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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浩然点了点头,顺着话茬道:“是啊,教官,您怎么看出来伍姐厉害?咱俩要是碰见在山里,可能腿都得打哆嗦。”
周忍冬懒懒扫了他俩一眼,“她厉害?也就凶人凶得厉害罢了。”
话音刚落,那头伍心澜却从前头回过了头,眼神凌厉得像捉到野鸦下蛋似的。
“周忍冬,嘴巴挺厉害哈,不如别扛米了,空着手跟我打上一架?”
她一手拄着腰,扯着嘴角,脸上分明写着“你有胆子就放马过来”。
周忍冬挑了挑眉,往前迈一步,顺手将肩上的米袋子更牢地扛了扛,“行啊,伍大小姐有这兴致,要不还是放个场子让人围着看咱俩比划比划?”
她白了他一眼,无奈地回过头去,这事也就算了。
“早知道带你来,非得让路上的麻雀笑话我伍心澜竟带了这么个油嘴滑舌的祸害。”
她虽嘴上骂骂咧咧,但转身时嘴角却轻轻勾着,微微笑意挂在眼底。
伍心澜虽走在最前头,但其实耳根子一直竖着,听龚子睿和山浩然一路揶揄的对话时,她难得没发火。
她知道这些新兵蛋子大概是头回见她,免不了要嚼几句舌根。
可谁叫周忍冬在场呢,放他们一马也是给周忍冬面子。
路上穿过一片林子,山路泥泞,周忍冬将米袋随手卸了一下,换了个肩膀,又落后两步,将和伍心澜并行的龚子睿挤了出去,自己同伍心澜齐肩而行。
伍心澜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一眼,耳根有些红了,但最终还是没搭理他。
周忍冬笑了,让她越是沉默,他反倒越觉得好玩。
“伍心澜,看你脸红得,这么近山风都冷不下来,是不是昨晚梦见我要跟你抢猎物?”
伍心澜脚步顿了顿,回身倒退着走,“抢猎物是小事,抢媳妇才是大事。周忍冬,你再贫嘴,可别怪我让你回家跪着洗一晚上李雪晴的衣裳!”
周忍冬被噎了一下,倒也没生气,倒是忍不住嗤笑出声,“瞧我这造孽,莫不是把大小姐给惹毛了?说真的,不至于吧?”
她懒得再理他,正当气氛稍微窜起火星的当下,忽然前方传来野鸟扑腾飞起的动静。
伍心澜眸光一紧,单手握住枪随手甩在肩头,身形迅速朝那个方向一闪而去。
周忍冬毫无迟疑,扛着米袋追了几步。
这一动不要紧,原本跟在后头的龚子睿和山浩然目瞪口呆地看着米袋子稳稳地杵在周教官肩膀上,就跟没受一点影响似的。
“啊?这扛的是米还是背了块儿布啊?”
而伍心澜则显然更快些,早就开始隐没在丛林深处了。
周忍冬飞快跑向林深处。
在穿过几片灌木丛时,他一手揪开枝叶,另一手架着扛米的肩膀,他微蹲下身,尽量不惊动那些山里头的野味。
他大概锁定了伍心澜的位子,在她停下来隐蔽的地方外一米处站住了脚。
她斜眼瞅他,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别出声”的动作。
随后下巴一扬,示意了一片灌木间的空隙,那里,一只花鹿正低头舔着露珠。
那鹿虽说不大,但身形矫健,正是猎物的极佳候选。
“你扛着米也能蹲得这么稳,真亏你没惊了它。”
伍心澜的声音低得像风飘过草尖,话音依旧夹枪带棒。
“毕竟我有颗稳如狗的心。”
周忍冬笑着打趣道,同时也看了看那头花鹿。
花鹿不错,大小姐要动手不?
还是需要我这样一个扛米的做点技术活?
”伍心澜侧头瞥了他一眼,那目光不带温度,却掺杂了些许不耐和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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