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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闻言说道:“算了,我姐没事我就放心了,父亲大哥你们继续,我回去上班了,再不回去要扣薪水的。”
什么玩意,扣薪水?
薪水两字对他们山贼来说可真新鲜。
见王涛真的转身离去,潘仁急道:“等等,你不是偷跑出来的吗,怎么还要回去,不怕被打断腿啊。”
汉军什么时候对俘虏这么仁慈了,逃跑都只扣薪水了?
王涛自豪的说道:“我现在是汉中王的部下,跟孙权曹操那群妖艳贱货不一样,我们讲究人……人……哦那个人性化管理。”
潘临:“……”
这才几年没见,怎么新词就一套一套的,汉中王的军队都这么奇葩吗?
王涛却放下肩上镢头,扔下手中锯子说道:“麻烦父亲将这几件农具给我姐送去,就当我给外甥的礼物了,走了爹。”
潘临被整不会了,连忙伸手道:“你先等会,回自已家这么急干啥,好歹吃顿饭聊聊嘛。”
说着跳过桌案跑到农具面前,脚尖一勾挑起镢头,挥了几下试试手感,然后抡起手臂对着地面就狠狠砸去。
只听咚的一声,地面被挖出一个巴掌深的坑,看的潘临两眼放光道:“这镢头也太锋利了。”
要知道房间的地面可是专门夯实过的,硬度比石头差不了多少。
这么坚硬的地面都能挖出巴掌深,换到松软的农田里还了得?
他们土匪也是要种地的,只是在农闲或者秋收的时候才下山抢劫,因此潘临也算个庄稼汉,对农具的喜爱不比武器小,这么锋利的农具可太对他胃口了。
山寨中若有数千把这样的镢头还打个屁的劫,单是开垦荒地就够养活自已了。
如此想着,潘临将镢头扔给潘仁,勾起铁锹熟练的向刚挖开的深坑别去,轻松别出一个小坑。
最后潘临将目光投向木工锯,拿起锯子快步上前,左脚踩住桌案,然后弯腰将锯齿对准桌案边沿用力拉扯。
随着木屑横飞,原本平整的桌面上多出一个两公分的锯痕,而且快速延伸。
这下连潘仁都坐不住了,起身上前一肩肘撞开潘临,豪横说道:“爹你让开,我来。”
说完抓着锯柄开始拉扯,仅半刻钟不到,尺五宽的桌案便被锯成两半,父子俩各抓着半块断面查看,看着锯痕均匀宛如艺术品的断面同时惊呼出声。
潘仁震惊道:“爹,这也太锋利了,有这玩意在手,以后砍柴得多省事?”
“谁说不是呢?”潘临激动的抓着锯子狠亲两口,这才转身搂住王涛的脖子笑道:“老七,跟爹说说你们那个什么炼钢厂,里面是不是都是这玩意,具体有多少?”
农具就是生产力,庄稼汉对这些东西没有抵抗力。
王涛却摇头道:“不能说,炼钢厂机密不能透露。”
潘临:“……”
我是你爹,你跟我说这个?
人都是贱胚子,若是主动交代,他就会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陷阱,你这么积极会不会有其他目的。
但若拒绝,他就会因为害怕失去而上赶着求你。
潘临就是这样,见王涛不说当场就不干了,不悦的说道:“这叫什么话,咱俩可是父子,亲近远疏分不出来吗,快说快说。”
王涛再次摇头。
潘临恼火了,黑着脸正要呵斥,哨兵再次进来拜道:“渠帅少帅,山外来了两位客人,说是吴军将领周循和诸葛恪,有要事求见渠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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