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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皮肤实在太白了,一点点印记都显得触目心惊,季觉安克制着自己的力道,攥着他纤细的腕骨。
车内很安静,连空气都显得闷闷的,当衣服被男人轻轻撩开时,他敏感的皮肤很快泛起一片诱人的色彩,几乎让人控制不住想用手紧紧握住。
季觉安突然伸手把锦声抱到自己腿上。
显然这个姿势更方便些,可怀里的少年却哽咽着,声音都能溢出水汽的软,他带着哭腔说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这样的姿势。
好歹没拒绝跟他在车里,所以季觉安很快哄着他,亲亲他软白的面颊。
车内温度不断攀升,随着时间推移,少年略有些失神的眸子泛着些许红,他白皙额角的乌黑碎发都浸染了细碎的薄汗。
季觉安紧紧抱着他,听着怀里少年压抑着哭腔却还是漏出来的软呜。
后面锦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只知道自己说停,季觉安嘴上说好实际上根本不听,好坏好坏的欺负他,总是到很里面。
洗澡的时候,锦声才稍稍清醒些。
他咬着下唇,雪白的浑身几乎都是遮掩不了的红,季觉安低头认真给他擦拭,轻轻说:“声声好脆弱,我已经很轻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痕迹?”
锦声觉得他是故意的,“你明明不轻。”
他瘪着嘴,委屈坏了,“你还不听我讲话,我以后都不要跟你这样了。”
季觉安将手探到浴水里,温热的水开始泛起涟漪,谁也不知道他的手在水里做了什么,只见乌发雪肤的少年突然不讲话了,几乎是浑身发着抖,很凶又很崩溃的骂他,耳根子红透了。
季觉安甚至在里面弄了弄。
帮清理干净后,季觉安微微低头,额头贴着锦声湿漉漉的额头,鼻尖贴着鼻尖。
他轻轻说:“别生气,声声。”
锦声根本不理他。
季觉安只好把他抱出来,连湿漉漉的水弄脏了自己的衣服也不在意,他亲自帮锦声擦干净水珠穿好衣服,全程亲力亲为,把他当成宝宝一样。
他就是季觉安的宝宝。
之后锦声就睡过去了。
季觉安精神有些亢奋,自然是睡不着的,他弯腰亲了亲锦声的脸颊,然后呼出一口气,去书房处理今天还没处理的文件。
之后几天锦声也没理季觉安。
季觉安意识到事情有点严重了,他只好承诺锦声以后一定在规定次数内完成,再也不会这样欺负他。
可锦声还是不跟他讲话,甚至都很少去找他了,每天乖乖待在家里。
就连锦父都觉察不对。
今天锦母不在家,锦父讲起话来就很幸灾乐祸,“分手了啊?就说你们小年轻人谈不了多久的,你看这才几天就分手了,声声你就是一时兴起,谈恋爱这种事其实……”
“滴。”
门外响起门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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