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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那一堆气味刺鼻的床单枕套,谭惜来到了洗衣房。酒店内有全自动洗衣机,但是顾之韵要求必须用手洗,直到把味道洗得一点都闻不到为止。
这明摆着的刻意刁难,谭惜却不得不照做。只因为她需要这份工作而已。
将所有衣服放进洗衣池里,谭惜努力地搓洗着床单,可无论放了多少洗衣粉,那股刺鼻的味道却很顽固,只是稍淡化了一些,并没有完全消失。
这样来来回回洗了三遍,谭惜再次闻了闻已经拧干的床单,总算没有了那股味道。
手指略有些灼痛,竟是手在搓洗的时候擦破了皮。
来不及处理伤口,谭惜擦了擦汗,回到了大堂。顾之韵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见谭惜回来,还对谭惜笑了笑。
“洗好了。”谭惜没有看她,直接对苏儒说道。
苏儒点了点头,目光扫过谭惜红肿的手,眼中闪过愤怒和不忍,摆了摆手,示意谭惜回去工作。
顾之韵优雅地站起来,手扶着头,蹙眉说:“唉,不知道怎么回事,头有些痛,今天这酒店我就不住了,改天再来吧。”
说着,娉娉婷婷地走了。
赵思思看着顾之韵的背影,双眼冒火,一把拉过谭惜的手,见上面已经起了水泡,甚至有的水泡已经破裂,不由得大骂谭惜。
“你傻啊?她让你洗你就真的洗!”
谭惜无奈苦笑:“我有什么办法?”
赵思思眼睛一瞪,“你不会去和陆离吹枕边风么!让他好好教训那个死女人!”
“好啦,也不是什么大事,继续工作吧。”谭惜安慰她几句,缩起受伤的手,重新站得笔直。
下班之后,谭惜疲惫地进了家门,但她很快怔住,客厅的灯居然是开着的,恍惚有个人影坐在沙发上!
走近一看,原来是陆离。
“你怎么来了?”谭惜讶异,平时陆离在她这里待上一小会都要老大不耐烦,今天怎么会在这里等她。
陆离走到厨房翻开冰箱,怒气冲冲地对谭惜说:“谭惜,我没给你钱吗?满冰箱的方便面,你是想进医院吗?”
谭惜把包包挂起来,想到钱,她眉目之间的倦色更重。
陆离冷冷地翻着手机,将手机屏幕亮给谭惜看。
“我给你的钱,一居然一分都没用,好,你真是好样的。”陆离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今天刚被顾之韵刁难了一番的谭惜也隐隐有股无名火,此时被陆离激了上来。
谭惜冷笑看着陆离,“怎么,你觉得愧疚了?”
“我只是听说了你今天洗床单洗到手肿,来看看你需不需要送医院而已,免得你落下什么残疾,赖上我。”陆离恶狠狠地拉过谭惜的手,谭惜吃痛,惊呼了一声。
看着她两只惨不忍睹的手,陆离眼中的光芒晦暗不明。
“医药箱在哪里?”陆离问。
谭惜指了指房间的柜子里。
陆离拿来医药箱,让谭惜坐在沙发上,抓过谭惜的手就要为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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