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怀里的文殊。
文殊涨红了脸,神情有些不太对劲。
“你受伤了?”我又问。
“不是……是你的手……”文殊红了脸颊,声音几不可闻。
我的手?!
我低头一看,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在翻滚过程中,我的双手竟然不小心按在文殊的胸脯上,怪不得我总感觉软绵绵的,有些舍不得撤手。
“还不拿开?!”文殊娇嗔地瞪了我一眼。
我说了句不好意思,赶紧松开双手,我发誓,这种危急情况下,我绝对没有想吃文殊豆腐的意思。
我扶着文殊爬起来,文殊用手肘撞了撞我:“哎,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他们为什么不过来?”
我也有些奇怪,那两艘追杀我们的渔船,在距离我们大概十米开外的水面停了下来。按常理讲,他们应该冲上我们的渔船,把我和文殊给灭了,取走龟甲才对呀!我和文殊都没有反抗之力了,他们为何在那里浪费时间呢?
“他们在犹豫什么?”文殊疑惑地问。
我挠了挠脑袋,看样子敌人好像不是在犹豫,貌似水下有东西拖住了他们的船,令他们的船只无法动弹。
不可能又是尸抱船吧?
这个时候,就听见渔船上有人着急地叫喊起来:“水下好像有东西!”
我睁大眼睛往水下看去,只看见浑浊的黄河水,什么都看不见。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周围的水域就像煮沸了一样,不停地翻腾着泡泡,但并没有开水的温度。
河面上飘荡起诡异的水雾,四周气温陡降,我和文殊就像被冻僵了似的,一时间竟无法动弹。
我们张大嘴巴,惊诧地看着水面,就算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水下肯定有古怪!
水面翻滚的这么厉害,难道是有水怪要浮出水面了吗?
我的脑海里闪过不同类型的水怪形象,一颗心紧紧绷了起来,待会儿不会从河里冒出个血盆大口的水怪,啊呜一口把我们连人带船给吞了吧?
我们紧张地连口大气都不敢喘,连一向亢奋的黑子,此时都老实地待在船舱里,连叫都不叫一声,幽绿色的瞳孔直勾勾盯着水面,我第一次看见黑子都这样紧张,水底下即将冒出的,必定是非常邪乎的东西!
一向冷酷的索命门杀手此时也变得慌乱起来,我看见那个鹰钩鼻从船舱里走出来,他盯着沸腾的水面,一言不发,脸色阴郁的非常难看。
鹰钩鼻径直夺过一把弩弓,连发几支弩箭,全部射入水中。
其他手下见状,也齐刷刷举起弩弓,对着水下就是一通乱射。
如此密集的箭雨,也不知道能不能压制住河里的怪物。
一轮箭雨过后,沸腾的河面好像平静了不少。
索命门的杀手还没松口气,忽听嗖嗖两声响,两道水柱如同两支水箭,从水下斜射出来,威力极大,瞬间穿透两个黑衣杀手的胸口,两个黑衣杀人脸上挂着不敢置信的表情,翻滚着落入水里。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心中极其震惊,藏匿在水下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等众人回过神来,旁边的那艘渔船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托出水面,仿佛水下伸出一只巨手,船身侧翻,好几个黑衣杀手尖叫着滚入水里,如同下锅的饺子。
紧接着,就听轰一声巨响,一股水流如同旋转飞升的水龙,气贯如虹,直接穿透了那艘渔船,渔船爆裂开来,腾出水面五六米高,在空中变成碎片残骸四散飞溅,碎玉落珠,场面极其壮观。
几个原本还在船上的黑衣杀手纷纷惨叫着飞出老远,如同人肉炸弹般跌进水里。
这一幕就发生在我的眼前,十米远的距离,我看得清清楚楚。
柳雅睁开眼睛就是破墙烂瓦小土炕。可怜那瘫痪的老爹纯良的弟弟都面黄肌瘦。这是家,还是难民营?咱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废物也能变...
严经纬从小便被他的坑货小姨灌输了一种思想不要和漂亮女人打交道,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让男人坠入万丈深渊。七年戎马,王者归来的严经纬偏不信这个邪,他毅然和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好上。半年后。严经纬渐渐发现对方迷人的容颜下,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
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
无垠宇宙,血脉为尊!出生决定一切,超品血脉者,生有神通,移山填海,捉星拿月,十品废脉者,寿不过百,前途灰暗,蝼蚁一生!少年杨帆,七星宗一普通杂役,注定碌碌一生,怎知偶有奇遇,得至宝吞噬,吞无尽血脉,成无上圣脉,无敌天下,谁人不服?...
人死如灯灭,莫闯生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