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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乱糟糟的,还有一小撮翘了上去。
秦昼只是看着时漾,没说话,等着对方先开口。
时漾恹恹地撩起眼皮看过去,开始理直气壮地使唤人:“秦昼哥我渴了,你赶紧给我倒杯水呀,要不冷不热的。”
无形中还隐隐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听说昨晚烧到了三十九度半,现在还有空发骚。
秦昼微不可察地拧了拧眉,随后折返回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时漾。
时漾是真渴了,捧着水杯喝了好几口水才缓了过来,闷声闷气地咕哝:
“还不是都怪你,昨晚开车开得那么快,让你慢点儿也不听,吹得我都快冷死了。”
秦昼薄唇微抿,还是那句话:“没人逼你。”
“是没人逼我,我就乐意坐你的车,”时漾仰头看着秦昼那张没有什么情绪的脸,“顺便抱着你的腰,靠在你后背上。”
虽然时漾的脸色因为生病不太好,但说话时的眉眼间生动又鲜活,还有几分不知道哪儿来的小骄傲。
“多舒服,下次我还坐。”
“啊对了,你的机车后面只有我能坐,不能让别人坐知道吗?”
秦昼半晌都没反应,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也看不出他此时在想什么,应该是想把时漾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给毒成哑巴。
只要时漾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抱着胳膊,不满地拧着眉,“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了半天都不搭理人,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骂我?”
“还不说话?被我戳中心思了吧?”
时漾说着说着,又把自己说得口渴了,又拿起水杯仰头喝水。
秦昼站在原地无声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随后紧抿着的薄唇轻启,终于给了点儿回应:
“别撒娇,我不吃你这套。”
“咳咳……”
时漾差点儿被呛到,他抬手擦了擦湿润的嘴角,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我什么时候……”
话还没说完,秦昼转身走了。
时漾盯着后者离开的方向看了两秒,随后又虚弱地倒在了床上,揪了揪皮卡丘玩偶的耳朵,心想真是莫名其妙。
他明明是维持原主的人设撒泼,无理取闹,在秦昼的眼里怎么就变成撒娇了?
不行,头好晕,想死。
秦夜阑的生活作息没有那么规律,睡到中午快十二点才起床,刚好是午餐时间。
叔侄三人坐在餐桌前,如同往常一般安静地吃着午餐,少了某个作妖精的存在,餐厅里的气氛非常平静,平静得让人有点儿不适应。
秦夜阑吃了个七分饱便停止了进食,他放下手中的餐具,随口问了句:“今天怎么还剩这么多饭菜?”
对此,王妈是这样回答的:“今天那个饭桶不在。”
秦夜阑:“……”
有道理。
秦夜阑眉梢微微一挑,忽然来了那么点儿兴致,随后起身道:“小叔,你们慢慢吃。”
从餐厅出来后,他径直往二楼走去,去看看生病中的饭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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