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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兽儿的确是可爱,夕月其实也是很喜欢的。
燕殇的眼底却浮上暗光,“沐九夭身上的气息,便同那灵兽极为相似。”
夕月一怔,“你的意思……”
是说沐九夭便是那只灵兽,或者只是说那只灵兽和沐九夭有关联?
若是前者的话……
夕月正觉惊疑,燕殇已经拉着她到一旁的软塌坐下,顺手就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具体如何,再看看便知。不过这天下安稳了已经二十年,如今看来,却是有风雨欲来之势。”
说着,他的指尖从她的耳边抚过,轻叹,“夕夕,你可会害怕?”
两人独处之时,不管是做什么说什么,他总爱抱着她。
这习惯,过了这么多年也没改变。
夕月亦很自然的靠在他怀里,闻言紧了眉心,知道他所言非虚。
二十年并非太久,可对于有些人来说,却是漫长如同千年。
恐怕,他们当真已经坐不住了。
她亦是微叹一声,眸光清亮的仰脸看着他,“有你在,我有何可怕?”
只要有他,黄泉碧落,她亦不惧。
只是,想到燕恒她还是有些惆怅,“可恒儿对沐九夭似乎已经动了心……”
燕恒自己恐怕都没有察觉,却瞒不过夕月。
不管是他对沐九夭的紧张还是他看沐九夭的眼神,都在告诉别人,他对沐九夭上了心。
燕殇却没有她这么纠结,在他看来,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燕恒对谁动心,那都是他自己的事。
他和夕月虽是燕恒的爹娘,却也管不了他的感情。
就好像他从不会允许旁人插手他的感情一样。
燕恒不管做出什么选择,只要他能为自己做出的选择负责就好。
这或许也是做爹和做娘的在对待孩子的问题上不同的态度吧。
瞧着夕月一副惆怅的样儿,燕殇狭眸,低头欺近她,“感情这种事旁人是做不了主的,你有这时间,不如多想想我。”
“想你什么?”
两个人整日都在一起,有什么好想的。
夕月抬头,燕殇的唇正好就落在了她的唇角,轻笑,“夕夕不是很想要个女儿吗?现在还有时间……”
夕月心脏一抽,娇嗔的瞪他一眼,“你明知我只是随意一说,胡闹什么……一把年纪了还没个正经的,也不怕被人笑话。”
夕月怀燕恒之时受过内伤伤及根骨,能保住燕恒已是不易,生产时还是燕殇亲自动手从她的腹中将孩子取了出来,而她却是沉睡了三年才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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