乙听她们说得离奇,不知道是什么事。便对高翠兰道:“你还是没有安下心来。你们说种菜,种什么菜,种菜干什么?”高翠兰故意道:“不是我种菜,是佬爷在山上种的菜。我想去看看呀?”玄乙道:“种菜有什么看头?”转身对石佬道:“这位姥爷,你说说,她要跟你去看种菜,这像出家人的样子吗?”石佬看了看高翠兰,对玄乙道:“她顽心未退,师父这里如果方便,你就让她去看一趟吧?”
玄乙还没答话,枣花却跑到石佬面前,拉住石佬的手道:“姥爷,我也去,你也带我去看看,我都一年多没出庙门了。”玄一道:“看看,乱套了。你们来这里当亲戚走呀。哪里还有一点规矩?”高翠兰埋怨枣花道:“你打什么岔?我跟姥爷去,是有重要的事,别跟着趁热闹。”枣花道:“噢——你好像有重要的事瞒着我,那我就更得去了。你有没有我这个妹妹?”说得高翠兰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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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一是个宽宏大度的人,见高翠兰好歹不吭声了,便从中调和道:“好喽,你们都有亲友,就贫道是个出家人。反正观主不在家,你们都走吧。不过,别耽搁时间长了,要是观主回来,贫道可就不好说话了。”
枣花一听玄乙答应,高兴地磕了头,道:“谢谢我的好师父。”高翠兰心疼枣花单纯幼稚,又不好说她,便问玄乙:“师父,我俩都走了,谁来烧饭?”玄乙道:“你就别管了,贫道再喊一个人过来。”石佬没想到她们两个都要去福陵山,更没想到玄乙会答应。只得谢过玄乙,带着她们下山去了。
一路上,枣花像一只出笼之鸟,高兴地又蹦又跳,拉着石佬问这问那,还要到“姥爷家里”去看看。高翠兰心中明白:枣花实是可怜,既不知道石佬的来历,连自己的身世也无法给她讲明。这毫无亲情、毫不相干、身份各不相同的三个人竟然走在了一起,成为了无家可归的“一家人”。
特别是看到枣花今天那天真烂漫的样子,这是她这个年龄平时应该有的,却难以看到了。只有在这个三人的世界里,她才有了姐姐,有了姥爷,有了自己。高翠兰这时更觉得她就是自己的亲妹妹,暗地里为她着急:“紫茵观也不是她要呆的地方,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想办法给她找一条生路。”
高翠兰撵上石佬,对他道:“咱去福陵山,张弓岭是必经之路,万一枣花被花太岁的人发现,怎么办?”一句话问的枣花满脸喜色全没了。石佬却道:“你们现在穿的都是道家衣服,都是道士,怕他怎的?再说了,我还真想会会他,要是今天能碰见他,倒是要跟这位太岁做个了断。”高翠兰知道石佬是天不怕、地不怕,不再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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