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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郭护士连连喊叫,早惊动医院的医生和病人,跑过来看时,八戒正抱着护士要亲咧。嘴里还嘟囔道:“你我三年夫妻之情,难道都忘了?”那护士挣不脱八戒的手,只得求救讨饶。
刚才治伤的那位医生急忙上前劝阻,道:“这里是医院,不允许胡闹!”八戒道:“她是我老婆,碍你什么事?”那医生道:“别胡说八道,这姑娘才二十岁,还未结婚哪。”八戒道:“你知道什么?我们俩是有约的。”郭护士大喊道:“谁认识你,你这个流氓、神经病!”
这时大家都议论:“这人肯定神经有问题。”有两个大胆的医生走上前来,想把两人拉开,怎奈八戒死死揪住护士不放,僵持好大一阵子。有人提议道:“赶快报警,让派出所来人!”
话音未落,只见苟老大提把莱刀走了进来,骂道:“哪来的野种,跑到山上讹我不说,还敢欺负医院的护士,看我不宰了你!”举刀要砍。八戒一看刀上来了,慌了手脚,这时已有人把苟老大的手拦住,哪能让他真砍下去,只不过帮着苟老大演演戏而已。这一招果然灵验,八戒手一抽,郭护士乘机退了出来。
八戒岂能咽下这口恶气,趁苟老大不注意,本能地使出招式,一伸手便把苟老大的刀夺在自己手中,并架在苟老大脖子上。这一下苟老大可傻了眼,在场的人也都惊呆了。
只听八戒喝问:“你是什么人,来管俺的事?”苟老大被刀逼的歪着脑袋,战战兢兢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旁边有人劝道:“这位大哥,千万别乱来。他就是采石场场长苟老大、苟场长,昨天炸石头碰了你,这不正在给你治疗吗?你可千万别胡来!”
八戒一听,更为恼火。他以为苟老大是个妖怪,弄得石头满天飞,砸了自己,大吼道:“你这个狗妖,还称什么‘狗老大’,弄石头飞起来砸我,还敢拿刀吓唬俺,咱俩可够是冤家了,我怎能饶你?”
苟老大一听喊自己“狗妖”,不知道什么意思,更着急了。忙道:“别、别、别,我哪儿是什么狗妖,我姓苟,小名叫狗盛、大名叫盛仁,我和郭翠兰是亲戚,才来救她。”八戒道“什么,你和我老婆是亲戚,那咱们不也是亲戚吗?”
苟盛仁瞪一下眼,明白了他的意思,为了不吃眼前亏,应付道:“噢,对,是亲戚,是亲戚。你快放了我吧?”八戒道:“既然是亲戚,就不再难为你。不过,你得答应我,赶快拿饭来吃。再把俺媳妇叫回来,我就放你。”苟盛仁连应“是、是,一定一定。”八戒这才松了手。苟盛仁一溜烟跑了出去。
苟盛仁一出门就跑到医院办公室,拿起电话报了警。苟盛仁在地方上算是混事的人,派出所里也有朋友。不大一会,付所长便带着一名联防队员小郑驾着三轮摩托来到医院,苟盛仁忙把他们领进办公室,又找到郭翠兰和几个证人,问明了情况,这才一起走进病室。
却说八戒正躺在床上,眼巴眼望地等着美攴呢。听到脚步声,便坐了起来。看见苟苟盛仁带着两个穿着异样衣服的人走进来,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便问道:“苟老大,你拿的饭呢?”苟盛仁道:“饭?他们两个就是专门来请你吃饭的,快起来跟他们走吧。”八戒一听是请吃饭的,一骨碌就要爬起来。只见付所长连忙拦住。给苟盛仁使了个眼色,三人一起走出了病房。
找一个背人的地方,付所长问苟盛仁:“这人伤成这样,而且还是头部受伤,你让我们带走,是不是想让我们给他疗伤?”苟盛仁急道:“哪里哪里,他只是头上有点外伤。医院不就这样吗,小病当大病治,故意给他包成这样。他要是伤重,还能疯狂地去强奸护士?”
