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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很漫长,当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我才意识到天已经亮了。
四楼房间内,秦西达正对着落地镜整理自己白衬衫的领子,他那一身溅满血的羽绒服和牛仔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衬衫西装,外加明亮的皮鞋,他侧脸对着镜子缓缓撕下了脸上的创可贴,转而又贴了一张新的,轻拍了两下。
不光他,所有参加这场行动的人此刻都换了新衣服,能看出来都是提前准备好的,那些沾了血的衣服全部脱下来封箱,塞到了几个大纸壳箱子中,楼下停了辆四米二厢货,这些衣服和楼里的“人”,全部扔到车上,然后关门上锁,直接开走了。
我问:“这是打算运到哪里处理?运回正定?”
秦西达转身说道:“运回去做什么,油钱不是钱啊,就近处理,到火葬厂一烧干干净净。”
“这么多人一夜失踪,如果后续有人找怎么办?”
他脸色漠然,看着我解释道:“几十个人而已,这世界上每天都有上万人失踪,最后能找到的有多少,况且这些人有很多都背着命案,是彻彻底底的坏人,这些人消失了不但不会有人找,说不定背后还有人拍手称快。”
他坐下来管我要了一根烟,咬在嘴里,靠着沙发说:“你是不是想说这些人是坏人,那我又是什么?”
我没敢吭声。
他翘起来二郎腿道:“我是坏人中的善人,好人中的恶人,我有时候不想这么干,但我被逼无奈,你看那人刚才那样了没?什么叫我没有资格?田老大都不敢对着我这么说,他算老几啊?我最反感的就是被人看不起。”
“以前在广东的时候,也有个挺牛比的人说过这种我没资格的话,我把人骗到船上把他头割下来扔海里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挺怀念那时候跑大飞的日子,从挣到第一桶金开始到买下自己的第一条船,那时候都找我走线,因为我的船最快,就算不小心被发现了也撵不上我,因为我的那条船装了六个发动机,一边三个,呵呵。”
我听后好奇问:“当时跑大飞走线的都送的什么?”
“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人也有,货也有,反正钱给到位就行,高价值的就是现金,古董,黄金珠宝这些,次点儿的就是手表烟酒冻肉假发,在次点的就是那些常见的日用百货了。”
“还有假发?”
他点头:“当然有,你别小看任何一个行业,假发这东西体积小单价高,尤其真人假发,成本最高的部位其实是人工这一项,可你要是运出去做好了在运回来,那成本这块直接降了七成还多。”
“我以前听人说,有很多假发是从火葬场打包收来的,现在还这样?”我问。
他张嘴打了个哈欠,说道:“一直这样,反正人马上要变骨灰了要头发做什么,只是很多人不了解,产业最上游那波人才清楚,现在经济比以前好,哪有那么多女的愿意卖头发,不信你去农村试试,收到的量绝对比以前要少的多,那些收头发的也是下手狠,拿着刀片儿直接贴着头皮削,少削一点都他娘感觉自己亏大了。”
这时一人匆忙跑上来说:“完事了秦哥,都打扫好了。”
“周围的监控呢?”
“秦哥放心,全都处理好了,五哥他们和货车一道走了,车牌照也全部换了。”
秦西达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道:“都回车上待命,等我跟田老大汇报完了,没什么事儿那咱们就下班儿收工。”
跟着秦西达下到一楼,的确,一切都打扫的干干净净,地板也拖的锃亮,都能照出来人脸,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浓重的血腥味儿。
我突然看到刑老板正在抬头看着墙上的一副画发呆,我过去一看才看清楚不是画,是一副风景图的十字绣。
“走吧刑叔,结束了。”
刑老板看着这幅十字绣道:“我多心了,这次的确是我赌赢了,小项,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聊聊。”
于是我跟着他走到外面一处僻静地,他左右看了眼,直接说:“你和田老大关系非比寻常,我想让你替我劝一劝他,他是个聪明人,应该能听得进去。”
“劝什么?刑叔你意思是?”
“田老大还没有收手的意思,他要血洗到底,彻底抹掉狼帮。”
我皱眉道:“不太可能,刚秦哥都说了准备收工,小五我还没来得及和他打个招呼就带人回去了。”
刑老板摇头:“那是没和你说实话,为了防止消息走漏。
“候老大已死,现在狼帮群狼无首,中高层骨干也折损了一大批,我认为到这个程度就够了,对外我可以放消息称是他们内斗导致,剩下那些人对付起来自然很容易,但如果田老大还在气头上要彻底抹杀狼帮,那等于杀鸡取卵,弊远远大于利,我是个生意人,我只图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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