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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是现代平房,走进去,房子构造类似书房,临窗赏竹,帘子隔开后边是一个小卧室,供临时休息使用,只见晏颂动了动书桌上的砚台,后边的书架自动从两边分开,现出一个黑洞洞的口子来。
晏颂扭头看了她一眼:“怕吗?”
云涯挺了挺胸,“有什么好怕的?”比这更可怕的都见过,她有什么好怕的?
晏颂勾了勾唇,牵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地下密室,阴冷潮湿,步下幽深的台阶,一个二十多平的封闭密室出现在眼前,里边私设各种刑具,摆在两侧,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极为阴森,而在正中的架子上,垂吊着一个人,那人脑袋点在胸口,衣衫凌乱,形容狼狈。
正是陆玉珂。
晏颂松开云涯的手,抬步走过去,端起一盆凉水泼过去,陆玉珂惊呼了一声猛然清醒过来,看到站在面前的两个人,忽然笑起来:“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你们不得好死。”
晏颂抽起鞭子狠狠抽在她身上“啪啪”鞭声击打在肌肤上显得极为清晰可怖,陆玉珂一开始还能忍,但很快她唇齿间就开始溢出痛呼。
云涯面不改色的走到椅子上坐下,淡淡道:“陆仙娥,其实我还挺佩服你的,从一个目不识丁的乡下丫头走到今天这一地步,你的人生挺励志的啊。”
语气颇为嘲讽。
陆玉珂牙根紧咬,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衣服烂成一条条,她阴笑着盯着云涯:“小姑娘,你很漂亮,也很聪明,和当年的穆紫苓一模一样,可是结果怎么样呢?她不还是死在了我这个大字不识的乡下丫头手里?这就是命,你和她一样,也要不得好死的,哈哈哈哈……。”
晏颂眸光阴沉,鞭子沾了盐水,更狠的抽下去:“陆仙娥,把你的臭嘴给我闭上。”
沾了盐水的鞭子抽起来格外的疼,陆玉珂尖叫起来,幽暗的地下密室越发显得阴森可怖。
云涯叹了口气:“被人当枪使了也不知道,我真是替你可怜啊。”
陆玉珂抽空瞥了她一眼:“你什么意思?”
云涯笑着摇摇头:“当年以你的本事,你觉得你能那么轻易的把屁股擦干净?还不是有人在你背后推波助澜,可怜你被人当了枪使也不自知,说你可怜你还不自知?”
陆玉珂心底早有猜测,然而她性格高傲,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意承认,此刻被云涯点出来,猛然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云涯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含笑道:“爷爷那么优秀,倾慕他的女人大有人在,你算个什么东西?连给奶奶提携都不配,放心,不会让你死了,我有一百种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女笑的那么温柔,然而眸光却比这阴冷潮湿的地下室更加阴翳,陆玉珂心头忽然掠过一抹不安,“你……你要做什么?”
云涯轻轻笑了起来:“你虽然诸恶做尽,但你是个还算合格的母亲,但是有你这样的母亲,是五叔此生最大的悲哀,他如果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恐怕恨不得割肉偿血吧,毕竟他以为的母亲是那么善良啊……。”
随着云涯的话落,陆玉珂双眸惊恐的睁大,“不……。”
云涯永远能直接准确的掐住一个人的弱点,陆玉珂人性中还保留了最后一份母爱,而这份母爱,就是她的死穴。
“虽然五叔时日无多,我也不想如此残酷的打碎一个男人的梦,但是人啊,还是清醒点好,下辈子投胎擦亮眼睛,千万别投生在你的肚子里了。”
陆玉珂忽然发狠起来,双手被捆,却只能无意义的挣扎,眸光若鬼般死死瞪着云涯,那狠劲仿佛想要将她拆吃入腹。
“你若敢动他一根汗毛,我会让你们所有人给他陪葬。”
云涯眼眸微眯,忽然说道:“那你告诉我,你有什么计划?”
“我……。”陆玉珂忽然顿住了,云涯轻笑起来:“好,这可是你逼我的。”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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