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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涯蹲下来,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幸苦你了。”
将军乖顺的蹭着她的小腿,月生已经见怪不怪了,将军也是爱美色的,云涯长的漂亮,他就巴巴贴上去,不由得暗骂了句色狗。
“将军,过来。”月生冷喝道。
将军下意识哆嗦了一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月生,最后垂着脑袋,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
云涯推开门。
昏黄的灯光下,仓库里一片狼藉。
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地上扔着零散的衣服碎片,她身上很多划痕,像是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划破,有血丝沁出来。
下身不加掩饰的铺陈于眼前,其肿胀程度令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身下一瘫莫名的污水,夹杂着尿臊气和恶臭气,扑鼻而来。
她昏迷了,脸色苍白如雪,静静躺在那里,娇弱玲珑的身躯,如同风雨中被摧残的嫩荷,令人不胜唏嘘。
阿凌端着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白缃缃手指蠕动了下,疲惫的睁开双眼。
睁开眼的一瞬间,眸低划过一抹怨毒,如同九州地狱的恶鬼,阴森恐怖。
“滋味如何?”云涯掏出白色的帕子捂在嘴上,立在那里,如同一朵纯净的白莲,美好圣洁。
那双清澈美丽的眼睛里,却浮起一抹与外表极为不符的嘲冷笑意,深刻如入灵魂。
“纪云涯——。”白缃缃近乎低吼般念出她的名字,声音嘶哑的不像话:“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云涯弯唇笑了笑:“这个世上没有鬼,只有人心才有鬼,你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不要给自己的懦弱找借口,你活着是我的手下败将,死了,一样不得超生。”
转身走到角落里,从阴影里拿出来一个相机,笑着朝白缃缃晃了晃。
“最好守口如瓶,否则,这份劲爆的录像带,一分钟,传遍世界上每一个角落。”
白缃缃瞳孔骤然紧缩,牙齿把下巴都咬出血了。
话落不再管白缃缃如何咒骂如何怨恨,转身,轻飘飘走了。
阿凌走了进来,把衣服胡乱的套她身上,眼中满是嫌弃,摸一下就恶心。
“白小姐,自己能走吗?”
白缃缃撑着站起来,刚走了一步,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巨痛令她脸色倏然惨白,身形晃了一下,眼看就要往地上栽去。
阿凌往旁边一闪,才懒得扶她呢。
“啪”一声,白缃缃摔在地上,痛的她尖叫。
阿凌冷冷勾了勾唇:“白小姐,请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白缃缃狠狠咬了咬牙,把屈辱全都吞到肚里,爬起来,一步步往外走。
“哐当”,铁门自身后合上,一门之隔,却是两个天地。
白缃缃咬牙,拖着残破的身子,往大路走去。
随便拦了辆出租车,刚坐进去,司机捂着鼻子叫道:“什么味儿?怎么这么臭?”
白缃缃脸色十分难看,“废话少说,把我拉到地方,给你十倍车费。”
有钱不挣是傻子,司机开着车,忍不住皱眉:“怎么那么像狗身上的味儿?”
白缃缃双拳紧握,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拼命忍着心底的恐惧和滔天恨意。
一下车,就扶着墙壁呕吐起来,吐得昏天暗地。
“还没给车钱呢。”司机生怕对方赖账。
白缃缃指甲狠狠掐进掌心里去,扭头吼道:“叫什么叫,给我等着。”
“嘿,你朝我吼什么吼,赖账还牛逼了是不是?”说着就要从车上下来。
这时,管家快步走出来,看到白缃缃立刻担忧的迎过来:“我的大小姐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夫人担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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