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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姿色并不入祁靳西的眼,傲慢惯,眼光挑剔惯,他可没看。
姜音看着路口低矮的红绿灯,稍作思考,突然又说:“以前常有人说,先生身边有的是女人,今天这位,明天那位,可不缺我这样的小姑娘,他们天天劝我放弃。”
那个人是刘怀英,她不敢直说。
祁靳西反问:“那当初为什么不放弃,我很值得你赌吗。”
姜音慢悠悠走着,一步一回头看他,他的身份和地位自然值得她赌一把,没说感情。
“可看先生,愿意上我的钩不就是图色吗。”
祁靳西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从脚底看到头顶,好笑:“那伱还有什么让我可图的。”
确实没有了,姜音咬唇:“那位美女姐姐好看吗,看起来挺合你的眼光。”
祁靳西轻轻勾唇,不言不语,任她猜。
瞧,她分明就是吃醋了,死不承认:“小心她把你的身家骗光光。”
吃醋就承认,又没人笑她,大街上谁认识她姜音呢。
祁靳西似笑非笑:“我有钱,再来十个都骗不光。”
姜音回头看他,一双挺无辜的眼眸好似有千言万语的苦水要吐,却硬生生忍着,不愿意说。
每次他和姜音需要长时间分开,她夜里总会在他身上、锁骨、颈子、留下牙印,宣誓她的主权,好似让下一个女人见到时,能让她的情敌吃醋般。
祁靳西看她的发顶,半眯着眼:“真的吃醋了?”
姜音耳根高热,脸红扑扑:“我没有。”手指下意识扣紧男人隽硕的指根,“先生的桃花剪都剪不完,我吃得起吗。”
“真的没吃?”
祁靳西看着掌心微红的指印和两个人掌心贴合处的黏汗,眉梢漾笑,“你拉这么心急?”
“小心被女人骗。”
薄脸皮的她怎么也不承认,长长的羽睫低敛,翕动翩跹。
就这么的,姜音拉着他,走进古老建筑里狭窄的街道。
祁靳西回头看了眼跟上的迈巴赫,微微抬手示意开慢点,Schreyer能领会,慢慢开着跟在他们后面。
他问走在前面一语不发的小姑娘:“陪你走走。”
说是问,他连询问的语气都不带一丝一厘,而是肯定句,独富的主导权,你走不走,他已然决定。
姜音轻觑男人渗血的绷带:“可以吗,可你的伤口更红了。”
祁靳西就这么笑起来:“死了拉上你陪葬,下地狱还做我的女人。”
是下地狱了还做情人吗。姜音边笑边回头,看的不是男人的眼睛,而是手臂的伤口,眼眶一下子湿润泛红,是他抱她护在怀里,抬起右手的手臂挡住狼王的攻击,总是强悍到无所不能。
她咬了点唇瓣,又松开:“那就陪我走一会儿,就几分钟,我们再回去上药。”
祁靳西没搭腔,跟在她身后走,她进一家娃娃店铺,买了好多小裙子,嘴里总说意大利最不缺的就是艺术品。
祁靳西摸出钱夹,甩出一沓欧元放柜台。
给的钱款十分大方,老板略微心疼他手臂的伤口,小心问:“您的伤口没事吧,过两个街道就是白尼医院。”
他收好礼品袋,低低的嗓音:“死不了。”推开玻璃门,跟姜音出门。
她突然回头,小心翼翼地将一包黑色包装的烟塞到祁靳西手里,红着耳根,做贼似的:“我刚刚买的,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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