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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那获知两人的来意后,很热情的拉着两人进了蒙古包,给他们倒上奶酒。
然后扎那用诗一般的语言劝酒:“远方的客人请你喝一杯草原佳酿,这是我们民族传统食品的菁华,也是我们草原人民的厚意深情”。
奶酒的味道,看个人口味,有的人喝着感觉腥味重,极难喝下,有的人感觉美味得很。
当然,到了蒙古包,主人拿出奶酒请客,是必须得喝的,别管好喝不好喝,这是人家的心意。
好在林晓峰和项诛喝着感觉味道还不错,一口闷下,林晓峰也没感觉醉意。
奶酒的酒精含量并不算太高,最高的也就不过四十五度的样子。
随后,扎那跟二人吃饭聊天起来。
扎那听说二人是过来玩的,还推荐了这附近不少的旅游景点给二人。
忽然,门外传来喧杂声。
扎那眉头皱了起来:“两位客人,不好意思,应该是有麻烦来了,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怎么了?”林晓峰刚问,忽然,蒙古包外,走进来三个人年轻的壮汉。
这三个年轻壮汉都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身材极壮。
领头的是一个鹰钩鼻的男子。
“扎那,你前段时间坏了外面敖登教的好事,这笔账咱们可得好好算一算。”鹰钩鼻的男子说道。
林晓峰和项诛对视了一眼。
他俩自然是知道敖登教。
敖登是内蒙古的二流魔教,只不过平日里远在内蒙,所以接触得也不多。
而敖登教也很少离开内蒙。
扎那深吸了一口气,说:“铁儿木,是你们用邪术害人在先,我看到岂能不管?”
“管?”被称为铁儿木的鹰钩鼻男子冷哼:“我们敖登教的事,你也敢随便管,胆子很大啊,跟我们走一趟吧。”
内蒙的魔教都这么嚣张?
光天化日之下,冲到别人家里来押人?
“喂,这位兄弟。”林晓峰走上前拦在了他们身前。
毕竟刚吃了扎那的饭菜,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嘛。
虽然扎那也没向他俩求助,可这种情况,要是不帮忙,能是林晓峰的性格?
铁儿木皱眉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晓峰:“你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我是扎那的客人。”林晓峰道。
铁儿木一听,脸上露出轻视:“那就滚开,否则我把你和这小妞也抓回去。”
说着,他就指着项诛的鼻子。
项诛虽然年龄并不大,可在圣教,却也算得上是身居高位。
更是所有魔教的领袖,哪能忍得了这个。
她抬手就捏住了铁儿木的手。
顿时,铁儿木的手指头传来噼里啪啦的脆响,也不知道是不断了。
“疼,疼!”铁儿木顿时尖叫起来:“轻点,轻点。”
后面两个人想帮忙,林晓峰也动手了,一人一脚,顿时直接让林晓峰给踹趴下,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滚。”项诛显然懒得跟这家伙废话,松开手。
铁儿木的手已经被项诛捏得有些变形,鲜血淋淋的,铁儿木咬牙,一声不吭的带着身后的两人急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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