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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也不想知道,尽管暧昧过无数个夜晚,她这辈子是触不到他们权贵世界里的规则和人性捭阖。
看她如今的沉默,祁靳西真觉得好笑:“你的感动太低廉了,音音。”
“您明明知道我没答应。”姜音垂下眼睫。
他的嗓音偏低,却如同质问:“不敢答应,又不舍得拒绝,一边和我睡,一边深夜和人家保持联系给机会,是不是在左摇右摆该选谁好?”
姜音暗暗地想,她有吗?他怎么能把话说得毫无根据且理所应当似的。
抬头,看着男人一双深沉晦暗的眼眸,她瞬间毫无威慑力,就连说话都要慢慢开口:“您自己是这样的人吧,总有源源不断的女人在身边讨宠,任君挑选总能挑个好的姑娘,把你自己的想法代入到我身上吗?”
“你见了?”他反问。
姜音温声:“梁蕴,何曼莎,桥本小姐…远在西雅图的金发女郎,还有深夜陪您喝酒的漂亮妹妹们,不是吗。”
祁靳西哼笑:“记得这么清?”
倒也不是装傻,是与她无关,姜音道,“祁先生呢,往常不回来的时候,在哪儿风花雪月我管过你吗。”
似乎没怎么听,祁靳西挑眉:“叫我什么。”
对上男人雾霭汹涌的眼神,极有重量地压下来,她声音变得颤抖起来:“祁先生…”
她一般有小脾气的时候,都不会叫‘先生’‘先生’的了,他不喜欢带姓氏,显得格外生分,也不软绵绵了,跟造反似的。
祁靳西大手拎起她的后衣襟,在睡袍未完全脱落的时候,将她整个人丢进泳池。
噗通一声,冰冷的海泉水大口大口灌进鼻腔,喉咙,眼睛,奄奄一息之际,求生本能让她拼命向上浮,一鼓作气将脑袋冲出水面,手撑在池沿,大口大口喘着气,呛出水:“咳、咳、”
站在岸边的祁靳西不疾不徐躬下腰身,好笑地打量池里湿漉漉的她,湿发一缕一缕,衣服都变透了,狼狈地贴附在身上,那儿的轮廓清晰明了,有那么大。
一起一伏。
确实是难得的尤物。
喜欢她的男人多也不是没道理。
祁靳西眼神骤然沉了沉,扣住她后颈迫使她抬头,低颈要亲她,她不给亲,推开他胸膛拍打挣扎。
她手也没什么力气劲儿,打都打不疼,对付她可太轻松了,祁靳西不急也不恼,笑着任她打了一会儿,才一把控制住她作乱的手桎梏在身后,俯身,狠狠攫住她的唇,一咬。
软软的,破碎的,血腥的,就是这个味道了。
姜音想找新鲜的空气呼吸,他不允许她逃,大掌牢牢扣紧她的后颈脖,重复质问:“你该叫我什么。”
她都哭了,发红的眼尾一点点溢出泪,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我说错了吗,我不求你会不会喜欢我,爱我,这都不重要,我也无暇顾及你的私事,我的私事您是不是也不用管?”
祁靳西皱眉,抹走她的眼泪。
姜音委屈地眨眼,眼泪继续掉,一颗又一颗:“是你说的,不允许越界,不允许要太多,到我身上就不行了吗?”
他似乎听不见,轻声:“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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