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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角的烹饪中级新手,他以前做得比较多的是冬阴功汤,柠檬炒虾蟹,难度高一点就是蛋黄南瓜。
“饭做好了。”谢角发觉自己有点适合家庭煮夫这个身份是怎么回事。
苏擒问他:“几点了。”
谢角说:“一点三了。”
像是带有一点没睡醒的精神,那个人缺乏胃口:“我不想吃,”
谢角说:“那我拿上来,拿到房间里吃。”而拿上来后,苏擒只吃了两口,又躺下来睡了。
可是谢角碰了一下他的脸,“两点钟了,你接着睡吧,你这么困。”
苏擒“嗯”了一声,继续睡了。“给我手机,我打个电话给钱立。”依旧不忘了妥当处理这些事情。
打完电话后,谢角摸了摸苏擒的手和脸,并不烫,应该是小感冒或者宿醉头痛的原因吧。
到了下午,苏擒醒了,谢角问苏擒吃什么晚饭。苏擒居然恢复了不少精神,“想吃酸甜口。”
谢角又做了一大桌子菜,菠萝咕噜肉,葱炒花甲,清炒手撕包菜,还有一道甜口的拔丝苹果。南北方的菜系他都做了一点。
是晚上九点多吃的晚饭。苏擒吃了一口咕噜肉,酸甜汁炖得很烂,肉染上了不少酸甜的酱汁,有点像是最南方那边的做法。
“比昨晚的焖鹅要好吃吧?”谢角自信地觉得自己手艺起码比昨天的铁锅炖大鹅要好很多。
苏擒点点头:“味道可以。但跟铁锅大鹅还是有点差距。”
作为一名身世缥缈的私生子,从小没娘管没爹养的谢角,自己做饭的经验还是有的,虽然他也习惯了在外面解决三餐:
“你吃个鹅都能把自己吃醉了,我的菜里没加黄酒,要是加了黄酒,比那鸡鸭鹅还要好吃。”
谢角根本没觉得昨晚的鹅肉有什么好吃的。为什么苏擒还这么念念不忘。
“黄酒醉鹅有什么好?”而且还不是正宗的铁锅炖鹅。
苏擒又尝了一口甜口的菜,说:“这拔丝苹果也很不错。”
谢角不知道,自己有几分得意的嘴角列了起来。他假装语气风轻云淡:“哦,是吗。”
心里高兴,像是敲了不少空罐子,终于敲破了一个装满蜂蜜的罐子的棕熊。
还在表面装作满不在乎:“拔丝香蕉我也会做。”
“你明天还想吃点什么?”谢角尝了一口自己做的拔丝苹果,还好他会做这一道北方菜,不过北方菜他就会这一道,其他都不会。
苏擒说:“我吃完就回家了,没有明天。”浇了一盆水。
谢角没有觉得这盆水凉,倒是心底有些自豪,因为苏擒喜欢吃他做的一道菜:“你应该是昨晚酒喝多了,黄酒煮的鹅肉也吃多了,今天才会这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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