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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鸡蛋饼,鱼丝粥,并着两盘小炒,香气扑鼻,勾人馋虫。
宁子洹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好香啊……但是是晏颂做的,他才不吃呢,肯定难吃死了。
然而晏颂并没有任何与人分享的意思,拉着云涯坐过来,给云涯摆上筷子和调羹,云涯笑眯眯的说道:“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晏哥哥你太厉害了。”
晏颂笑着看着她:“快吃吧。”
云涯乐颠颠的吃着早餐,不是云涯吹,而是晏颂的厨艺真的出类拔萃,家常的饭菜也能被他做出不一样的味道,简直超越云涯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
宁子洹抿了抿唇,厚着脸皮走过来,目光落在那黄灿灿的鸡蛋饼上,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云涯赶紧把盘子拉到自己面前,瞪了眼宁子洹:“这是晏哥哥给我做的,你想吃自己做去啊。”
宁子洹……
气哼哼的又坐了回去,小气鬼。
最后是秦渡下厨,宁子洹才算是吃上一口热食,对付过早餐,没有等到中午,十点左右就来消息,路通了。
晏颂带着云涯给裴轻寒道别,便坐上车离开了。
宁子洹追着云涯的车跑了,秦渡也告辞离去。
别墅空荡下来,裴轻寒站在原地,看着窗外濛濛细雨,叹了口气。
傅白走到他身边,低声道:“寒哥,我们该走了。”
“这场雨过后,是雨过天晴?还是更大的风雨?”裴轻寒喃喃自语,话落摇了摇头,步入雨中。
回到京都已经是中午了,晏颂昨晚就已经给庄曦月打过电话,说是接云涯出去玩儿,晚上在外留宿,就不回来了,庄曦月虽嘟囔几句,却也并不担心。
云涯前脚刚进门,庄曦月后脚就来了,拉着云涯问长问短,见云涯容色略有憔悴,只当晏颂没有照顾好她,骂了晏颂几句,嘱咐云涯好好休息,就去了厨房要亲自熬鸡汤给云涯补身子。
大宅院里什么事都瞒不住,云涯跟晏颂夜不归宿,现在年轻人爱玩儿,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情,只调笑两句,也没人多说什么,左右两人也快订婚了,庄曦月又护短的紧,谁还敢多说一句什么。
晏颂将云涯送到家就离开了,走的匆匆,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没有给他儿女情长的时间。
车子开出晏家大门,晏颂看到停在巷子里的一辆轿车,从西兰湖回来这辆车就跟在屁股后头,晏颂看到就火大,路过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降下车窗,露出俊美冷酷的面容。
宁子洹挑眉望来,并不怕他:“我正儿八经的登门拜访,晏家作为大户豪门,是不会做出赶客的事情吧?”
晏颂冷笑了一声:“在此之前,宁三少会因为涉嫌垄断赌档而被请进警察局,不信你可以试试。”
宁子洹恼恨道:“晏颂,你卑鄙无耻。”
这些事儿都是私底下的,他上下打点过,谁敢给他捅出来,江州那群酒囊饭袋还指望他过活,没人敢砸自己的钱袋子。
“呵,我就卑鄙无耻了,宁子洹,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一再挑战我的底线,后果你能承担的起吗?”晏颂话落合上车窗,不再看他一眼,车子绝尘而去。
井合小心翼翼的问道:“三少,我们还去吗?”
宁子洹咬牙切齿的吼道:“回去。”
晏颂说到做到,他不能去赌那个万一,好,晏颂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去哪儿?”
宁子洹想了想:“去看看大姐。”
晏星得了消息兴冲冲的跑过来,被阿芸拦下了:“小姐已经休息了,星小姐明日再来吧。”
“现在是白天,睡什么觉啊,扫兴。”晏星嘟囔着,却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云涯坐在床上,拿着手机发呆,现在才有时间去想那个人,那种熟悉的感觉,她绝对在哪里见过他。
可以肯定的是,他是纪澜衣的人,他究竟想做什么?或者说,纪澜衣的目的是什么?
一时没有头绪,云涯烦躁的躺回床上,两年了,渺渺始终没有消息,她内心的焦灼无人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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