付所长道:“什么强奸,你给他定的?只不过是侮辱!”苟盛仁道:“是是是,是侮辱。可要不是大伙及时赶到,那不知会发生什么后果哩?”付所长道:“什么后果?那只是你想象。算了,等你把他的伤治好再处理。”
付所长转身就走,这一下可急坏了苟盛仁。他上前急忙拉住:“所长,你千万不能走,你们一走,他要是耍起流氓来,谁能管得了?算我求你了,只要把那流氓带走,让我当孙子我都干。”付所长道:“苟盛仁,说的什么话?不是我不仗义,这人是你砸伤的。再说了,本来采石场就不合法。噢,你砸了人,叫我们派出所带走治伤?”
苟盛仁似乎听懂了什么,急忙从衣袋中掏出一叠钱,道:“我明白,所长,这点钱先给买烟抽,治伤的钱你叫咋出我咋出,我苟盛仁绝不装孬种!”付所长哪里肯收,苟盛仁死活塞进了他的腰包。
付所长只得带着联防队员小郑回到病房,对八戒道:“朱天篷,跟我们走一趟!”八戒早就等得不耐烦,立即下了床。这时小郑掏出手铐要铐八戒,八戒问道:“这亮堂堂的,啥玩艺?”小郑以为他故意装糊涂,便开玩笑道:“怎么,连这都不认识?这是个大手镯呀,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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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哪见过手铐,满心欢喜地伸出手来,以为捡个漏呢。小郑迅疾地将他两手合拢铐了起来。八戒这才感觉有点不得劲,正待发问,却被小郑拽出门来,推进三轮摩托的侧座上。付所长亲自驾驶,蹬开油门,“突、突、突”开走了。
八戒坐在摩托车上,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玩艺,就觉得如腾云驾雾一般,心想:这两天见到的人、见到的物都和以前不一样了,真是大开眼界。
三人一起来到洪山乡派出所,走进一间审讯室,八戒直嚷道:“这手镯带着碍事,不要了、不要了,你们快给拿走!”小郑道:“你是真没见过还是装糊涂,这是手铐,你被拘留了,老实点!”
八戒也听不懂“拘留”是什么意思,仍然嚷嚷道:“你们不是请我吃饭吗?”小郑一使劲把他推坐在一把椅子上,嘟囔道:“还想着吃饭,坐好,问你话要老实交待!”八戒这下子有点傻眼了。
只见付所长和那联防队员小郑坐上审讯桌,一个问话,一个记录。小郑介绍道:“这是我们派出所的付所长,问你话要如实回答!”
八戒还没反映过来,只听付所长问道:“姓名?”八戒道:“知道了还问?”小郑站起来喝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所长问你啥,你必须回答。看你衣服穿的不三不四的,就不是个正经货。”
八戒看了看自己穿的那件僧衣,又看了看对方穿的衣服,问道:“啊,你们是不是正经货?”小郑更为恼火,吼道:“妈的,什么玩艺,还敢骂人?”说着便走下来要揍八戒,被付所长拦住了。
付所长继续道:“听好了,问你话要如实回答。姓名?”八戒道:“猪净坛。”付所长惊讶道:“咦,你不是叫猪天蓬吗?”八戒道:“名字多着呢,叫什么不行?”付所长问道:“还有什么名字?”八戒道:“别啰嗦,没有了。”
付所长又问道:“藉贯?”八戒哪懂得什么藉贯,反问道:“什么罐?没有罐。只有一个钵,还是师父的。”付所长道:“藉贯,就是问你哪里出生的?”八戒道:“不知道。”付所长道:“什么,不知道。那你的家庭出身?”
付所长只是按程序审问,他哪里知道八戒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揭他的老底。只因为投胎走错路,落成这般模样,还要遭人奚落,实在受不了。于是大声喝道:“老子乃天上生,地上养的,你们想干什么?”
付所长实在忍不住了,也拍着桌子大骂起来:“妈的,老子在审你,横什么横?不知道藉贯、出身,你是石头里蹦的,树杈上结的?”八戒不但没脑,反而随口道:“对对对,我师兄是石头里蹦的,我就是树杈上结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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